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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长征”过老山界,不能不提当时发生在垭口上的“PK”。
尖锐的语言交锋,激烈的思想碰撞,被摄入节目组随队记者的摄相带里,定格在时过境迁后的大脑皮层中。
午餐,在1600多米处的纪念性标志——“老山界”青石碑下,根据节目组安排,“我的长征”全体队员排成两个横队,面向碑石,对70年前血洒老山界的红军先烈,作一个虔诚的祭奠。
先是安子从路边采来了一束不知名的黄花,摆放到碑下;队员们推举我致辞,然后,默哀、三鞠躬,仪式结束。
队伍尚未全部散去,冷不丁美丽坚提出强烈抗议:
“三天两头鞠躬默哀,烦不烦哪,累不累呀,这是形式主义!”
我容不了这些话,我的行为可以不张扬,但我的态度不可以不鲜明:
“如果你认为祭奠红军烈士没有必要,是形式主义,你可以不参加,不鞠躬!烦了,你可以躺在草地上听你的MP3;累了,你可以哼你的青春小调。但你没有权利干涉和指责大家对红军烈士的缅怀!不要忘记了你是一个长征队员!不要忘了我们在人民大会堂是宣过誓的!!”
也许是我的“火力”太猛,她不吱声了,转到垭口一侧,面对央视记者发表演说去了。
年长者与年青人的成长环境、教育背景不尽相同,各自的价值观也不一样,我也不与之计较,“PK”结束。我在路边加工野战米饭,折封,量水,加热,热气蒸腾之际,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此前,还是在井岗集训拉练期间,在茅坪八角楼前向红军烈士三鞠躬,居然有几名队员戴着默镜不脱帽,我可以理解为一时疏忽;也有队员在百石村洪超烈士墓前,打闹嬉笑,我可以理解为年少张狂;还有……唉!不说也罢。
只是,七十年过去了,不远处长眠在“红军树”下的红军烈士,他们躺下的姿式我无法想象,他们是否还在地下冲锋呐喊我听不见。阵阵林涛陪伴着他们度过了七十年,他们的家人无法知道他们永远地长眠在此地。先烈们如果在天有灵,今天,我不知道他们作何感想?
“我的长征”从井岗山,长汀、瑞金、于都、信丰、汝城、临武、兴安……一路走来,我们祭奠红军先烈的仪式不少于10次,从没人说“烦”,无人言“累”,更没有“形式主义”的诸多微辞。记得在界首湘江之滨,昶全、长晏、继业等队员饱含热泪酒祭湘江的真挚场面气势如虹,“红军三十四师,精神不死!!”声震长空,如果再往前追溯,4月初,全体队员在人民大会堂站立了一个多小时,也无人说累,在庄严的出征仪式上,大家把誓言同拳头高高举过头顶;“缅怀红军们丰功伟绩,继承伟大的长征精神”!一个个做雕塑状,当时也没人感到“烦”。
不可思议的是,据说,美丽坚出生于军人世家,家人中有8个中国军人,爷爷奶奶属“358”团,。也许,是一个多月来的长途行军,使她的个人情绪有点烦了,身心疲惫,累了。我如是想。
在未来的长征路上,我仍会执着我的执着,不会为他人所左右,而PK可以休矣。让一路上长眠地下的红军先烈们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