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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一夜暴雨,醒来小溪水涨。
一大早,我未及洗漱便去小街拍照,同行的还有韦焱。
悠悠古巷,斑驳的老墙,古朴的鹅卵石小道,满脸皱纹的老人,农家院子里的褐黄色磨刀石……都被摄入了六百万像素的数码相机。而韦焱看见院子里的磨刀石,则来了兴致,向房东借了一把
刀,“霍哧,霍哧”地磨起刀来,他似乎永远都有用不完的力气。
这或许与韦焱的职业有关,他来自广西桂林电子科技大学,是一位体育老师。早在北京面试时,就是认识较早的队友:五短身材,人过三十,棱角分明的脸庞,写满了刚毅,而脑门都过早地“荒芜”;看上去像是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而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一位仗义的人。
韦燊的“燊”上由三个“火”字组成,是个较为生僻的字,队友里许多人不认识这个字,有人念成“韦火”,他在家排行老大,下有两个妹妹,因年龄关系,后来大家也就都称他“韦哥”。
韦哥自是有点“生猛”的味道。4月 ,我们在井冈山时
他与队友打赌,硬是吃下了几只松木虫;后来还吃过蜈蚣;前几天在长汀街上,小分队去分散采风,因为集合点的确定,众人各执一辞,身为组长的他与查雪琴(绰号小驴)发生语言上的剧烈冲突,被小驴骂为“没有脑子的人”;而伟哥则反齿相讥:你才没长脑子,知道我“没有脑子”还要选我当组长?!
这场发生在长汀街头的争执,被央视节目组记者
捕捉住,后来在央视“我的长征”(5月13日)专题节目中播出,引起电视观众和网民们一阵哗然,不少人认为这是一支没有纪律的队伍;而韦哥和小驴各自的“粉丝们”在央视“我的长征”网络博客上分别进行了热闹一时的PK。
韦哥有时是固执的。在长汀逗留期间,节目组向我们发出了第一号“任务令” ,采访调查70年前红军从长汀出发地开始长征的具体情况和细节。4 月30日,队友们推举我来执笔此次活动情况的小结。“码”了近三十年的方块字,我自认为是“小菜一碟”,便乐意受领了任务。
小结中有以下这样一段文字描述长汀中复村松毛岭战役的惨烈:“……住蔡招生家一个连的红军,战斗结束后就剩下一个身负重伤的战士回来……”
小结交与伟哥去街上打印,上述文字被他改成“……战斗结束回来就剩一个身负重伤的战士回来……”
明显的句子不顺。我给他讲文字修辞,讲“主谓宾补定状”,他执意不听,就依了他罢。
岂想,我也是一个固执的人。 将这样文句不通的小结交节目组而且还要抄送长汀县委、政府,岂不会与人耻笑?
于是,与伟哥再三争辩。末了,未果。我感到与他这样一位体育老师大讲 文言修辞是白费口舌,便急了:
“韦哥,你冷静一下,将这段句子反复读三遍,看是否拗口?”
他真的喃喃的读了几遍,似乎觉到了不妥,照原样恢复了句子。
小结中类似的词、字还有多处,例如“在这期间”, 他 改为“在这其间”,等等。均一一被“平反昭雪”—修改回去重新打印。
都是大学老师,一个是在警校常年从事文字的警察,一个是在大学天天教体育的老师。虽然都是教书育人的职业,但隔行如隔山哪!
一个人,有时最可怕的是固执己见。
镜可鉴人,也可照己。我自己是不是也常常犯同类型的错误?
我甚至在脑中闪现出70年前哪个几乎把数万红军带入绝境的固执的德国人李德.
所幸的是,韦哥在“我的长征”漫漫 征途中,更多的 展示了他身上的闪亮点,他的优秀一面的品质,毕竟他偶尔的固执,最终还是做了妥协. 瑕 不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