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马马是我奶奶所剩无几的有一些来往邻居,也是奉新过来的老板娘子,她真是矮和我们十几岁小孩子差不多高,面相还是蛮精致咯,年轻时候一定是一个美女,不然不可能嫁一个大老板。我马马就直接叫她矮婆子,原来是比我们还要大的老板,享过福的,家里有丫环咯,只是后来没什么人了,只剩下一个人孤苦伶仃守着一栋房子,不知道靠什么过日子?就是现在帐铺巷左边第一家铺子。要不是我现在来写一写她老人家,恐怕修水不会有她的痕迹。
每个夏天晚上矮马马总会穿着香云纱摇着蒲扇迈着小脚来到我们家聊天,她总是不理解那个人是怎样钻到树上的喇叭里去唱歌哇事的?我们总是亲热的叫她“矮马马,”有时候我们也去她家里玩,她房间里总是倒挂点着一根一米长的一种大香,好香,她每次都会哇:“假刮着,”早先怎样怎样
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只是听说她有一个女儿嫁外面去了,关系不怎么好,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只是有一个在景德镇的叫船头的外孙一两年才来一回,每次都会来我们家大着一个嗓门“郎样郎样”叫一阵,反正不是好融洽,从来也没有听说矮马马说好还是不好,还有一个叫香菇外孙女,嫁山口去了,真是好漂亮,经常来看看她。前几年我还看见过她,一点没有走形,她拿着一些海报给我看:原来是她女儿在海南岛选上了芒果小姐,真是不简单啊,可惜矮马马不知道了,
后来矮马马去世了,倒是来了不少亲戚,翻箱倒柜没有找到一点值钱的东西,他们不相信原来的大老板怎么没有一点黄货?就是互相猜疑指责,至于大打出手把他*的手都摔断了,最后掘地三尺把地板都撬了也没找到什么。只有我马马才理解:解放几十年了能逃出命来就不错了,还有黄货?
终于他们把房子以8000元卖给了做纸伞咯徐老板,他请一个泥匠拆一个窗子。泥匠拆到一些黄圈圈正好穿起来吊线,徐老板毕竟见过世面,失口叫“金箍子啊,”于是他们平分了,具体情况谁也说不清,有人哇拆都很多黄货等于哪个房子是白捡咯,只有天晓得,
至于那个船头只是有一次我叔叔去景德镇出差在厕所里碰见他,他只是咋呼一阵就走了,我马马听了很不高兴:“假假的你也叫一句去吃饭啊!真是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