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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儿是月儿的亲生儿子,漫儿的爷爷去世整整一年了,落葬的那天月儿却不能去送送他老人家,这种遗憾成了月儿心里永远的痛!
五年前,由于婚变,月儿离开了夫家。临走时漫儿的爷爷、奶奶说:“月儿,我们没有女儿,你就做我们的女儿吧!”月儿心软,看着漫儿的爷爷奶奶说不出话,不一会儿,泪水就淌满了月儿的脸颊。
此后,月儿就由他家的媳妇变成了女儿。逢年过节月儿总要偷偷地带着二老爱吃的食品去看看他们。月儿毕竟和二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年,二老最疼的就是月儿了。曾经有过的那段亲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更何况二老在替月儿抚养着漫儿呢!
二年前,月儿在好心人的撮合下又有了一个幸福的家,夫君剑是个和月儿有着相似经历的好人。月儿的重情厚义感动了夫君,剑理解了月儿和前夫家二老的往来,每年大年初一还陪月儿去给老人拜年。
漫儿的爷爷因脑溢血中风几年了,手脚不利索,平时总是坐着轮椅傍门看着过往的行人。每次看到月儿来,他都高兴极了,用含糊不清的话语招呼着月儿。他最喜欢吃小包装的“台湾萨琪玛”,月儿每次都给老人带去一袋。如隔了一星期月儿没去看他,他就会托熟人打听,月儿是不是病了。
一年前,漫儿的爷爷再次脑溢血发作住院,一个多月不能说话,月儿每天去医院看他,他常用枯瘦的的手抚摸着月儿的手,老人的眼睛呆呆地望着月儿,眼角挂着泪滴,月儿读得懂老人想说的话……
一个多月的多方救治,终没能挽留住漫儿的爷爷。噩耗传来,月儿和剑一起赶到了漫儿家,月儿忍不住失声痛哭,扶着月儿的剑也陪着掉泪。漫儿的继母见到月儿便夺门而出,她不能容忍月儿的悲伤!月儿只得哭着和剑回了家,回家后月儿哭了整整一宿,她怎么也弄不明白,当初自己含悲忍辱成全了的那个女人,竟如此无情绝义!
第二天,漫儿的继母在夫家放出话来:绝不允许月儿和剑去吊唁!
老人的“头七”,剑和月儿买了花篮和香烛、火纸去公墓祭拜漫儿的爷爷,月儿在老人坟前大哭了一场,剑也成了一个泪人。花篮的挽联上有剑和月儿夫妇的名字,花篮里有老人在天之灵也能读懂的悼念。
整整一年了,月儿常常梦见漫儿的爷爷,在梦中老人常常清晰地叫着月儿的名字,常常慈祥地叮嘱月儿!每次月儿都从梦中哭醒,泪水也常常湿透了枕巾。一年来,月儿常常悄悄到公墓去祭拜漫儿的爷爷,在墓前月儿常常流着泪絮絮叨叨地和老人讲着心里话。
周年祭奠时,月儿在老人坟前虔诚地摆着“台湾萨琪玛”、酒、茶,还有一束鲜花。墓碑前,纸钱在炙烤着月儿的心,油烛流下的成了月儿的泪,袅袅青烟是月儿的思念……
(发表于2003年2月28日《修水报 周末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