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预览:
暂无简介……
注意:阅读本文需要消耗点数12 点和金钱 0 元!!
你确实愿意花费 12 点点数和 0 元金钱!来阅读本文吗?
我愿意 我不愿意
(说明:有效期用户可不受点数限制)
“太后能时时挂念着我们国家,微臣深深感动。微臣也一定会向国君提议,要求尽快确立太子。微臣叩请太后圣安。”祭仲跪地说。
“今天我这个老太婆也许是过于多事了,有祭将军和颍将军在辅佐国君,那我还操什么空闲心呢?只是国君一定要把握轻重缓急,更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图谋霸业要有坚强的后盾,否则就四面受敌也一定会疲于应酬的。一个好的农民他一定会把握季节耕耘并及时播种,按时除草,然后收割的。否则开荒再多也永远无益的。”武姜说。
离开太后以后,祭仲对颍考叔说:
“真没有想到太后如此的有主见,怪不得颍将军这么忠于太后。”
“臣子忠于君主那是当然的事,而太后的主见那也是很独到的。”颍考叔说。
“是不是我们对太后太过于不了解的原故,才感到对她有过不少误会呢?”祭仲自言自语。
“政治有时是身不由己的。”颍考叔说。
姬于突是最先知道朝廷已向父君提出要确立太子的事情的。他暗地里开始探询朝野会是怎样的决策。
云儿现在也被国君赐了姓,赐其与胡婉国母同姓,所以也就叫胡美人了。这二十多年的内宫岁月,早已让她放弃了借助国君的宠爱为杠杆,她对两位公子说:
“在我们国家,一定要记得嫡庶有别。虽然你们都是父君的骨肉没有错,可你们千万不要忘了你们的母亲我没有高贵的血统,你们也不可以去觊觎太子的崇高位子。这是我们的律法,也是宫中的应有的铁戒。朝纲不能乱,最有力量的则是你们这些公室宗亲们一定要团结。这次有关太子确立,是早该定下的国家大事。你们不要有任何的杂念,记住,确立太子只是要举行隆重的登基仪式,太子是天生了的。确立不是选举,这是君臣都刻骨铭心的朝规。”
胡美人一定是听到了公子们大有参与竞选太子的事,所以才要警告自己的儿子的。
楚太美人对陈太嫔说:
“娘娘,现在太后殿没有主人还越来越成问题了呢。您看看这个原本平静温馨的后宫,这么目无章法像是快炸锅似的。我看也只有娘娘您才有力量来约束他们了。”
“难得楚太美人这样的信任我,其实我又有什么力量去约束他们这狂热的心呢?后宫本来就是要自制自克的。为了宗庙社稷,后宫每个人心里都应该懂得自己的言行要符合高贵的身份及无上的荣誉。太子本来就是国君的嫡长子一人而已,难道连这个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要提出什么质疑来吗?自古常言道:后宫不安国无宁日。那么这些嫔妃们到底想要干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呢?”陈太嫔说。
“娘娘说的一点也没错。现在可要怎么办呢?”楚太美人很着急。
“楚太美人不要太过于着急。现在不是我们着急就能解决得了的,当务之急是要国君能把太后接回宫。只有太后才能让后宫真正地平静。只是国君还在卫国没有回来,这也不得不要再静候几天再说。”陈太嫔说。
“娘娘。不知是怎么啦,我们当初可没有这么闹笑话过。才一代人就变得这么让人都不敢相信了。”楚太美人说。
邓曼是第一个被晋升为娘娘的,也就是按大周律法称元妃。这是因为她为国君生下了嫡长子的缘故。嫡长子姬忽知书达理,已是文质彬彬的七尺男儿了。邓曼早听说宋嫔娘一直在以君主的教育方式教导姬于突,而且也没有听到国君的反对。姬忽懂得谦让,而姬于突更有霸气。所以邓曼才很担心。身为嫡长子是无权提出放弃太子之争的,除非是权力斗争推翻了才可以。处于被动应战的姬忽只有两种选择:要不是当然的太子,否则被逐放或被谋害。
“忽儿你有什么样的打算呢?为娘的还真为你操心呢。”邓曼说。
“这一切请母亲大人不要过于操心。孩儿会听从父君的意愿的。只要为了我郑国世代相传,为了我郑国繁荣昌盛,孩儿就是身为士卒也要为郑国江山而洒热血的。孩儿不会让母亲大人失望的,更不会在意太子之争的。所以孩儿恳请母亲大人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为孩儿我太过于担心啦。”姬忽说。
“应该是这样。能够有忽儿的这番话,为娘的也就当然放下心了。”邓曼说。
郑庄公怀着对卫太嫔的深切思念和对卫桓公的无比愤怒,亲率王师和虢国军队浩浩荡荡向卫国挺进,不到一天便踏上了卫国的南疆,并很快就攻克了南鄙小城。这时卫桓公派来了使者求和,并自诉了不敬的罪状。伐卫这才被迫停止。随之与邾国的公子豫三个国家在翼城结成联盟,是防卫国这种侵略行为的。
郑庄公回到国政殿时,祭仲和颍考叔已恭候多时了。
“国君您做得非常的英明。这样天子也深深感激您的宽仁和气度的。诸侯各国更加钦佩您的厚贤仁德的。卫国的放肆行为仅凭这次的教训是不够的。他们一定还会有更可恶的妄举。国君不是常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吗?这次的警告是不能使卫国乖乖的,他们的野心肯定会更加膨胀的。今又与邾国和虢国缔结联盟,是再也好不过的高明之举。诸侯原想看到国君您对卫国将如何处置,那么再次地让他们深切感悟到国君的非凡谋略和不凡的处事方式了。微臣恭贺国君圣明!”祭仲说。
“你个坚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祭爱卿,今天怎么会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只不过是拿下卫国南疆的一个小小城邑,又值得恭贺吗?”郑庄公笑了。
“攻城则先攻心,治国平天下则要深得民心。微臣原是很幼稚的想法,国君又怎么会与微臣一般见识呢?所以当微臣看到国君的处理结果后猛然省悟,国君原来是以德治天下,有着以理服众的伟大胸襟。这真让微臣感佩之至。”祭仲说。
“真的这么认为的吗?祭爱卿不会因为只取了个小小城邑而在埋怨我吧?”郑庄公说。
“臣诚惶诚恐。臣怎么敢在威严的国君面前说半句谎话来呢?您所到之处,又有谁不而臣服于您呢?国君率领王师只是要为大周讨个说法及维护大周律法的崇高威严,而不是滥用王权去肆意地没收诸侯的领地。所以国君才以理服人,也是杀鸡儆猴才要拿下一个小城邑的。如果卫国从此还不懂得感激天子洪恩,再敢做出狂妄的行为来,那么卫国就要遭受灭顶之灾的,届时也就无人去同情卫国的。”祭仲说。
“祭爱卿能这么清醒理智地看问题这真是太好了。政治在国家事务上的确是非常重要的。各位将军都要有这种远大的策略目光,那么创建我们的霸业才有希望。”郑庄公说。
“国君。这几天听说后宫对太子的确立议论纷纷,这可不是件好事啊。微臣还真是担心这样会影响到朝廷派别之分的,也就一定会影响到国君您的国政事务的。”颍考叔说。
“看来今天我要好好地与两位长谈了。孟总管在吗?”郑庄公心情特别舒畅,对门外的孟相棋说。
“微臣在。请问国君有什么事吗?”孟相棋说。
“请吩咐厨子,多上点酒菜,今天我要与两位将军一起共进晚餐。”郑庄公吩咐。
“是。微臣这就即刻去办。”孟相棋说。
“太子还有什么值得讨论的呢?他是律法上就明确规定了的。忽是我的嫡长子,也就是太子无疑啦。这后宫又能引起什么争议的呢?”郑庄公说。
“权力是不能形成真空的。否则本没有那种觊觎的野心也会暗自滋生起来的。微臣也曾多次向国君您提起不能让东宫殿一直地空着。现在后宫如果不能平静,也就势必引起轩然大波的。忽是当然的太子这没有错,可是国君,既然是太子就要提前确立太子的名分才对。就要给予隆重的太子登基仪式,并要入住到东宫殿才是符合法道的。否则时间长了,就难免有人想要生出非礼的不敬想法来的。”祭仲说。
“我们还是边吃边聊吧?想必大家也早饿了。我这几天也一直胃口大开,能多吃两碗白米饭呢。”郑庄公见孟相棋吩咐侍女端来了饭菜,便邀请两位大将军。
“这是天大的好事。国君能有好的胃口,那么国君的龙体才会康泰。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这样国君才更显精力充沛精神焕发。这真是我们为臣的莫大福分啊。”颍考叔说。
“谢谢颍爱卿这样关心我的起居生活。我也想在有生之年多为郑国创建更稳定的基业。所以各位爱卿从此都要振作起精神,好展开我们空前的政治抱负。否则,仅依赖先君为我们创下的大业,这还是不孝不忠的行为。我更不能成为坐吃山空的罪人。”郑庄公说。
“微臣惶恐。国君您怎么说出坐吃山空的话来呢?国君您高瞻远瞩和深谋远虑,微臣哪里会不懂国君的雄伟大志呢?微臣随时可以献出生命,为国君的坦途而尽忠尽孝的。”祭仲说。
“二十多年没有为郑国做出实际的事情来,这也是我一直有愧的。愧对先君也愧对你们满朝百官的厚望与爱戴啊。不是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吗?我已是三十六岁的人了,却仍在创霸旅途踌躇不前,这种无为就是对先君的大不孝。各诸侯野心扩张,我身为大周卿士又不能号令诸侯为天子创建太平盛世这是大不忠。我现在想起先君曾说过的话,还真是患得患失都因我的身份所困啊。想要郑国强盛,那不是大周权势的逐步衰弱的关系,而是郑国已成了各诸侯饥饿的美食。为了不成为别人的盘中之餐,我们只有主动出击。”郑庄公坚决地说。
“国君说的真是至理名言。我们郑国有您在指引,又有富甲天下的物产资源,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我们要处处掌控有利形势,毫不犹豫地置敌于死地,才能确保郑国优势如日中天!”祭仲说。
“我说颍考叔你怎么不吃啊?你把菜夹到盘中都快凉了。难道是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这时郑庄公发现颍考叔只喝酒,却夹菜不吃才觉得好奇的。
“国君在问你话呢?颍将军到底在想什么呢?”祭仲推了一下发愣的颍考叔说。[NextPage]
32
颍考叔一直在想如何把话题引向太后与国君的和好。趁祭仲与国君在聊的时候他在苦苦思索。国君不能落下被世人谴责为不孝的儿子才可以。姬段的叛国行径虽说与太后曾过于宠爱有关,但事隔多年以后,特别是太后摄政到退出政治权力中心之后,前后发生的变化别人也许不很清楚,可深受太后恩宠的颍考叔是最清楚不过的。臣子侍君却也有许多话是难以沟通也不便沟通的。国君赶走太后的那一天,颍考叔心里在滴血,儿子向母亲发下那样的毒誓,今后的事谁也难以料到。现在总算有了个好的开端,国君也表示过要和母亲同归于好。但真抓准话机,还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是祭仲推了颍考叔一把,他这才回过神来,并立即回郑庄公的话说:
“臣罪该万死。微臣是太过于担心在家的老母亲才走了神的。国君刚才说的话微臣真是惶恐至极。微臣受国君恩宠赐予这么丰盛的佳肴,岂有不合微臣胃口的呢?微臣多次有幸享受到国君的赏赐而无力回报国君,正在惭愧之中呢。眼下又正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国君的宴请。微臣此时此刻又在想,要是微臣能带上国君恩赐的佳肴美味让家中老母亲品尝,那还真不知她老人家会高兴得如何是好呢!所以,恳请国君宽恕微臣的荒唐行为。”
“没想到颍将军原来还真是我大周最大的孝子。能处处为母亲着想的儿子又哪能是什么荒唐的呢?我还真为此感到羞愧不已。”郑庄公眼中闪动着泪花。
“国君快请别这么说。您是我郑国万民敬仰的至高君主,又怎么会有羞愧的话来呢?微臣听后真是惶恐不安。”颍考叔和祭仲同声说。
“八德孝为先。我身为大周卿士,又是郑国的国君,却做出了对亲生母亲如此不孝的事来,这哪里有资格成为天下人仰慕的圣贤君主呢?真是太过于缺乏思考也太过于冲动,以至说出不到黄泉也不相见的狠话。看到母亲那孤零零的背影离开,我已是追悔莫及了。”郑庄公严肃地说。
“微臣斗胆。国君对太后的母子亲情是上苍也拆散不了的。国君君临天下,又怎么会因此而过于伤感的呢?微臣恳请国君收回成命,也就解除了所有的障碍。”祭仲说。
“国君您这又有什么可以为难的呢?微臣早就想好了一个办法,是既可以让国君能与太后相见,又可以不违背您曾下的旨意。”颍考叔突然对郑庄公说。
“既然有这样的好办法,那颍爱卿快快说出来,也好解我心头的死结了。”郑庄公闻听后脸上又浮现了开心的笑容。
“是的。国君。微臣会在近日内挖好一条隧道,并直达太后的居所。在深深隧道可以见到泉水之处,构建一座雄伟的宫殿。到时,您要拜见太后随时都可以在那地下宫殿中会见。那么,谁又不说这就是国君所指的黄泉了呢?”颍考叔说。
“妙!这真是个极好的主意。那就请立即挖通地道,能尽快让我见到母亲。”郑庄公很高兴地认可这一妙策。
恭喜国君又贺喜国君之后,祭仲还真为颍考叔这个多此一举的地下通道方案能得到郑庄公的高度认可而纳闷。只要国君已回心转意并收回成命也就万事大吉了,但也不好当面呈辞反驳。总算是有了母子团聚的和好,他也就心里释然了。
姬于突得知奶奶很快要与父君见面,这也说明父君已原谅了奶奶,便带着侍女大大方方地朝颍谷而去。
“颍将军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听到你转告这件事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还认为这一辈子再也见不上国君了。你真是做了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武姜听到颍考叔谈及郑庄公愿在隧道与自己相见,激动得热泪盈眶。
“太后,这都是太后娘娘的大慈大悲感动了上苍的缘故。微臣哪有什么力量能够做到呢?”颍考叔说。
“宫中生活风风雨雨几十年,但最难割舍的仍是骨肉亲情。回想这几十年做过太多的对不起国君的事,所以才要抱恨终身的。没想到国君竟能原谅我的过错,并答应与我见面,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惊喜的事呢?”武姜说。
“太后忧国忧民,微臣是最清楚的了。您的所作所为无不是为了我们郑国的千秋大业着想。过去的事也就不要再回忆它了。国君一定是体悟到太后的深明大义,才有了回心转意的。”颍考叔说。
“太后娘娘,奴婢服侍您来了。”琴儿在门外说。
“琴儿!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武姜抓住琴儿的手说。
“娘娘近来还好吗?是陈太嫔叫我回您身边服侍您的。”琴儿乖巧地说。
“好好好。我在这山清水秀的颍谷,又有颍大将军的无微关照,过的还真是神仙般的日子呢。陈太嫔她还好吗?宫里人都好吧?”武姜说。
“回禀太后娘娘。陈太嫔娘娘非常好。宫里也都很好。也请娘娘不要挂念。奴婢还带来了一个娘娘特别想见的人呢。”琴儿连声说。
“那还不快请他进来。”武姜说。
颍考叔出门去见到是二公子姬于突,便高兴地说:
“微臣不知,公子于突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公子原谅。”
“颍大将军请免礼。奶奶在贵府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还要向你致谢才是。”姬于突说。
“太后娘娘在这边里屋。公子请进。”颍考叔说。
“孙儿不孝。孙儿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向奶奶请安,真的是罪不可恕。”姬于突向武姜行了深跪大礼后说。
“孙儿又哪里做错了什么呢?这都是奶奶自己的过错所造成的。孙儿能够大老远来看望奶奶,这真是让我很高兴的事啊。”武姜说。
“奶奶这段时间太辛苦了。孙儿也特地为奶奶带了您最爱吃的黄米和大豆粉。孙儿以后会安排更多的时间来看望您的。”姬于突说。
“孙儿真是长大了,也懂得孝敬奶奶了。”武姜开心地笑了。
关永善在接待卫国密探沛燕。
“朝歌方面我已按关大夫布置的任务全面展开了监视。卫国全国上下对卫侯的评价很高。倒是公子州吁一直在伺机叛乱,但好像卫侯也知道了这件事,所以州吁还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沛燕报告说。
“那么,对于周边国家的综合情况朝歌有什么新动态没有呢?石石昔大夫隐退后,又是谁在为卫侯出谋献计的呢?”关永善问。
“卫侯对我们国君只攻下南鄙而很感激,也发誓要把州吁拿下问罪,只是至今州吁和姬滑下落不明,但暗中已派了许多人查访追捕。郑国、虢国和邾国在翼城缔结联盟的事引起卫侯的高度重视,所以他们也会向宋国、陈国等,特别是齐国、鲁国和晋国寻求帮助。石石昔因受卫国先君——卫庄公的夫人庄姜宠爱,其实也常为卫国谋划。而大主意则是这位美丽贤德的内宫夫人庄姜拿的。”沛燕说。
“密切监视卫国这位内宫大夫人庄姜的言行,但要保持高度隐秘。”关永善说。
“是否要把庄姜打入死册?”沛燕说。
“千万不可以!像这样伟大的女性被害,一定会引起国际哗然的。你只管注视就可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她一丝毫发!并且暗中保护别被州吁这帮恶少对其下毒手。”关永善说。
颍考叔在紧锣密鼓地加急施工。500壮兵没日没夜地投入隧道建设。
郑庄公随着工程的进展也更迫切地要见到自己的母亲。所以心情越来越紧张。母亲如此地让自己牵肠挂肚究竟是何种缘由?也许是在立太子上自己也犹豫的同感才重新认识母亲原来的处境。姬忽文静又多愁善感,这是不利于建立霸业的,而刚烈又勤于思考的姬于突却不是嫡子。还有子 、子仪也让他难以取舍。这举棋不定便让他一而再地把太子立位的事一拖再拖。他不能在这众多公子中过于表现出宠爱是怕犯同母亲一样的错误。权力的移交是件令父母最伤脑筋的事。但无论如何还不至于要去谋害自己的任何一个骨肉来的。
郑庄公才觉得自己对母亲太过于不了解了。看到孟相棋便说:
“孟总管。你说母后会原谅我吗?因为我现在越发感觉到太过于对不起我的母亲了。”
“国君仁厚。国君能够收回成命,并下旨要与太后和好,这已是感动上苍的大事,国君的圣贤之德已是天下人敬仰和学习的典范了。国君又为什么还要去自责呢?以微臣几十年来对太后的了解,她也是早已化解了一切的前嫌。所以,微臣恳请国君早点安寝吧?国君您日理万机,也就不要为了过去的事平添烦恼了。”孟相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