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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农历三月二十的早晨,在修水一个叫划坪的大山里,一个男孩出生了,清脆的哭声划破大山的宁静,同时,也给这个三口之家增添了更多的喜悦。那,就是我,排行第二。
——当时,我父亲在划坪供销社工作。
接下的三年,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过去了,听说这一段时间里,出生了一个小弟弟。(现在他比我高)
1981年的某一天,母亲带着我们兄弟仨,另外还有几车木材(大山里盛产木材,建房用),几头猪,搬回了祖籍地,父亲继续留守大山。这一年,在母亲的一手操办下,开始建造房屋。那个时候印象最深的只有两件事:
吃饭的时候,艺匠们在屋里(祖父的老屋)吃,记不清多少人,我们几个小孩跪在屋前空地上的竹床旁吃,也记不清是些什么小孩。
从老屋到新屋场要下一段山山路,过一条小溪。当时,我被春娥叔婆家的羊堵在溪边,它们用角斗我,我吓哭了,还是六叔赶来解围的(到现在我还没见过其它斗人的羊)。到了新屋场,只看见已下的地基和正在下地基的人们,模模糊糊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1982年的春天,新屋建好了,是一座规模在全村还算可观的宅子。过屋选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进行的,我被驮在四叔背上,爆竹缠在长长的竹竿上,噼里啪啦的响着,我很幸福的趴在四叔背上问他:“为什么月亮老是跟着我们走?”他是怎么回答的,我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