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橱上有一架手风琴,落满了灰尘,无人问津不知道有多久?我拿下来试试居然是好的,抱起来无师自通弹一气。不是好难,于是中午跑到厂里后面山上去拉。一天嘻嘻哈哈上来几个姑俚,吓的不轻本来就不熟练,她们一来就更不行了,未成曲调未有情。只好背回家晚上一个人坐在大桥下面石头上面对着南山岩忘情地拉起《在水一方》:慢慢地蓝月亮升起,朦胧的河面银光闪闪,对面的鸳鸯树下仿佛就有位白衣佳人在水一方飘来飘去。。。。我就陶醉在那情境中:溯游从之,道阻且险。顺游从之。宛在水中央,,,,,真不知道为谁而倾诉?我心中总有人在倾听,一天我在桥上散步,就听见两个姑哩在说:今夜那个人落式不拉琴呢?于是我又跑下去....偶尔达令还会问我:你那架手风琴呢?为什么不拉了呢?我就看过你拉琴,只是姿式不雅,但印象却不错!真的?是啊!因为她就是琴!手中的琴,心中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