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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叔牙整天睡不好也吃不香。每天像决堤的洪水源源流散的金钱的确让他这个内卿大夫深感担忧。何时收网捕获一直没有管仲的明确答复。在偏殿君臣三人都谈及时局,却不提如何充盈国库来弥补每日不济的财政,鲍叔牙确实很焦虑。
“尊王称霸这旗号微臣认为还是欠妥。尊王这是天下诸侯当然的天职;可称霸则过于张扬,容易使许多诸侯不满。”管仲得知楚成王立位第一声叹息就是该向齐国叫板,也认识到称霸的直白会遭到心理上的抵触情绪。
“尊王称霸的旗号已不是一日两日了,现在却要修改,那又要如何改呢?”齐桓公说。
“前期称霸我们是藏起自己的枪箭,并不动战车,的确取到了预期的效果。现在天子对您宠幸有加,各国诸侯也纷纷臣服,在我们展开商海大战时,国君要进一步表明心态;尊王是为了确保大周朝纪朝纲,并不是为了达到称霸的目的。国君姿态越低,那么更多的诸侯才会投来好感。您是虔诚地为大周宗庙社稷效命的忠臣,理当为正义而战,为公理而战!所以扶持弱势群体,攘除一切蛮夷势力才是国君即将开启的新时代!”管仲说。
“攘除一切蛮夷势力是吗?”齐桓公说。
“是的!就是尊王攘夷的大旗该高高飘扬在国都城墙的时候到了!”管仲说。
“国相这种做法还真是高妙!到时所有国都也都会插满响应的大旗的!国君您的声望也更是与日俱增!”鲍叔牙也忘记了自己的烦恼。
“接下来就是微臣想要开发新的巨额税源,以解燃眉之急。”管仲说。
“这个姜响抓住国家扶持进口产业不放,差不多都把国库借空虚了。他也真敢玩!”齐桓公笑了。
“虾有虾路,蟹有蟹路。我们只管让他们玩个痛快,现在是诱敌深入的时候,所以要败得像模像样才行。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的。姜响则正好主动扮演了一个诱敌的败将,牢牢地吸住了强敌的穷追,到了堵截的时候,国君只要一声令下就会使敌军全军覆没的。”管仲说。
“这是当然的啦。但诱敌的代价太大了,国库都快支持不下去了,这该怎么办呢?”齐桓公坦率地说。
“刚才微臣提到开发新的巨大税源,也是为诱敌而开设的急救办法。”管仲说。
“眼下盐铁税赋维护军队建设和官员及外交大夫俸禄等的专项开支不能少;国都扩建、城邑改造等费用也逐日增加;馆驿接待的巨额开支随着各国来使及文人商贾云集耗费早已翻番。那么,我国推行的税制所增的税收需猛增,但因姜响从中牟利而人为暴涨的购绨进口价高得吓人,而因控制鲁、梁等超级产量大国又不能有丝毫的松动,这样我国库总有一天会坚持不下去的。”鲍叔牙见话机投巧,便分析原由。
“鲍兄这就请放心。我怎么会让国库因绨植而牵制我们大齐综合实力的发展呢?真正补缺的大好时机这就出现在眼前,那么国君点头我们这就打开国库进帐就是了。”管仲笑着说。
“仲父,到底有什么进项会这么神奇呢?听您说话的意思仿佛盐、铁业的进项还不如它!能有此救我逃离大劫,什么事我又有理由不点头的呢?”齐桓公非常迫切希望知道齐国补缺的是什么。
“国君曾对微臣说过赦免受冷落的后宫嫔娘,也有过让她们自食其力的设想。受国君冷落的七百后宫嫔妃,对我国一直是个包袱。她们的姿色娇好,又正值青春年华,且都能歌善舞,国君此刻恩赦她们,还她们自由之身,那么她们也一定会感恩戴德的。他们身为女人的价值,莫过于被人欣赏,改民院立歌妓院自然会蔚然成风的。领狐芹和领狐秀则可以主持管理全国的歌妓院,今后凡自发来投的女子要统一调养并经过考核持证上岗。我想这一首创将正是解国君大困的办法,也是一本万利的新兴产业。”管仲说。
“没错!我虽有还她们自由之身的想法,但不明白从可获利。仲父意思是官方开设歌妓院是吗?那这又能解决什么呢?”齐桓公说。
“女人爱打扮,我们征收胭脂钱;男女有需求,我们征收夜合之资;方便用包间,则每时每刻房屋不闲,我们征收房租;日舞夜唱,推杯换盏,豪富巨赌无不是挥霍讲排场,逢女讲豪爽。凡进入歌妓院的每位客人都是我国库自掏腰包的慷慨募捐之宾。所以在各种征收进项中又有哪种能够比得上这一产业的神奇与优越呢?”管仲说。
“还真是匠心独具的生财之道。没料到我这还后宫女人自由之身的想法,在仲父的眼中竟成了进项的巨额来源!”
“更是顺应民情的伟大创举!”鲍叔牙鼓掌称绝。
领狐芹、领狐秀和所有其他根本见不到齐桓公面的嫔娘美人,突然间接到季勒姿的喜讯:可以搬离这个死水一般的后宫。整个后宫便一片沸腾。
竖刁英俊年少,也因季勒姿的有意安排,便成了齐桓公的贴身近卫。每次齐桓公的饮食他都要亲自品尝,待确信无异才请国君动筷。他整夜都是寸步不离国君,也在齐桓公脑海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竖刁带领几百名后宫侍女和宦官去帮助后宫搬迁,领狐芹死活不从,并好赖要悬梁自尽。竖刁拨开六神无主的众侍从,推开领芹狐的厢房,大声说:
“国君命令谁敢不从?!你一个后宫女人,怎么能这般不通情理呢?身为后宫嫔娘本应成为天下女人学习的榜样,怎么会有如此任性、放肆的行为呢?”
说来也怪,原本哭哭啼啼的领狐芹被竖刁这没头没脑地训斥后,反而不吵不闹了。她见到竖刁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失声大笑。竖刁见整个房间里只有自己和领狐芹,才感到很不符合礼制,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领狐芹则瞪着那渴望的眼神挺着胸脯朝这个美丽的少年走近。
“告诉我,你是谁?怎么你一个男人能够进入后宫?”领狐芹情不自禁地托起竖刁的脸说。
“娘娘。请恕奴才失礼。奴才这就退出。”竖刁很害怕。他深知这事被季勒姿知道那是必死无疑的。
“我都快被国君降为歌妓了,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尊严吗?我白白在此耗费了青春,我恨透了这个国家!恨透了这个宫中的一切!”领狐芹毫无理智,把衣服全部剥了下来……
齐桓公正好撞见这一切,竖刁慌忙跪下恳请国君恕罪。随后赶来的季勒姿赶忙抓起长裙罩住领狐芹的身子。
“娘娘请珍惜自己。嫔娘的身份是多么的高贵啊。”季勒姿说。
“哈哈,珍惜自己是吗?谁又在乎我呢?现在还不是被扔到大路上让所有人任意践踏!我说姜小白,您不是特别喜欢被别人玩腻而不需要的破鞋吗?好,我这就遵从您的意愿,我在您的摇钱树下等您。”领狐芹幽怨的眼神从齐桓公身边擦过。
齐桓公心中一惊:后宫有这样性格的女子自己却不知道。那修长的双腿及杨柳细腰一直在眼前晃动。曹蓓和姜夫人虽然成熟却不具备领狐芹的野性。齐国开放的民风,领狐芹的出现,齐桓公才觉得真正的魅力之源。领狐芹那双幽怨的大眼则长久地在齐桓公脑海挥之不去。
“国君您好像有什么心思。能否说出来让臣妾帮你解闷呢?”姜夫人说。
“上午到后宫见到领狐芹,她的野性还真是让我难忘呢。”齐桓公说。
“这又何难呢?把她留在身边就是了。”姜夫人笑了。心想,您要谁还不是说句话就得,这有什么心思沉沉的呢?
“要是别人还可以,但这是领狐芹!所以也没有办法这么做!”齐桓公说。
“领狐芹又怎么啦?我们后宫又有谁不因侍候您而感到骄傲呢?难道这个后宫又有什么特别吗?”姜夫人这才真是奇怪了。
“她是仲父物色好了的歌妓院总管,我不能因为自己个人喜好而破坏国家生存大计。”齐桓公说。
“一个后宫女子,能有什么能耐破坏国家大计呢?国君的意愿难道不是这个国家的最高意愿吗?”姜夫人说。
“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大齐的大小事务如果不是仲父的雄才伟略,我又怎么会有今天呢?我又有什么本事能受天下诸侯尊重?现在仲父所要做的也都是为我大齐更为雄厚的国力而努力,我又为什么要去亲自破坏呢?!”齐桓公显然很生气。
“对不起。臣妾知罪,臣妾不忠,惹国君生气了。”姜夫人说。
曹刿对齐国公然开设歌妓院感到不可思议。国家居然打起女人的主意,那离集体放荡也就不远了。而大周素以礼仪之邦的天下也一定会对齐国这种丧礼行为制裁的。
徐国君寻求中原支持力量也始终在努力,并先后与郑国、蔡国、陈国、宋国建立了外交。在齐国盐价直线上升,徐君则表示以内陆湖盐随时低价供应联盟国。这个东南远境的小国实际在直接挑战齐国的权威。鲁庄公接见了徐使,表示了愿意就盐运单项签订商贸友好合作。
齐国负责出使徐国的大夫公子启方觉得徐君这是失去理智的行为,也暗中威胁徐国放弃与齐在盐贸上的挑战。
“这真是咄咄怪事!生意买卖自由自在。我徐国经盐又怎么是挑战您大齐的行为呢?您齐国是大国,大国又怎么可以任意寻求借口而欲发动诸侯战争呢!”徐国君说。
“我只是把该说的及时转达。我国君也会做出相应的回答的。郑、宋、陈、蔡、鲁等先同贵国之前就是我大齐的盟国,而贵国一到中原结盟却急于独占盐卖市场,那么,这到底是在限制谁呢?齐国并没有因是大国而压制贵国的商贸自由,可贵国为什么出现恶意的压价行为呢?”公子启方说。
“压价让出的是我徐国的利益,受损失的是我徐国不是吗?这又没有对贵国有丝毫的冒犯。我们主动放弃利益这难道有错吗?”徐国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