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年坐晏疤头的班车去温州,车子刚爬上茅竹山顶就坏刮着。他打开引擎盖一看:夹鳖!一个重要零件坏了,无法修只能回家请师傅来修,叫我招呼一下车子和旅客他就搭车走了,开始以为很快就会回来,大家还饶有兴趣看看风景。谁知道到了断暗还没看见他人毛,一车人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上饿得做鬼叫,
这时几个白岭女客拿出带来的米爆,嚼的卜叫,香味弥漫整个车厢,引得我们尽吞痰啊,又不好意思向她们讨一点,想起来真是痛苦啊,人不争呷,眼睛争呷啊!这一次我对米爆有了新的认识:它不仅仅是零食,还是救急的干粮,它的制作看似十分简单都是炒起来还是难咯,最好的是糯米,浸个半天沥干发锅里炒,不能又锅铲只能用筅帚在锅里打圈扫,听到劈啪作响就舍己添起来,早了没爆石咯,晏了就烧焦了,女客常常哇伢仔“不要吵着,再吵就烧了”同理.金黄卜脆的米爆就好了。怕燥的人就泡米爆茶呷好了,还有一种是饭爆,就是我们这些没养鸡,没经猪的人家才有,现饭炒三次狗都不呷,怎么办?倒刮?雷公会打咯,于是拿水洗干净晒干。聚多了一起来炒一样好呷,再就是机器米爆,上次我妹夫来修水看见这个:“这是什么”哇了一夜胡子冒生一根须。我急中生智“大米放大机”“修水人GOOD”机器米爆这个地球人都知道,我就不啰索了,
现在去外面做客,一般会先问一下要带些么去波?就带一点米爆吧,于是马上跑余家巷:米爆,麻子,豆子马一包,又客气又加敬,还有咯人把米爆磨成粉,呷的时候拌些白糖,撮一点都嘴巴里,又香又甜,好呷的不得了,就是一个技术活:不小心就呛到肺里。呛的你眼泪鼻涕都出来的。你怕麻烦就调成糊来吃吧,晚上看广告只要:“黑芝麻糊哎”一来,我老爸就来劲了:“这不就是米爆粉吗?这个简单,等我明天来磨一些到仔仔呷。。。”所以这个广告一来我们就打暗笑,后来真的怕看这个广告了,直到这个广告停播了,还梦看见米爆粉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