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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济轰炸在春秋时期形成有意识,是礼乐和霸权的矛盾必然。管仲严格构建的雄厚基础是人才的发现与启用,并严抓廉政管理关。遂国的冒险是构建在疯狂自私的敛财的散乱队伍上,君权总有失控的一天,那时也一定会无法收拾的。鲁国满足于经济贸易带来的巨大实惠,也全然不顾礼仪邦交的体统,内部悄然发生了质的腐变。  
    “鲁国版图过于辽阔,我们迫使其实行单一经济,就是要放长线而钓大鱼。这其间也要麻痹遂国,所以国君更要浑然不知才对。”管仲是要以民间自发方式而淡漠国家意识使敌人上钩。  
    “姜响的这种背叛行为也实在是太可恶了!他这是挖自己的墙脚行为难道不知道?”齐桓公一心想马上处决姜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最有用的办法。我们也该付出代价才能一举粉碎敌人的。没有姜响这个诱饵,也是钓不来真正的大鱼。国君就把精力投放在各诸侯的盟交事务上就是了。”管仲说。  
    “盟交主要是因重大事务才召开的,现在天下比较平静,我们又哪里要盟交的原由呢?”齐桓公说。  
    “国君现在的地位,哪个诸侯又不朝拜您呢?您如果主动与他国盟会那当然是诸侯求之不得的。又还要什么理由呢?鲁公爵尊,您去盟他又是给他莫大的面子,所以也一定更受世人尊重的。公主哀姜也刚十七岁,许配鲁公这又是齐、鲁世交的重大喜事啊。”管仲提示。  
    “真是件大好事。谢谢仲父的指教。”齐桓公说。  
     
    鲁庄公因为到齐国去观社,这是不符合礼节的行为,也多次受到大夫曹刿的谏告。这次接到齐桓公的邀请,不免犹豫再三。  
    “国君。这次扈地会盟齐侯明确是许配公主哀姜于君主,这又有什么可犹豫的呢?这次您还可以探听齐国钟情绨织品的虚实。如果齐侯看在联姻国的面上,说不定还能够签订一笔数额巨大的订单来呢?”曹刿因对是否要全国种植绨作物拿不定,愿鲁庄公这次亲自摸底然后再筹划也不迟。  
    “我也是这么想的。”鲁庄公规划全国植绨,那么这次的扈之行也一定是个莫大的历史契机。  
     
    扈邑是郑国的北部,齐、鲁会盟于此也是一次不公开的会谈。齐桓公说:  
    “请鲁公到郑境扈邑,是我的私下请托才要这样的。也是非正式的盟会。如有不周之处还请鲁公给予谅解。”  
    鲁庄公一直注视着齐桓公的绨制服装,这种织品原来自己可并没有发现它的特别,今日一见确实与众不同,竟把高大的齐桓公衬托得威严不凡。鲁庄公不禁暗自叫绝:  
    “是齐侯这套高贵的服饰让我一饱眼福,所以我才被看傻了眼的。刚才齐侯的话也太客气。齐、鲁本是兄弟国,会面这是自己的家事,当然也就不要讲究什么形式才是。”  
    “难得鲁公这么宽宏大量,那我姜小白就实话直说:哀姜公主爱慕鲁公的仁德与才华也多时了,现在正值待嫁的年龄,特地前来请托也愿理解我的一片诚意。”齐桓公说。  
    “这是我大鲁的荣幸。能与齐国再结百年好合也是太后的心愿。”鲁庄公前不久去了乡下拜见了自己的母后。  
    “那真是太巧了。说实话我还怕鲁公嫌弃公主的身份低贱而被拒绝呢。这也是我要在扈邑与您相见的原因。”齐桓公笑着说。  
    “这哪能呢?齐侯的教育也是天下皆知的事。”鲁庄公说。  
    “为我们这次的盟会干杯!”齐桓公痛快地说。  
    “干!”鲁庄公也连忙痛饮。  
    齐桓公见会谈顺利,也准备告辞。鲁庄公却叫住了他,说:  
    “关于贵国绨织品的需求到底有多大呢?”  
    “什么绨织品?鲁公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该要如何回答您呢?”齐桓公一脸的茫然。  
    “就是齐侯身上穿的服装所用的布匹。您怎么会不知道呢?”鲁庄公也确信齐国没有特意在绨织品上计划统购统销。  
    “衣服只是随个人喜好而已。我喜欢这种布料的质地纯正,穿在身上又展现出一种特别的气质,所以才选择这种布料。这哪里是登大雅之堂的东西呢?又哪里还值得鲁公如此好奇?”齐桓公说。  
    “齐国因您喜欢绨织品服饰,涌现了抢购绨织品并价格猛增之风,所以我才纳闷。这是多么好的一笔国税来源啊?一贯实行统购统销的齐侯怎么就没有看到它的潜在市场呢?”鲁庄公说。  
    “穿什么样的服饰也只是个人的喜好。因此而强制统购统销只能是打消人们的购买热情。凡在市场流通的,哪种商品又能逃脱纳税的义务呢?我齐国只有盐、铁才是支柱产业,不能什么都要限制人们的生活自由。这才是我不能把绨列入国家统购统销计划的原因。”齐桓公推心置腹。  
    “这也就太遗憾了。因为这样,我鲁国也无法借您的力量而扩大生产绨织品。我原本打算与您签订长期的产销计划呢?”鲁庄公不无遗憾。  
    “恕我直言。天下需求绨织品的量就是再大,也不能不拿出大片土地保养民众的基本生存。虽说一亩绨的产值胜过十亩庄稼,但十亩庄稼也难维持一户人丁的一年生活。这样又有哪个君主敢拿耕地来投赌呢?所以我们也就不能依此而列入长期的合作计划才对。”齐桓公诚恳地说。  
    鲁庄公使劲地点头,心中的决心却是更加坚定。  
     
    哀姜坐上马车踏上婚姻的浪漫之旅。曲阜的迎亲队伍好不热闹。哀姜掀开神秘的纱帘偷偷朝繁华的街道望去,那一张张喜气洋洋的纯朴的笑脸都为她的骄傲而绽放。女人的最大魅力就在这瞬间展示。  
    上了年纪的国都市民,很想目睹公主哀姜的芳容。可惜深藏在车帘中,也就只能膜拜马车从身边缓缓移动。昔日文姜那美丽甜蜜的笑容骑在高大的白色骏马上,那挥动迷人的双手向狂热的人群致意的镜头不再。人们不免对哀姜这份神秘多了些许好奇。  
    忙碌的宫殿上下谁也没有亲睹哀姜那圣洁的脸蛋印着红色胎记;哀姜那天真无邪的大眼只是通过头盖看到整个寝宫的辉煌。鲁庄公的醉态让哀姜来不及细细品味,匆匆之间便宣告少女时代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