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过屋我们去祝贺,一进门就被一股钻心臭味冲的晕头晕脑,那味道真的无法形容,似把穿尼龙袜解放鞋放在老式灰舍左手一个榴莲右手一碗臭豆腐一样,哈哈!只有我知道他是上奉臭蛋的味道。她尴尬的让大家坐下,怎奈新房通风不畅,臭气挥之不去,于是我讲起小时候的事:小学时上课时突然臭翻天,我姆妈把书一摔:啰个上课呷臭蛋?滚出去呷!没有人承认,发动群众四处找,结果一节课都找到,只闻臭味不见臭蛋。真是见鬼啊!薰了一天,但也有不是人喜欢的欢呼好香啊,直到晚上我扫地发现一张纸粘地上用脚一拨。原来在下面是一个姑哩在偷吃,被发现怕抓出来急中生智放地下盖上纸踩成一个粑。
臭蛋是浸出来的老一辈上奉人家家床底下都有一只浸蛋坛。至于是什么密方是秘而不宣的甚至从什么时候起的也不知道,反正生下时候就看见有。太婆手里的元蛋,一则说你好留手,一则珍贵,不是贵客呷不到。浸出来的蛋黄象乌金。一家煎臭蛋,全屋场的人都嗅的倒都兴奋起来了:哎呀!狗姑屋里来希客了?人们吃了一个臭蛋往往要谈几天,在上山剁柴坐下来歇伙:“昼晨呷了臭蛋,进山时
在山沟里渴了一肚子冷水,间不间就打一个嗝,晓得几好过哦,呃————。”
现在吃 的人慢慢少了,也注意养生之道了,蛋白质坏了总不是好事,骂别人:你这个坏蛋!是不是从上奉来的呢?臭蛋尚有人喜欢况坏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