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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观从派家人设宴款待专诸,专诸总是极简单地吃些素菜。观从不理解地说:
“专大人好像是不放心我的诚意似的。为什么每次吃饭这么客气呢?我这儿当然比不上公子光大人出手大方,但口味也还是很地道的。”
“身负使命之臣,哪敢贪图享乐呢?在下是人质当然只能享受下人的饭菜。大人这么盛情这是大人的抬举,可我不完成公子光托付的使命,也只有期待以死谢罪的一天了。”专诸笑着说。
“宫中大小事我哪一点又隐瞒了呢?国王宠幸秦姬,又要改立公子珍为太子,大臣伍奢全家也会处以极刑,王后蔡姬一定也有危险。费无忌越来越受君宠,等等,我都无一挂漏地告诉你了。”观从认真地说。心想公子光无非不就是想要这一切吗?
“楚王宠幸秦姬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所以改立公子珍为太子也很自然;太子建都要铲除,那王后蔡妃又怎么会有好日子过呢?这些说句不敬的话,观大人说了跟没说一样。”专诸礼貌地朝观从点头说。
“这么重大的国家情报,也只有我这儿才能最先截获。专大人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的情报呢?”观从真不理解。
“一看就明白的事情又哪里有价值可言呢?我也不是收编故事而来的,所以不必要去摸清这都知道结果的来龙去脉!我所最感兴趣的是楚王很容易忽视的盲点。比如伍奢的儿子到底在哪里?他们对楚王的态度怎么样?蔡姬该要如何才能接近她!蔡姬此刻最需要什么?太子建奔宋又会与什么人联系,宋国会极力保护太子建吗?太子建又愿不愿奔吴?费无忌到底想干什么?费无忌的死敌又是谁呢?”专诸平静地说。
“我明白专大人的意思了。那么请多给一段日子好了。”观从不得不敬佩这个五膀三粗的专诸。
救起范蠡的原来是楚国公室将军沈尹戌,那少女丢儿是沈将军在方城山上捡到的。沈尹戌在子比自杀那晚便逃出宫廷,隐姓埋名为闲翁,发誓再也不入朝为官了。
丢儿悉心照顾范蠡,终于苏醒过来,激动得泪水都掉了下来。对睁着大眼的范蠡说:
“您别乱动,也不要多想。爷爷会全力救您的。这儿很清静,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所以放心治疗就会好起来的。”
范蠡感激地一笑。但仍说不出话。丢儿对闲翁说:
“爷爷。这下有救了。都打成这样,居然活过来了。”
“这孩子的意志坚定,所以战胜了死亡。这种人今后也一定有大作为的。”闲翁说。
三户里长官奋起得到部下反映说有个自称范蠡的人回到范氏家门,赶忙率几十人来了解实情。得知被愤怒的乡人惨打致死又丢在荒山野岭,命人查找了几天几夜连踪影都没有见到,这才不得不向宛令文种报告。文种对范蠡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是这朝廷缉拿的人出在自己的封邑,也不能不过问。
“乡人打死国家罪人,奋大人就该如实禀告。也要有乡人的证词才行。否则上面一定会抓住死死不放的。”文种知道费无忌所要的人都是无辜的;既然遭到乡亲们的毒打,遗憾也就永远地遗憾。但不能让费无忌没完没了地借机扰乱民众生活。
“文大人,这报告在下可怎么写呢?费大人的意思很明确,说范蠡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现在怎么办呢?”奋起一脸的无奈。
“他混蛋!难道全乡村的父老证词还不够吗?谁又犯得着为一个罪人作伪证呢?”文种气愤地说。
“在费大人眼中,全国上下有几个人又是他相信的呢?怕这一来这全村的父老也要遭殃。”奋起说。
“但也不能对一个死去的人展开没完没了的追查吧?”文种大声地说。
“搞得鸡犬不宁,这恰是费大人最爱干的。”奋起说。
太子建逃奔宋国的准确消息,给楚平王造成极大的恐慌。赏给司马奋扬几记响亮的耳光后,气愤地大喊:
“现在该如何是好?”
“禀告国王。欲灭其势先剪其翼。现在不是囚禁了伍奢吗?正好借伍奢的存在先灭伍氏父子,国内没有了坚强的支持力量,太子建到时还能干什么呢?也一定只是无头的苍蝇到处乱飞罢了。”观从知道不能错过表忠的机会。
“说得轻巧!正因为囚禁了伍奢,那伍尚和伍子胥一定会逃得远远的!他们兄弟又哪里还会乖乖地跑来送死呢?!”楚平王说。
“卜尹大人的话有道理。国王可以说只要伍尚、伍子胥回来就可以赦免他们的父亲无罪。这样也一定会把伍家兄弟骗回来的。”费无忌很感激地望了观从一眼,立即向楚平王献计说。
“那爱卿去向伍奢说吧?”楚平王说。
费力向费无忌报告说范蠡在宛地出现时兴奋地大笑:
“这真是好运连连!有了范蠡这个冤魂,我就可以制住苏小姐了!快率兵前往宛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的尸体找出来!”
“据说丢在野外,也一定被狼叼走了。我们还要费这劲干嘛呢?”费力不明白。
“不开窍的东西!这是要制造紧张而铲除苏露!你跟我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一点长进呢?我们又哪里真的在乎一个野孩子的存在呢?!”费无忌指着费力的鼻子骂。
“只是国王现在怕没有精神关心宫外了。”费力分析说。
“到底是谁还比我更了解国王呢?只有借公子建的恶势,那么一切敌人都会一并拿下。此刻宛邑的动态太重要了。我还以为这小子彻底消失了呢!”费无忌说。
“可文种不是那么听话的,动用他的人马一定会遭到拒绝的!”费力说。
“铲除叛国罪人,这还有敢抗旨不遵的军人吗?司马奋扬亲自出动,一个小小地方官又敢怎么样呢?!”费无忌说。
范蠡伤愈后,便又要往宛邑走,闲翁淡淡地说:
“你叫范蠡吗?”
“是。”范蠡说。
“到底犯了什么罪而令全国缉拿呢?”闲翁说。
“不知道。”范蠡说。
“司马奋扬率一万大军在宛邑等你。你准备好了吗?”闲翁说。
“为什么?”范蠡不敢相信。
“你都啥也不知,又为什么偏偏送死呢?”闲翁说。
“我不前去,宛地百姓一定会遭殃的。”范蠡说。
“找不到你他们又能怎么样?但你一旦出现,那里才会招来血灾!”闲翁说。
“前辈的意思是我待在这儿就是最好的?”范蠡说。
闲翁默默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