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预览:
暂无简介……
注意:阅读本文需要消耗点数12 点和金钱 0 元!!
你确实愿意花费 12 点点数和 0 元金钱!来阅读本文吗?
我愿意 我不愿意
(说明:有效期用户可不受点数限制)
19
苏露一整晚都合不上眼,郑娟理解女儿在担心什么,但范蠡这孩子一个人守在深山毕竟还是放心不下。为娘的又不能让女儿太过于操心,便笑着说:
“女儿这又为什么呢?范蠡一人在这界岭,凭他的功夫,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母亲。我们什么时侯离开过他呢?现在把他一人丢在这荒山野岭,女儿怎么睡得香甜呢。”苏露说。
“计大人不是也没回来吗?他们一定是在一起。这样,我们又还要担心什么呢?”郑娟宽慰地说。
“他们要是在一起那我当然放心。怕就怕他们彼此分开。”苏露说。
母女正在担忧之际,突然有人敲门。苏露一跃而起,朝门外大声地说:
“来了!请稍等!”
兴奋的苏露开门一望顿时傻眼了!费无忌带上几千官兵把这里团团围了起来。苏露气愤地把大门关上,费无忌却慢吞吞地说:
“苏小姐不想再见到范蠡了吗?现在他正押往章华台!国王说了,念在你们母女的面上,只有你才能救出他的性命!”
苏露这又把大门慢慢打开,郑娟缓缓地走近费无忌:
“为人做事,我劝你还是多积善德!费大人到底想把范蠡怎么样呢?”
“国王念在司马的忠君爱国,也到处查找夫人和小姐的下落。可一个卑贱的平民却做出霸占国家忠良之后,这罪大恶极的行为能不令国王大怒吗?微臣再三向国王陈情,说这宛邑青年范蠡,不是霸占国家忠良之后,而是在极力保护夫人和小姐。可国王的尊威哪容我这一个下人胡言乱语呢?微臣这才没办法,才想起请夫人和小姐进宫去向国王陈情原委。否则,国王一旦下令动刑,小人可的确不忍心啊。”费无忌说。
“费大人的话谁又会相信呢?国王又怎么不问清原委抓自己的人民呢?”苏露猜想,范蠡的功夫这帮人又怎么可能抓得住呢?
“朝廷变化不是在下也敢想的,如今国王可不比先王,他非常重视国家忠良。也下令在全国寻找忠良之后。申大人的兵马设计找到范蠡,这才惊讶深受冤屈的司马掩大人的夫人和小姐藏在界岭。要不我又怎么知道你们会在这儿的呢?”费无忌说。
“看样子范蠡的确在费大人手上,我们要立即去救他。”郑娟说。
“我们这就走!”苏露和郑娟坐上了马车,在费无忌的官兵押送下前往郢都走去。费无忌命令自己的侄儿费力待车队走远,放了一把火,把计然创建的大厦烧得顿时浓烟滚滚……
“范蠡不会有什么事吧?”苏露的心悬在胸口上。
“新王子比,我也比较了解。再说有令尹子皙,这一定会平安无事的。”郑娟还不知道那个司马弃疾昨晚已是楚国的主宰。
苏露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
君权的丧失,家人的被害,这已让楚灵王沮丧不已。恐慌过度又接连的饥饿,这个过惯了宫廷荣华的楚灵王到了申亥家中没几天就逝世了。再也见不到刀光剑影,再也听不到群臣相互的攻击。公元前529年5月,只有申亥守在楚灵王身边送终。
申亥秘密安葬了楚灵王,也命令爱女申明和申媚一左一右殉葬。坟墓极不显眼,是怕引起官兵注目。对着新坟深深下拜后,申亥提着宝剑直奔郢都,他发誓要替楚灵王取下弃疾的脑袋。
郢都的宫廷被莫名弄丢的脑袋显得异常的紧张。终于继位的弃疾,应证了“踩璧定君”的暗合,对宫外丢脑袋的事没有太放在心上。更名为熊居的弃疾,历史上称之为楚平王,在不动声色的欺诈中君临天下,望着那两腿发抖的观从说:
“满足你的要求,即日起卜尹之职就是你的啦!”
“微臣叩谢圣恩!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始终跟随国王左右!”观从老泪纵横。
“只是至今仍没有灵王的下落,我们可不能大意啊!”楚平王说。
“已封谥号的先王,实际也是孤坟野鬼!国王又还要去想他干什么呢?”卜尹观从说。
“怕这不断滚落的脑袋,与这灵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楚平王说。
“这是不可能的事!微臣还要贺喜国王呢!”费无忌跪地移到楚平王跟前大声地说:
“国王不是日思夜想先司马掩的小姐苏露吗?她被抓进宫后对入宫为妃死活不依吗?那么现在是时侯了!”
“爱卿到底有何妙策让这个苏露甘愿接受我呢?”
“一个罪人的女儿能够得到至高的国王宠幸,她又哪敢不从的呢?一定是那宛邑年青人威逼过苏小姐,如果让这个该死的年轻人从此彻底地消失,苏小姐很快就投入您的怀抱的!”费无忌说。
“这真是聪明的做法!我已是一天都不能等了!当初我追她时,是那样的高傲!现在上苍又把她完整地呈送给了我!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呢?!”楚平王兴奋得在大殿来回地走动。
“国王一往情深,这才感动天地!”费无忌讨好地低头舔着楚平王的脚跟说。
卜尹观从觉得自己的新的敌人出场了,后面的路艰险而曲折……
楚平王为了让天下看到自己展开的仁政,陈、蔡两地首先得到解放,并亲自主持复国仪式。又把亲自夺下的郑国领土归还。文种终于从芋地水牢释放,也官复原位回到久违的宛邑。
申辛见到文种,便大老远地迎接。说:
“在下申辛见过文大人。您受苦的日子,是在下替夫人您看守的。现在文大人终于回来,我真是非常高兴。”
“封疆大臣有您申将军,这是我国的大幸!申将军如果不嫌弃,请留在宛邑吧?我们还好共同管制这祖国要塞!”文种说。
“能同文大人共事,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只是国王已下令要我前往析邑,这又君令难违。”申辛说。
“这不更好吗?整个大西北,都在我们的联防中,哪有比这更好的事呢?”文种高兴地说。
“我们可要提防申地,那申鲍胥似乎一直戒备我们。”申辛放低声音说。
“现在是另一回事了。陈、蔡的独立,我们已是坚强的一家!”文种提示说。
申鲍胥接到楚平王的密令,必须尽快抓捕深藏界岭的范蠡。把部下管昆叫来说:
“这段时间我因突然受命治理陈地,你把申地管理得很好,国王也多次表扬了你的工作。这次是除却国王的心中大敌,希望管将军有更好的表现。”
“可界岭不属我们管治,强行介入怕又吃哑巴亏了!”管昆心里实际在骂你这人闪刁卖恶,真不是个东西!
“那申辛是权位倾人的子皙吗?就算文种也要保护这个罪人,我们则一下去除两大政敌!”申鲍胥说。
世人都说申鲍胥是谋臣,也是贤臣,可管昆越觉得自己上司怎么这么糊涂!为了国王的一时欢乐,难道于国家忠良不顾了吗?但又明知这话不能说,只好点头答应。
申远直接负责率精兵三千搜查大山,自己则随时应对意外。管昆对申远说:
“这个年轻人不管有什么错,但不至于死!我们救不了他,可也绝不能杀了他!”
“将军放心。我明白自己该要如何去做。”申远说完便率兵钻进了密林。
睆儿突然爱上了范蠡,也想着法儿让范蠡特别在意她。洗衣服时,故意踩滑掉进溪水中,急得范蠡搂起自己。睆儿突然睁大双眼死死盯着范蠡看,范蠡一下子放下睆儿说:
“睆儿是在戏弄我。”
“生气啦?现在我除了你,我又靠谁呢?我终于明白,你是这天底下最令敬佩的人!”睆儿说。
“我不是早说过与苏小姐已有婚约了吗?”范蠡严肃地说。
“这有什么关系呢?我甘愿做您的小妾。”睆儿认真地说。
范蠡正要再解释,突然发现远处有草木在动,这才顾不得许多,提起水淋淋的衣服,拉起睆儿往山上跑。见睆儿要说话,便用手捂住她的嘴。直到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便说:
“我们被人发现了。”
“那怎么办呢?”睆儿紧张地说。
“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太习惯了。只是你连走路都站不稳,这才令我担心。”范蠡想起苏露在任何时侯那灵巧的身手有时自己都跑不过她。
“看来我成了你的累赘。”睆儿很歉意地说。
“别出声!看来他们的人不少。快爬上我的后背!我们只有离开此地先躲避了!”范蠡起来越感到那拢来的范围越来越小。
睆儿兴奋地扑在范蠡的背上,甜甜地附在他耳根说:
“你要背我去哪里呀?”
范蠡一手握剑,一边择路而跑。抬头一看天,心里也有了底,因为夜幕很快降临,到时这些官兵一定会乖乖退出山去的。可在天黑前,不能让他们找到自己和睆儿。
快要到渔父赏乐时,范蠡也知道脱离了危险,便把依恋在背上的睆儿放下。睆儿很不情愿地松开双手,说:
“你以前也这么背苏小姐,是吗?”
“她跑起来比我还利索,那里还要我背啊。”范蠡摇了摇头说。
“我是你第一个背在身上的女人,对不对?”睆儿期待地问。
范蠡认认真地点了一下头。睆儿幸福地笑了。睆儿远望的眼中流露出惊慌时,范蠡也注意了睆儿望去的方向出现了许多的火把。
“我们被包围了。”睆儿胆怯地说。
“睆儿不是视死如归的吗?现在怎么变得这样胆小?”范蠡笑着说。
“因为我现在不能死了。”睆儿温柔地说。
“这有什么不一样吗?”范蠡觉得这眼前姑娘的变化多端。
“因为你,我才不能这么就死去!”睆儿深情地说。
“才几天呢?你尽说这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话。”范蠡说。
“我常听说,人有了爱就不愿死了。现在我终于明白这个道理。这样有什么错吗?”睆儿说。
“好了。现在我们要紧的是逃命!什么道理以后再说。”范蠡见山上山下的火把都密密地出现了,自己的目标显然被暴露,这才有了杀出去的准备。
“你在我心里应该是遇事不慌的人。现在好像是六神无主的样子。”睆儿反而笑着平静地说。
“没看到被官兵包围起来了吗?你又不能跑,我能不担心吗?”范蠡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凭你的本事杀出去不就行了吗?”睆儿说。
“可我不能让他们把你抓去!”范蠡急了!
睆儿拉起范蠡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后背,自己用双手勾住范蠡的脖子,对着吃惊的范蠡眨了眨眼神说:
“所以你要把我抓走!这样他们又抓谁呢?!”
范蠡这才觉得这办法是真正的突围方案,大喊一声,猛地朝山下扑杀过去,只见范蠡人影所到之处,那些官兵吓得纷纷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