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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管昆和申远借着火把已清楚看出那飞奔逃离的正是范蠡,申远气愤地说:“这费无忌不是欺人太甚吗?怎么说宫廷的杀人案是范蠡干的呢?”
“费无忌这溜须拍马的东西,只要有利于他的升迁,那有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事呢?几天的跟踪足以证明,范蠡一直陪这女子在深山,怎么可能到远在千里外的郢都杀人呢?”管昆说。
“现在我们这帮兄弟要怎么办呢?”申远说。
“留下几个兄弟随时保护他们,其余的都跟我撤!”管昆说。
“那怎么向申大人交代?”申远说。
“让他们在都城抓吧!是那里杀了人为什么要我们在这里抓人呢?他们守卫都城的官兵是干什么的呢?”管昆气愤地说。
“就是!堂堂守城大军却抓不住真正的罪犯,偏向我们下达这无聊的命令!”申远说。
见到界岭山上火把通明,析邑现行长官申辛亲率大军把下山所有的路都堵个水泄不通。抱着睆儿的范蠡只好返回深山。今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突然发动大军这不像是来抓自己才对。难道睆儿在国王眼中这么重要吗?范蠡不由低头看了睆儿一眼,这孩子脸蛋红润,眼神水灵,青春透出一股文静。他还从来没有如此近地看过女人。连忙转移目光,是因为睆儿一直在深情地注视着自己,被她这么盯着自己还真是不习惯。
睆儿发现范蠡终于望了自己,非常的开心。但突然又躲避自己,便说:“你讨厌我吗?”
“怎么可能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呢!”范蠡说。
“那为什么又不看我了呢?”睆儿说。
“因为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够资格注视你。”范蠡有些遗憾地说。
“所以,你就要欣赏我才对。我已经认定你是我未来的丈夫。”睆儿说。
“姑娘应该找到真正的好人家。我这劳碌奔波的命,一定会让你失望的。”范蠡知道自己的追求,心中也有了苏露,他不忍破坏这女孩美好的爱情。
“你一定累了吧?我们歇息一会儿。”睆儿知道官兵已都下山了,范蠡却傻傻地搂着自己一直往上爬。
“不累。”范蠡心里很舒畅。怀中抱着这美丽的少女,追兵再冲上一百回他都高兴。睆儿猜出范蠡一定也喜欢上自己,这才敢把脸送近前去,在范蠡那流汗的脸额轻轻地吻了一下。范蠡顿时忘了走路,久久地怔在原地。睆儿从范蠡的怀中走下来,然后端庄地坐在地上,对仍在出神远望的范蠡说:“请您一定相信我,虽然被送进宫廷,但我的身心始终是洁净的。我曾险些遭到费无忌的强暴,是申大人及时救了我。这样,我也有足够的勇气敢于追求我的爱情。”
“睆儿不要说这些傻话。你其实对我又了解多少呢?我一直发誓要从军,也又失去了几次机会。主要是看不惯这个世道。嫁给我你会很受罪的。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就把生命托付给了国家,也随时为国捐躯。你明明知道这样,又哪里还要选择不幸呢?”范蠡听睆儿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也赶忙严肃地解释。
“将来的事我也看不到,我也不愿想,我也不是因为眼前无路可走才这么冲动的,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我扑在你怀中的那一刻,我实际有过奇怪的念头,那就是我将来的男人就是你!虽然我也很害怕,又怀疑你是朝廷的奸细,这才很恨你。我这种想法在您听来一定很好笑,可我已经离不开您了。所以,请一定要明白我的真心。”睆儿说。
范蠡情不自禁地主动把睆儿拥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睆儿激动得巨大泪珠惬意地滚落……
费无忌来到郑娟的房间,动手动脚地说:“虽然人老了点,但你的风韵还犹存。依了我保证有你母女享不尽的荣华!那荒凉的大山哪是夫人您应该呆的地方呢?我这里虽比不上宫殿,但也是贵族羡慕的豪华门府。”
“你这下流的东西!想把我母女怎么样?不是说范蠡送往章华台的吗?你这骗子!”郑娟气得想挣扎那被捆绑的手脚。
“夫人高贵的身份,怎么骂出这么难听的话呢?现在你是我碗中肉,我爱怎么挑就怎么挑。想过上像人一样的生活,你还是乖乖地听我的。否则,国王也说了,到时你的千金也会赏给我。为了让你明白,冷静点是最好的。”费无忌终于如愿地得逞了。郑娟茫然地望着楼顶。
“现在我们夫妻的名分也有了,我要同你商量一件事。”费无忌突然对门外喊。
“阿建!把那丫头跟我换进来!”
“你还想怎么样?!”郑娟哭喊着说。
费无忌没有搭理郑娟,又把自己的衣带解开,并朝外催促地大喊:“还磨蹭什么呢?”
“大人,苏小姐已送来了,是要带进来吗?”家臣阿建说。
“这还要问吗?”费无忌不耐烦地说。
郑娟见女儿苏露双脚双手都捆得严实,连嘴巴都堵住了,忍不住悔恨的泪水扑簌而下。极力爬上前去,对费无忌乞求说:“她是无辜的,要来冲我来就是了!你怎么能如此缺德没有人性啊!”
“那么,你已经答应我了吗?你敢在这上面签字画押吗?”费无忌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丝绸方巾,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只要你能放过我女儿,那么我什么都能做!”郑娟哭得极伤心。苏露一个劲地摇头,费无忌用手使劲地捏着郑娟的乳房,威胁地说:“只要苏小姐再敢摇一下头,那么这对奶子就割下来喂狗!”
苏露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郑娟悲愤地签上字,又被费无忌逼着按了手印。费无忌高兴地笑了起来,整个房间显得阴森恐怖。
郑娟满以为达成了费无忌的心愿便可以让女儿幸免,却没料到费无忌当着自己的面撕碎了苏露的衣裳。那一夜的遭遇成了母女两仇恨的开始……
申鲍胥受费无忌的命令,要申、析、邓三地联合,务必把国王的仇敌捉拿。申鲍胥极不满地质问:“费大人,上次说都城杀人案是范蠡所为。这次又说范蠡是国王什么仇敌。我实在不明白,大人为什么一直不放过一个小小的乡村野人呢?他一个长年深藏在深山的人到底又怎么与国王为敌呢?!”
“身为下臣,这事我又怎么敢启齿呢?但不把话说开来,申大人显然又不会努力去抓捕这朝廷要犯!国王一直暗恋司马掩的小女苏小姐,这您也是知道的!可是现在这苏小姐虽然回到国王的身边,可苏小姐竟被这个小小野人践踏了!这显然会令国王极其愤怒!这等事,我们平民百姓都忍不住的恶气,何况又是至高的君主呢?”费无忌故作神秘地说。
“孤男寡女深藏大山,产生感情这又有什么奇怪的呢?这样又凭什么去追查他的罪行?我们身为封疆大臣,该要去做有意义的大事才对,哪里又要一而再地制造不必要的紧张呢?”申鲍胥显然不愿再接受此命令。
“如果范蠡真没有叛国野心,那么他为什么要躲藏?如果他是真的爱苏小姐,为什么还把她送给朝廷大臣睡觉?!”费无忌狠狠地说。
“真有这事?”申鲍胥这才感到范蠡这小子不可小瞧。
“这可是郑夫人亲口说的。她那高贵的身份,如果没有这等事,又怎么会无辜伤害好人呢?而且这范蠡根本不是人,他简直就是我们楚国的人渣!趁苏小姐到河边洗衣,就把郑夫人强暴了!起先还注意场合,后来索性三人同睡一张床。郑夫人现在想起这事,牙齿都气得发狠。这样的事,我又怎么敢向国王启齿呢?我们不想法除掉这样的恶霸,那这天底下还有什么天理呢?”费无忌越说越气愤。
申鲍胥一边躲闪费无忌那飞溅的唾液,一边被激怒得猛一拍案桌,大喝一声:“来人!速速包围界岭!务必擒住可恶罪人范蠡!”
因为不是处女的苏露,这使楚王内心非常怨忿,但又不好发作。三十五六岁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费无忌说得一点也没错。那个叫范蠡的小伙子一定要抓来,也只有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才解恨。
苏露每天欲哭无泪。她无数次想到死,但费无忌威胁她说,不能让楚平王高兴,那母亲和范蠡都会死得很惨。这费无忌什么又做不出来呢?她在楚平王怀中,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却必须装出很开心的样子,都是害怕国王一不高兴,那母亲和范蠡就会死于非命。
费无忌高兴地拜见楚平王,也向苏露微笑点头。非常恭敬地跪在地上说:“微臣深感国王洪恩浩荡。国王和娘娘如此恩爱,微臣才能同郑夫人偕头到老。”
“费爱卿,能够帮我圆此大梦,使我暗恋的宝贝回到身边,如今您又是我的岳丈,大家当然会圆圆美美地过上日子。这都是费爱卿的功劳啊!”楚平王紧紧地楼着苏露的腰肢说。
“微臣听到国王如此赞誉,真是受宠若惊。下官小女如有奉侍国王不到的地方,一定要好好开导。小女苏姑娘才色绝顶,应该会令国王满意的。”费无忌厚颜无耻地在楚平王跟前口口声声称苏露为女儿,苏露真想冲上去把他掐死。楚平王却极度开心,抚摸着苏露的脸像是看不够似的,也说:“等到盛大节日,我倒要欣赏欣赏爱妃的才艺。”
“微臣这次来,还有一事想要向国王陛下禀告。”费无忌说。
“爱卿说什么我都高兴。你说吧!”楚平王一直盯着苏露说。
“宗庙社稷乃治国根本。微臣有幸受国君恩宠,已是太子建的少傅。想想太子也十五岁了,此刻也该与他物色太子妃。国王如果拿定主意,那么微臣甘愿担当此任,带太子上秦国求婚。”费无忌说。
“忠君爱国莫过于从宗庙开始,真是太为难您了。那么,爱卿这就即刻启程吧?”楚平王高兴地答应了。
太子建一直反感这个溜须拍马的费无忌,可费无忌又知道取宠于太子建尤其关键。这主动为太子建物色太子妃,他是寻机想未来这后宫主人改善自己的处境。国王迟早会有死去的那一天,可荣耀不能随一代君主过世而消逝,深谋远虑的最好方法是抓住未来君主的继续宠幸,这样才能确保世代富贵享受不尽。
当费无忌高兴地跑到东宫殿满腔热血地向太子建反映这一喜讯时,只见太子建公然听都懒得听,对太傅伍奢大人说:“伍将军,您不是说今天要教我练剑的吗?我很想学您的剑术!”
“可是费大人正在同太子您商量娶太子妃的大事呢。教您剑术就改日吧?”伍奢虽然对费无忌保护若即若离,但太子娶太子妃是宗庙大事,这可不能随便应付。费无忌见伍奢肯给自己面子,也是没有想到的,便很感激地冲伍奢点了点头。
“费少傅想做的事,又哪里还真的要征得我同意?怕是娶谁又什么时候迎进门他都盘算好了。所以也就不用再听了。” 太子建板着脸说。
一直站在旁边不语的郤宛忍不住笑了。对那极尴尬的费无忌说:
“太子已经看破了费大人,所以也免了口舌。费大人该要如何做,那就直接操办去吧?”
费无忌恶狠狠地翻了郤宛一眼,心里暗哭:你笑!总有一天我让你笑个没完!便一甩衣袖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