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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这个称呼对我而言却是十分地默生。现在的父亲是我的养父,我娘带我从前一个父亲家出来时那位仁慈的尊长又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
幼时的我没得到过任何父爱,受尽了百般的污辱。学生时期的我多躲着同学们一个人玩耍,尽管是这样万般地躲避可那些喜欢惹事生非的同学还是不放过我;他们开口闭口便骂我,我成了他们的“出气筒”。古言道“屋漏偏逢半夜雨”也许是我的命运该有不应有的波折,七十年代初我的母亲便患了精神失常;我只得大声哭着。十二岁的我离开了我心爱的书本、告别了儿时的伙伴、告别了外公外婆来到了养父家当起了家庭主妇。那时农村多用甑煮饭,我个子矮够不着只好搬个小凳子垫脚;一次在涝米[过去煮饭薯丝多米少,且用甑煮饭必须涝一下水]我一不小心把涝米用的工具给弄翻了滚烫的水从我的膝盖一直流到脚背上;一股钻心、割肉般的疼痛不由得我嚎啕大哭……烫伤后没几天我又得拖着疼痛的下肢干家务活了,我一痂一拐地躲到山坡上大哭起来“爸爸啊,快来救救我!老天啊,你为何把我这般折磨?”
记得有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我穿着单薄的裤子在小河边洗衣。呼呼的西北风和天空中的鹅毛大雪冷得我全身发抖,冻僵的小手红一块、紫一块可面前仍摆着一大桶衣服;我生气地把几块衣服丢入河中后整个身子便不顾一切地也跳入了河中。幸好这幕被前来挑水的全叔看到,他一边高喊“有人钻河啦快来救命!”他那宏亮的男高声引起了山谷的共鸣;呼救的喊声召来了不少男女老少,当我的养父看到他抱着淹淹一息的我时也不由得流下了滚烫的泪水。
我的左手食指少了一节,那是在切猪草时一不小心留下的永久记忆。锋锐的铡刀切去了我一节指头,不是好心人的帮助我还险些因化脓感染而丢了性命呢。因家中一贫如洗,养父将我的伤口简单包扎后便跑到附近的山坡上挖来草药止血;哪知伤口化脓我发起高烧来。整个左手肿得象只东瓜样、全身烫热嘴里还说着糊话;邻居们看见我昏昏沉沉的样子,东家揍一点西家揍一点把我送入某镇医院治疗若不是抢救及时恐怕我坟上的草有几丈高呢。
听说那位仁慈的尊长己病入膏肓,仁慈的尊长啊我多么想叫您一声‘爸爸’。我的生父如果仍在人世想必也早过古稀之年,割不断的亲情;我只想尽一点做女儿的孝道。仁慈的尊长[爸爸]啊,请您在人生迷流之季亲口告诉我,谁是我的生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