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山 的 情 怀
洪刚是位憨厚的山里汉子,农田耕种也是位好把式。近两年国家的惠农政策使这个只懂耕种的农民渐渐富了起来,再加上他妻子在外打工,一年也有个几千元寄回家生活更是一天比一天好。可是洪刚过得并不舒心,正值血气方刚之时夜深的那种寂寞犹如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难熬;一种潜在的男性雄风、一种本能的躁动恰似一根根芒刺……。更令他不可启齿的是:妻子钱是寄了不少回家,可那钱却来得不光明正大。他自叹自己没本事,靠妻子用身体来充当家庭经济开支的后盾;生气的是有几分外貌的妻子竟是“红杏出墙”。
洪刚的妻子叫小连,与洪刚结婚已有七、八年了。前两年是洪刚和她一道在外打工,近两年洪刚的父母年老多病需人照料;为更好地照顾老人洪刚只得在家务农。现在农民种田不但减免了农业税,而且还有补助款发放;对于一个不懂技术的农民工来说在家安心搞好种植业和养殖业也不比外出差多少,何况在家还能照顾父母和子女。前年上年小连寄了三千元钱后便渺无音信。去年[08年]正月初十后洪刚千里寻妻南下广东,茫茫人海哪里有自己心爱的娇妻身影?他在广东寻找了半个月后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了。阳春三月一纸离婚诉状从深圳寄来,原来小连己傍上了富翁委托代理人来到江西办离婚手续了。离婚较顺利地完成了各项手续,离婚后洪刚不久经人介绍也取了个临村的菊花为妻;“你耕田来,我织布”小夫妻过着和和美美的日子。
今年中秋节后,一个蓬头散发的女子哭哭啼啼地来到洪刚家;遇巧洪刚不在家是菊花接待的。菊花问:“你哭哭啼啼地来我家找谁啊?”那中女子哭着说:“这是我家啊”。菊花暗想难道眼前这个蓬头散发的女子就是小连?于是试探着问:“你是那个逼着与洪刚离婚傍了大款的小连?”来者说:“正是,*妇小连回家来了。”菊花是个聪明、贤惠又大度的女人。忙着烧水让小连洗澡,并把自己的衣服拿给小连穿;而且还备上几个好菜。从田间劳作的洪刚也回家吃饭了,眼见穿着菊花衣服的小连劈头便问:“你、你、你还有何脸面来到这个家啊?”问得小连无话可答,只有低头哭泣。菊花见状深表同情,于是对洪刚说:“她正是落难之时,救她一下是我们的美德;更何况她有子女在你身边啊。”
小连为何会落到这种地步呢?原来她傍的大款是位香港老板,家中有原配妻子。这老板看中的小连有几份姿色的外貌,再则一人在内地办公司难熬寂寞;临时找个女子玩一玩。他与小连好上后也对小连好过一段时间,但经不起比小连更年青、更漂亮又有文凭的年青女子诱惑;于是渐渐对小连冷淡,到看不到人影和不接电话。一次偶遇这老板与那年青女子手挽着手在超市购物,小连忙追上去寻问。其结果是遭到了不合人情的羞辱,第二天还遭到一伙陌生人的殴打。房产证是香港老板的,逼着她从住房中搬了出来;那老板还算“心善”丢下两万元钱后便杨长而去。小连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病倒在床,经治疗一段时间后病情才好转;但所有积蓄全部花掉,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凑得路费回乡。洪刚了解这些情况后,对小连的遭遇深表同情。在菊花的支持和帮助下,小连住在洪刚的老屋;庆幸的是小连从回家后病情基于稳定,后来又在众人的帮助下找了个比她大十多岁人于前些日子结了婚。结婚这天,洪刚和菊花代表小连的娘家坐在贵宾席上;小连一跪三拜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洪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