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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高二的那次文艺汇演,她朗诵的是汪国真的散文诗《走向远方》,她那饱含深情,吐字清晰的颂诗,使得台下一片鸦静,再加上她那袅娜的身姿,得体的举止,更是把我折服得心机浮动。于是我向周边的同学打听她是谁之后,便决定与她相识,因为我总认为与她有点“灵犀”,更何况,她还望了我几眼……。
说句实在话,我捎人带信于她,并未抱有很大的希望。没想到几天之后,她便给了我一封热情洋溢的文字,她在信中说,多时就想“拜访”我,说我的诗写得很好,以后多多交换意见,并在信内附带了她的几首小诗(均写得不错的),当时我兴奋得如久旱逢雨的农民。
以后,我们便用书信的方式传递信息,互相畅谈诗这一神奇的天使,我们都发现,心灵上有许多相通的地方,于是常在放学之后或是节假日会面——真的,当时,我只知与雪的见面就是我最大的心慰——小河边,校园的小径上,公园里,谈人生,编故事,好生有趣。
我尽力地钻入书中,努力使自己的功课保持原有的本色,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
两个月之后,中间就有些许闲言碎语了。我才发觉我从同学们身边走过时,他们或指指点点,或掩口而笑,开始弄得我莫名其妙。
后来,好几次,我在邀定的地方等她,雪不是跚跚来迟,便是杳无踪影。
终于那天下午,雪匆匆走来,低着头,带着满脸的忧伤。
“你怎么啦?”
雪抬起头,望了我一眼:“阿朱,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听了一楞:“你说什么啊?”
“老师已经找我谈过几次话了,他把你给我的诗,还有批文和一些信都没收过去了……,他说,我走上了邪路,年纪轻轻的就……,我说没有,可是他说,群众的眼睛是血亮的。”说完就啜泣了起来。
“雪,别怕,我们本来就不是那个意思嘛。”
“但是他们都不相信,看到我这几次考试都下来了,说我一心想邪念头……,而且,而且把我爸妈也叫来了……”
我的心狠地一沉,突然明白同学们的行动是什么意思。
“我妈来了,也没说很多话,但是她流着泪只说了一句,我令她很失望……阿朱,这是你送给我的书和一些礼物,你拿去吧。”说完,就塞到了我手中,转身,走了。
我通身一紧,望着她那纤弱的朦胧的背影,一股难言之痛涌上心头。
起风了,我缓缓地解开包裹,内面的稿子随风犯地向四周窜去,在空中狂舞……
“雪,是我害了你,但是,这能怪我们吗?”
风更大了,稿纸在空中飞得很高,很高……
后来,雪就没有来上学了。
从此之后,我和雪再也没有见过面,再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如今十年过去了,我有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有一次,我向妻子说起这件事,她盯着我的眼睛,微笑着,说:“老公,那算是你的初恋吧。逝去的恋情永远值得珍藏。不过,你对我说了,我——更爱你。”说完,就在我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那年我高二,十八岁,正值青春年少,豆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