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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谭国的内务因秀女风波旋入一场劫难,宾胥无很快就安插了内线并从中周旋。高仪因自己的女儿深得齐桓公恩宠,便有意把公子安秘密送往齐国。在谭国担任武卫的高肖便接受了父亲的这次派遣。
谭叔与祭姬的私情进入白热化,祭姬也就毫无被谭国君冷落的怨恨。但这有乱纲常的败俗行为,被为父的祭统帅所不容,不出两月,当祭姬满怀希望向父亲提及支持谭叔登上君位而话音未落,女儿的天真脑袋便被搬了家。
司仪凭此便慷慨陈词说祭统帅心怀不轨,唐冶将军奉令把祭府围个里外三层,在圣旨面前接受了截肢的刑处,统帅的军衔便由唐冶取代。
高肖悄悄带走公子安的当晚,不知道宫变的结果是唐冶密告给谭国君的一切计划。身居要职便急功近利,此刻的唐冶正呈上祭遣血淋淋的四肢,说:
“国君。目前您的处境十分的危险。国丈勾结齐国意欲扶持谭叔取代您的君位。微臣已在各位叛国罪人四周布置了兵力,宫中也都是您的保护力量。现在就只待您的一声令下,微臣则立即可以取来所有罪人的人头献给国君!”
“到底是些什么人如此放肆妄为呢?他们为什么又要这么做?”谭国君听后十分地慌张。
“这帮可恶的东西不过是为了蝇头小利。首先是祭遣因祭姬私通谭叔,便起了弑君之心;接着国丈也加入了这次行动。因您独宠姜夫人,外戚也多半参与了这次谋反。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唐冶说。
姜璐一直在谭国君怀里默默地听着,高仪勾结齐国本来就是足够令她紧张,何况这次政变又是冲着自己的受宠而来,不由得怒火中烧。但她没有显出任何不满,而是静静地站起身,深深地朝谭国君跪下,异常平静地说:
“国君。臣妾罪该万死。我乃一介村妇,哪能够受您的恩宠呢?今能与您同结夫妻已是臣妾莫大的福气。是老天对臣妾的惩罚,我也无缘侍候至高的君主。今生臣妾只有一个愿望,这就是希望国君以国家宗庙社稷为重,一定要注重朝野的和平安定。”说罢,又连行三个跪拜礼,便缓缓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国君。姜夫人高贵的气质和识大体顾大局的胸怀,后宫又能有哪位嫔娘所能比呢?姜夫人刚才那番话分明是向国君您永别来的。她……”未待唐冶说完,谭国君立即反应过来,脸色大变,突然命令:
“快!救姜夫人!”
“是!”唐冶实际也是在提醒谭国君。姜璐的话外音,国君怎么就听不出来呢?他应当即上前阻挡才对。得到国君的命令,唐冶便飞快朝后宫奔去。
唐冶这是第一次入后宫,所以不清楚哪个房间是姜夫人的寝宫,侍女们见将军急匆匆的样子,连忙用手指引。
唐冶踹开房门,顿时惊呆了:此刻姜璐正直挺挺地悬在房梁上!他箭步上前,跃身一跳,牢牢地搂住姜夫人,并举剑砍断高悬的白布。唐冶待放平姜夫人,定睛一看,只见姜夫人那双水灵灵的大眼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唐冶急忙躲闪,却被姜夫人那狂热的嘴唇紧紧地堵住了他的宽厚嘴唇,同时抓住他有力的手放在她那酥软的胸脯。唐冶情不自禁地轻抚着那醉人的乳峰……
外面蜂涌而至的大臣和国君,只看到姜夫人无力地摊在地毯上。唐冶满头大汗地跪在远处,向国君哭诉:
“国君,微臣来晚了,姜夫人她怕是情况危急。”
“速传太医!”谭国君非常懊丧。
宾胥无听完高肖的汇报,便亲率五千兵马星夜赶到谭国都城。都城的寂静,给人笼罩着满头的雾水。
“高将军所言属实?”宾胥无问。
“情况千真万确!”高肖拍着胸脯说。
“那国都怎么如此的安静?”宾胥无不敢贸然行事,狐疑地望着高肖。
“宾将军请稍候,待我查明再报。”高肖自己也很纳闷,这时父亲该亲自来接应才是。
高肖返回后,给宾胥无报告了准确的消息。原来因唐冶的突然变故,大军都分散抓叛国罪人去了,只留下五百兵力守城。宾胥无便兵分五路杀进宫廷,很快就抓住了谭国君。高肖举着火把近前细看,大叫:
“这不是谭国君!快搜!别让他跑了!”
“你这个叛徒!”被抓的正是唐冶。他为了得到姜夫人,便早早安排谭国君出奔莒国避难了。
“你到底是谁?怎么冒充国君睡在姜夫人床上?”高肖大声喝道。
“能和姜夫人睡在这张床上的,你说还有谁?”唐冶高高地扬起脸,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你这个可恶的东西!”未待宾胥无发话,唐冶的人头就滚落在地,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高肖正欲举刀朝未来得及穿戴的姜夫人砍去,被随后赶来的雍廪将军制止了:
“身为武官,对一个弱女子也下此狠手,这哪是将军所为?”
气得高肖丢下大刀,狠命地瞪了一眼姜夫人,退出了后宫。
“雍将军来得正好,后宫就交给你处理了。我率大军埋伏,随时对应返宫的各路兵马。”宾胥无说。
“我奉高统帅的命令,这里的军务就不必有劳宾大夫了。我会善后安排的。”雍将军说。
“那么我就回国去了。”宾胥无说罢,便率军离开了谭国。
待雍廪审视姜夫人时,几乎惊讶得叫出了声。这时姜夫人也认出了眼前这个因曾欲强暴自己而被姜无知打入死囚的雍廪将军。她知道今天是死定了,反而无所顾忌。她安然地闭上大眼,无助地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原来你是这么个贱货!”雍廪冲上前朝莒燕左右开弓,直打得莒燕两腮红肿。这红腮伴着豆大的泪滴,竟软化了雍廪的铁石心肠。
雍廪知道这尤物应奉送给齐桓公,他也清楚说不定眼前这个女人是惟一救自己性命的恩人。东郭牙意欲国君赐死自己这事已在朝廷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曾因这个女人被打入过大牢,但此刻的克制才是明智的。他背转身,无奈地说:
“姜夫人请注重自己的体统。穿上衣服吧?待会儿您就要随军到临淄了。这儿哪里是您高贵身份所待的地方呢?”
“我哪里还能够回到临淄呢?既然迟早都得死,那为什么不死在这儿呢?就借将军您的手刺死我吧?”莒燕知道:只要一踏上临淄就会被老臣们认出,也一定会千刀万剐的。
“姜夫人有所不知,后宫的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的。其他的臣子和宫人近卫又哪里还认得出您呢?再说老臣也很少进宫来,近卫和宫女早就全换新人了。只要我不说出去,您的身份就永远是个谜。所以请放心地去吧?”雍廪将军说的可是实情。
“将军这么为我着想,那又是为了什么呢?”莒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瞒您说,在下的确有一事请托。到时请姜夫人看在今天的份上,向国君美言几句,从而保住我的性命。那么,我就是粉身碎骨,也会时刻保护您的安全的。”雍廪用剑划破食指,当即写下了血书交给莒燕。
莒燕激动得热泪盈眶,当即剥掉雍廪笨拙的盔甲,把通身激奋的将军拉上床,说:
“我们已是相依为命的一对。今后到底如何谁管它呢?否则要遗憾终身的。”
“娘娘!”雍廪的语音被莒燕的嘴唇堵住,说得不很明朗。
灭掉谭国这么的出人意料,雍廪劳苦功高。战俘这次没有被砍伤,是出于仁政的谋略。谭国的女人已列成长长的队列被大军押在中间,后宫高贵的女人则被锁在密封的战车上。几大方阵扣押的女人,都是呈献给齐桓公的胜利品。姜夫人就被押在其中。
姜夫人一直在为自己的儿子牵肠挂肚。竖刁此刻过得如何呢?竖存远能独立带好她的孩子吗?自己与竖存远当然没有深厚的情感基础,但与他的岁月则出奇的安逸,应该说是无忧无虑。可命运的安排竟这么神奇巧合,才两年多时间,齐国临淄竟这么大度地接纳了自己。
姜夫人一眼就认出了姜小白,可姜小白则对姜夫人完全地陌生了。这是一种天意的安排。这便使她不至于那么忐忑不安,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想争取更多的时间独自拥有姜小白。
“谭子的艳福还真不浅。夫人您这么好的身段竟也被他占有过。”齐桓公突然说。
“臣妾惶恐。臣妾哪里配得上国君您的高贵呢?是您的洪福与恩泽才使臣妾卑贱的身份有了无上的骄傲和自豪的。”姜夫人说。
“高夫人比您早入宫多少年呢?”齐桓公问。
“您说的高夫人是指谁臣妾不知道啊。臣妾是刚被选入谭国不久的,是上天过于地宠幸我,才把我送到您的身边,这可是臣妾万分的荣幸!”姜夫人诚恳地说。
“夫人真是这么想的吗?这真是太好了。”齐桓公被姜夫人说得非常的兴奋,一把搂过姜夫人,久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