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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叔牙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挚友会暗箭伤人。各自护主本是各尽其责,为何要这样千里拦截而置人于死地呢?姜小白的胸襟连智谋过人的管仲不是早就察出了吗?为什么事到如今竟做出如此下策的举动呢?莒国的护驾大军顿时气愤异常,副将尹献智冲向丛林朝管仲消失的方向扑杀而去。
鲍叔牙搂着姜小白僵直的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脸上大滴的泪珠扑簌簌地落下。主子的现实遭遇与自己有密切的关系,不是凭借自己与管仲的知心交情,姜小白又哪里会有如此不幸呢?姜小白嘴里大口大口的血仍在沿着嘴角往外流,肚中那支箭紧紧插着。
“对不起……”鲍叔牙痛不欲生,紧紧把姜小白的头护在胸前,他在内心深处无言地忏悔。他无助地望着远方,也知道管仲今天难逃劫难,尹献智哪里会轻易放过弑君罪人呢?
“我没有事!”姜小白突然回过神,站起来擦一下嘴唇,又从肚中拔出那支毒箭,并往远处河水中一丢说:
“这次还算命大,管大人不过是射中我腰上的带钩,并没有伤及皮肤。”
“那么公子嘴里的血是怎么回事?”鲍叔牙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主子的神色,不禁又惊又喜。
“我清楚管大夫今天一定是为了二哥而取我性命。刚才也看清了他佩戴的是连环毒箭。假如我不装死,那么他一定会接连朝我放箭的。为了躲过劫难,便咬舌而吐,并顺势倒地。”姜小白说。
“公子命大福大,国君之位一定非您莫属。这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鲍叔牙下跪向姜小白说。
“老师又哪里要对学生行此大礼呢?国君是谁现在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如果我一生注定是逃亡,那也没有什么可以后悔的。看在大家忠心护驾的份上,我们当然是急速赶路,并要抄近路而归。说不定这正是天意啊。”姜小白说。
“是。”鲍叔牙吩咐部下速去唤回追杀管仲的尹献智兵马,自己则护卫姜小白日夜兼程并提前两天赶到了齐国京都临淄。
姜小白首先入宫的喜讯传遍整个国都,临淄百姓奔走相告。国氏和高氏两族为主的文武百官夹道相迎,礼炮轰鸣锣鼓喧天,沉寂了几天的国都热闹起来。
姜小白被国氏和高氏双双拥进宫殿,尊敬地请姜小白坐在国君的上座,诚恳地跪了下来。
“国君,臣叩请圣安!”国子说。
“微臣叩请圣安。国君在上!”高亻奚说。
“微臣叩拜圣明的国君!”雍廪等众将异口同声地说。
“此刻,公子纠一定也在回国的路上,微臣恳请国君下令,禁止公子纠踏上国土半步。”国子说。
“为了国家太平,为了宗庙社稷,国君一定要解决掉内忧外患。”高亻奚说。
“准奏!”姜小白当即接受了上卿国子和高亻奚的提议。姜小白正式登上了历史的舞台,这便是后来创立霸业、位居诸侯之首的齐桓公。
管仲用计甩掉姜小白的追兵尹献智,很快与公子纠的人马汇合。
“管大夫这么神采飞扬,一定是顺利解决问题了吧?”召忽很开心。
“这真是天助我家主子。只一箭就击毙了姜小白。”管仲说。
“那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我们只要日夜兼程,也就胜利在望了。”成阝故申说。
“恩师真是立了头等大功。”公子纠高兴地笑了。
“为君主宏图大业开创坦途,这是臣子应尽的义务。”管仲说。 [NextPage]
11
当国子的大军在全国展开布控时,公子纠的人马已进入了临淄的西部乾时城。管仲从百姓的口中惊讶地得知那姜小白原来竟没有被射死,现在居然好好地成了齐国的主宰!
这无论如何也难以置信。管仲认为这姜小白一定是有人冒充或者是老百姓无聊的制造。这才没有停止前进。当雍廪的军队同时出现在乾时城的时候,管仲更确信一定是这个弑君大臣意欲谋反。
“我说是谁,原来是雍廪意欲篡位。幸好主公及时赶到,否则齐国的江山就要落入这可恶的小人之手!如今他竟胆敢阻住您的去路,这已是目无法纪的叛国大罪。”召忽对公子纠说。
谁也知道这雍廪是个忠于国家忠于朝廷的人,既然能够得到国氏和高氏的支持,那么召忽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公子纠实际已明白了自己与君权失之交臂。他不愿不知趣地深入君权的对立面。管仲因确信姜小白死去而怀疑雍廪的背叛,是召忽叫出口后才感觉自己的判断可笑。鲍叔牙在谋略上与自己只是没有过真正的较量,他总是那样容忍大度,就连自己箭射姜小白,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自己那怒放的毒箭即便不能让姜小白即刻毙命,但又怎么能逃过必死的劫难呢?这是天意所安排的劫数?公子纠的前途真的是坎坷多难?
雍廪是奉命来绝后患的,见对方无防备,便不客气地冲了上来。成阝故申见雍廪竟敢不把鲁国护送大军放在眼中,便抡枪拼了起来。召忽生怕两国卷入这场可怕的混战,便挡在中间大声喊道:
“雍将军且慢,鲁国将军成阝故申是护送公子纠回国的,怎么不问清楚就要杀将起来呢?”
“国君有令,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京城半步。”雍廪立住说。
“这是什么混帐话!我们可是接到上卿高亻奚的密令,才星夜护送公子纠回国继位的。难道雍将军真的是没有看出这就是我们即将登基的至高君主吗?”管仲说。
“素有盛名的谋士竟然也说出这么荒唐的话!先入为主,你难道不清楚这个事实?现在公子纠只不过是国家的罪人,你们当然也都成了朝廷钦犯!想要活命只有逃亡,可现在显然是插翅难飞!如果你们还是自己主子的忠实奴才,此刻选择殉职才是惟一的出路,又哪里还有这么多的废话呢?”雍廪说。
“别给脸不要脸!身为齐国的大将军,嘴里说出的话为什么不关风呢?维护国君的正统性才是国政朝纲的关键。公子纠在齐国宗室中已是当然的老大,你怎么能做出背叛朝廷的可怕行为呢?”成阝故申申辩。
“身为大齐命官,忠于国君这是当然的事!此刻的公子纠只是我国的死敌。鲁国竟然敢贸然侵入我齐国神圣的领土,你认为这违反大周律法的行为又能摆脱干系?一个堂堂主权国的军队,却要支持我国的罪人,这是公然干涉我国内政!你们串通一气,只有死路摆在你们的前面!”雍廪下令弓箭手向公子纠的人马乱射,一场疯狂的厮杀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管仲没有冲入战围,紧紧地护卫公子纠远远地跟在外面。
“我看还是回到鲁国去吧?我们不能让天下民众看到齐国兄弟的残杀事件再度发生。”公子纠目睹这人倒马翻的场景,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子说的有道理。只有静下来,然后再图大业。”管仲说。莒国都城与曲阜到临淄的路途按说差不多,又同时接到确立新君的消息,是什么原因让姜小白的命运太好?为了自己的政治抱负能够真正地施展,也为了齐国能称霸中原,只有圣明的姜纠坐上国君的位子才可以。鲍叔牙莫非在这几年产生了变化?自己的挚友在权力的争斗中难以经受历史的考验?不对,这是不可能的!鲍叔牙一定是在暗中帮助自己共同达成心愿的。沂山那一箭未能让姜小白毙命,但一定射醒了鲍叔牙沉睡的记忆。拜把兄弟到底有多少诚信可言,管仲坚信这世上只有鲍叔牙才是自己最信赖的事业伙伴。
管仲暗自考虑:自己鼎力辅佐姜纠,是因为齐国开创盛世必须寄托在一个有智有谋的君主身上。公子纠的雄才伟略,正是管仲将来展开政治抱负的肥沃土壤。可姜小白虽然具有雄才大略,可遵从长幼有序才能服人。奇谋之士鲍叔牙也一定会被自己那支毒箭清醒头脑才对。今天只派雍廪等人前来堵住,一定是暗示自己此刻保主退出这场恶斗,将来也一定会从中另寻机会让姜纠东山再起。
召忽见管仲远在围外不参与决战,心里骂开了这个胆小怕事的小人,也开始怀疑管仲原来不过是个徒有其名的谋士。又想起几天前管仲自信地说射杀了姜小白,这一定是管仲吹牛逞能的表现。
“就这样退出,我是真不甘心啊!”召忽说。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召大人怎么不懂这个道理呢?我家主子多么明智的举动啊,他身为长公子,礼让自己的弟弟,这让天下人都感念我大齐未来君主的仁慈胸怀。我们身为辅佐臣子,哪里能够不理解呢?”管仲说。
“我只晓得忠于主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义不容辞!我可没有为了保全性命而施展圆滑的说辞。什么青山?鲍叔牙是你的青山吗?”召忽没好气地说。
管仲被说得脸刷地红了。他内心的许多话又不便说出口,可刚才的观战表现会被人瞧不起的。姜纠对管仲这接连的失利行为也多少不理解,但也不相信自己的老师是那种变节之人。见到老师那窘相,自知必须圆场:
“召老师就不要责难我的恩师了。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机遇到来却没能准确地把握,谁说这又不是老天爷在捉弄?就连老天爷都这么惩罚我,那又能去抱怨谁呢?”
成阝故申这支以国际支持的力量却被雍廪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这让他如何回去向国君交待?能够顺利地扶持姜纠登上齐国国君的位子,这是鲁庄公的热切期望。自己这种严重的失职,又哪里有面子回去见国君呢?乾时城惨败意味着鲁国的支持力量丧失,而直接地与齐国新君结下了仇恨。
“不能善罢甘休!我更是吞不下这口怨气!姜小白的阴险恶毒谁说不比姜诸儿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呢?公子纠才是齐国的正统,姜小白却装死抢先自立为君!这也一定与那老谋深算的鲍叔牙有关系的!齐国落在这种人手里,那太公望所创立的泱泱大齐其命运又将如何呢?我们决不能让这股可怕的势力存在!”成阝故申说。
“谁说不是呢?成阝将军一语道破姜小白的奸险狠毒。就是姜诸儿也没有对兄弟进行剿灭的可怕事情的,而这个姜小白屁股还没有坐稳就展开了兄弟杀戮的罪恶勾当!主子您一定要振作起来,为我大齐的宗庙社稷而励精图治!”召忽对姜纠说。
“在其位则谋其政。各位的忠心我又哪里不明白呢?如果上天要灭我大齐,这又有什么力量可以去阻挡得了的呢?短短的几天变化,冥冥中已抛弃了我,这也是我为什么处处遭遇不顺的原因。”公子纠对天长叹。
“主公快别这么说。这一切的责任都是在下的失误造成的。姜小白中箭是千真万确的事,即使不死想必也不会有顺心的。只要主公能够再忍耐一段时间,临淄一定会传来好消息的。有道是,躲得过三灾,未必躲得过七难。您就相信在下吧?”管仲说。
“恩师的话我哪里不相信呢?”公子纠认真地点了点头。
雍廪的军队凯旋而归,却没有取下姜纠和管仲的性命。这让国氏和高氏很不放心。
“虽说国君登基赦免天下,但叛国死敌的人头一定要拿下才可以。我齐国接连遭遇国难,正是这种破坏力量暗自滋生的原故。国君要展开仁政,但先必须彻底铲除这种潜藏的罪人才可以。”高亻奚说。
“安邦则定国。高上卿所言不是没有道理。可眼下想要迅速地恢复我齐国的元气,那就要从朝纪朝纲开始。因接连的国灾,已是民不聊生了。”鲍叔牙接过高亻奚的话,意欲引起齐桓公姜小白懂得当务之急不是杀人而是安民。
“恩师的话真是对极了。只是千头万绪又该从哪下手呢?”齐桓公说。
“虽说是千头万绪,可只要以纲制目,问题也都会顺利完成的。纲目的落实无不是贤君忠臣。这十多年的先君荒政,才造成了朝廷奸臣弄权儿戏国政。国君一定要认真考察每一位被重用的能贤,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国力,并很快强盛于大周东方的。”鲍叔牙说。
“有恩师您的辅佐,我又还要考虑什么呢?何况德高望重权倾朝野的国氏和高氏鼎力支持我,那又哪里还要愁没有贤能大臣呢?”齐桓公说。
“是的。国君图谋建立一个强盛的国家,我等的全力以赴当然是没有问题的。特别是国氏和高氏鼎力辅佐,那再创大齐盛世指日可待。但国君的雄才大智又怎么只是为强我大齐而满足呢?现在国际形势这么严峻,郑庄公的轰然倒塌,保护大周的力量顷刻间丧失了。晋、秦、鲁又都在各种困扰中陷入难以自拔。楚国在南肆意称王。诸侯之间的矛盾日益加剧,保护大周的重任也一定落在国君您的肩上。这也是我等力量所不能及的。如果您遍访贤能,礼贤下士,不仅强我大齐,也一定会成就霸业的。为建立大周立下汗马功劳的太公后代,忠诚保卫天子,这是义不容辞的光荣使命,也一定要以仁德厚泽施恩大周的所有臣民,这才是太公的永远遗愿啊!”鲍叔牙说。
“能够这样,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啊。”齐桓公感慨地说。
“国君的仁爱与胸襟一定能够实现太公的遗愿的,也更能把大齐推向全盛的。”鲍叔牙说。
“传我口谕:国子和高亻奚各统帅一军;我亲自统帅一军;恩师您就担任相国。其他官吏一概听从恩师安排就是了。”齐桓公说。
“微臣叩请圣安!”上卿国子和高亻奚下跪领旨。
“国君的旨意微臣哪里有不从的道理呢?国、高两位将军统帅大军这是国君的圣明。微臣却没有相国的谋略,恳请国君收回成命!”鲍叔牙低头叩拜。[NextPage]
12
鲍叔牙辞谢齐桓公委相,这事让满朝震惊。国子和高亻奚也不知何故。恩师被学生拜为相国这是再适合不过的,而鲍叔牙却要推脱。在这个国家除了国君那又有哪个位置高于相国的呢?莫非到了紧要关头,这个在诸侯心中颇具影响力的鲍谋士想要急流勇退?还是顾及诤友管仲的失利而自咎其责呢?
忠心护主并如愿以偿的鲍叔牙心灵深处,一直有个博大深邃的天地不被人知也难被常人理解。与姜小白朝夕相处的十四载,鲍叔牙越来越感觉到自己主子的超凡气概。姜小白嬉笑怒骂却睿智过人,特别是具有非凡的刚毅和侠义心肠。管仲竟然没有察觉出这创霸的天才,当然是一种失策。也是姜纠呈现的君王之相,这才导致管仲箭射齐桓公的遗憾。让贤推能此刻到底有多大的把握,鲍叔牙不免心中揣摩: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但要向齐桓公力荐一箭之仇的管仲难免有些紧张。自己身为老师可现在是臣子身份,想要向君主推举他的杀身仇人来辅佐朝政,此刻显然还不是时候。
也许在管仲眼中鲍叔牙只是个容忍大度的正人君子,却不知他实际是个大公忘私的杰出政治家。姜小白深知鲍叔牙超凡的谋略,也未必深入他与人为善的崇高境地。鲍叔牙的忍辱负重,宽怀待人,诚实守信,睿智善辩的品质是巧遇历史机缘,成就齐桓公霸业的关键。
“恩师既已建议我启用贤能,却又自己亲自打破这种用人制度,这还真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齐桓公为难地说。
“臣不是给至高的国君制造难题,臣更不敢擅自破坏国家威严的制度。臣已说过,国君的任重道远,凭我的才智为国勤杂政之事也许可以身体力行,但要安邦定国则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正是臣不敢奢望相国之位的原因。”鲍叔牙说。
“恩师都不敢坐相国之位,那么天底下还有谁能胜任此职呢?”齐桓公说。
“有其位必有其士。国家兴隆一定要人尽其才,各负其责。切不可以次充好,要做到宁缺勿滥,否则就会滋生贪欲和私念。随之,各种问题也都会产生的。”鲍叔牙说。
齐桓公紧紧抓住鲍叔牙的手,不住地点头。他从恩师的眼中,也洞察出了恩师坚定的信念。
鲁庄公得知公子纠痛失君权,脸上显露出不悦。申儒向鲁庄公说:
“图谋要赶早,趁热好打铁。姜小白抢先为君这只能是占有天时,但没有遵从长幼有序,也未必是齐人真心拥戴的君主。当公子纠出现在齐国时,齐人并没有遵从姜小白的意愿穷追猛打,这足可证明姜小白的君主位置是有失人心的。公子纠理应被拥戴为齐国的国君,又哪里要迫不及待地去抢呢?如此仁义的君主风度却不被拥戴,那么我大周的公理何在?公子纠既然寻求我大鲁的支持力量,却偏偏输给了小小的莒国,此事传开也一定会使我礼仪治天下的鲁国脸面丢尽的。”
“可姜小白已是木已成舟,我们又能怎么办呢?”鲁庄公说。
“尘埃还未落定,哪里又能说姜小白就是大齐的真正主人呢?”申儒说。
“可公子纠和管仲都已返回鲁国了,这应该是表明他们自甘认命了。”鲁庄公说。
“这个天底下还没有谁甘愿放弃至尊权力的主人。我们一定要做他们坚强的后盾,那么我国北方的天然屏障才会形成;否则,姜小白屁股发烧一定会朝我大鲁讨伐的。为了防患于未然,只有一举歼灭掉姜小白的一小撮势力,我们鲁、齐的百年和睦才会出现可喜的新气象。”申儒说。
“申大夫说的还真是有道理。”鲁庄公当即决定发动讨伐姜小白的战争。
请战书在国子和高亻奚等人手中传阅,气得雍廪双手发抖:
“这真是恶狗先咬人,恶人先告状!鲁公也太自不量力了。上次看在国君和鲍大夫的情分,末将才没有取下姜纠和管仲的狗头!这次居然还要前来挑起战争!”
“雍将军请冷静。这次战争是难免的,因为这是鲁国想要在诸侯中挽回一点面子。这已是两国之间的公然决战,也就不要再去纠缠宗室的是是非非了。鲁公下了请战书,地点指定在乾时,很明显这是冲着我的君位来的。鲁公只是咬文嚼字却忘了先来后到的道理,那么大家就用铁的拳头回复他就是了。”齐桓公说。
管仲力劝公子纠不要参与这次的齐、鲁会战。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