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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的收网计划令遂国感到六神无主,国际商行也感到非常地吃紧。申儒被打入死囚的消息像密布的愁云笼罩了遂国整个上空。鲁庄公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不明智的决定呢?
为了及时上交国君的三军统制服装,姜响已把批拨各地大小商贩的绨织品扣压下来。绨商纷纷聚向姜响府,姜响据理难辩,不得不动用西部守疆部队。绨商的预付款追不回,绨制品又拿不到,已是忍无可忍了,这才在姜响府前坐着不走。见大军把自己围起来,大有杀人灭口的气势,一些胆小的绨商被吓得溜走了。但更多的商人则火上浇油,他们冲进姜响府质问:
“姜大将军!我们是来讨个说法的,又不是暴动的叛乱分子,将军怎么能够对我们实行武力呢?”肥邑的巨商雍丘说。
“雍老板请听我说,今年鲁地根本就没有种植绨作物,去年那里闹了饥荒。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又怎么要逼我于死地呢?”姜响躺在地上,嘴里吐着浓烟要紧不慢地说。
“别老拿鲁国来搪塞我们了。天下各地的绨品都云集在章丘,我们太清楚了,为什么我们一点也得不到呢?我们可是出了大价钱的。多少豪富我们生意人也是惹不起的,到时我们难道拿命去抵吗?您身为朝廷命官,什么事也得为百姓着想。”牟地外商兴炎吉说。
“这是我齐国的事情!你一个外国人插什么嘴?!”姜响的副官孟洧说。
“素来扶持商贸的大齐,没想到竟有这种国际歧视!也真是太好笑了。”兴炎吉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小子怎么办?”见兴炎吉离开,孟洧慌了,连忙问姜响。
“这把火是你点燃的,当然要你去熄灭!”姜响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孟洧连忙招出几个黑手追上去,在姜府的花园用铁棒把兴炎吉的嘴打烂了。并直接把他押入大牢。
见到这惊人的一幕,商人们都吓出了汗。雍丘倒不怕威胁,而是觉得该上告国君,这才示意商人们退出。
姜响的儆猴行动自认为很高明,又派出曼平和嫣上临淄轮番轰炸。竖刁对两个女人的一切都私自接纳。他用牙齿咬得曼平遍体鳞伤,又用香火烧掉嫣的头皮。折腾完了后,他丢给她们一句话:
“回去改嫁吧?”
献出一切又没有捡来半点便宜,这使曼平非常的绝望。她跑到侄女曼妍那里哭诉:
“这个千刀万剐的竖刁,他折磨完老娘竟叫我去改嫁。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那姑姑就听他的话吧?一定不会错的。我们后宫又有谁不敢听他的呢?”曼妍说的全是实情。就连曹蓓也得靠这个太监关照。曼妍的受宠也是在竖刁的安排与协助中完成的。这个竖刁不仅懂得国君的喜好,而且也是后宫高贵女人肚中的蛔虫,该如何带给国君快乐又要怎么样展示,都离不开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第三者。
“难道姜响真的没法救了吗?”曼平担心地说。
“大难临头各自飞不是吗?姑姑可千万不要太痴情啦。”曼妍说。
曼平刚退出曼妍的房间,季勒姿匆匆地走过来说:
“夫人,请跟我来。”
曼平以为这一定是自己所付出的代价换来了惊喜,便紧张地跟着季勒姿来到竖刁的床前。她看到这张柔软的床不由得头脑发涨:这是刚被竖刁屠斩过的浴血沙场!浑身的剧痛不堪回首。可怜的曼平眼眶不禁再度红肿,豆大的泪珠不由夺眶而出。季勒姿平静地上前鞠躬,笑着说:
“上去吧?”
曼平不清楚又要如何度过这个难熬的夜晚,她浑身无力地躺了上去。
易牙这个身怀烹饪技术的特级厨师,今天却享受了竖刁为他烹制的高级大餐。易牙丢下嫣时竟脱口就骂:
“什么都绝了!就是那头发难闻!”
“接下来是美丽的鱿鱼。易兄就细细品尝吧?”刚歃血盟誓的竖刁如此高看易牙,这使易牙没齿难忘。
备受痛苦折磨的曼平得到姜响被打入死囚的消息,便跃身跳进了淄水翻腾的波涛。嫣迈着蹒跚脚步撞上临淄宫殿辉煌的殿柱。隰朋立即命人抢救,整个宫殿充满了空前的紧张。鲍叔牙请来管仲的小妾婧,让她扮成侍从深入后宫秘密调查。宾胥无说:
“姜响得到了报应,可他背后却会出现一张巨大可怕的黑网!后宫总管和寺人总管的卑鄙联手一定要连根铲除,否则国无宁日!”
“先让季勒姿停止总管之职,寺人竖刁要外放才行。”东郭牙说。
“我后宫纪律,如果不能实现郑庄公那么无私无欲的良好环境,那我国未来一定是糟糕透了!国君不知是为什么,竟然如此宠幸这两个可恶的小人!”宁戚对郑国历史很熟悉,他也不愿齐国后宫乱政。
“后宫嫔妃众口一词说根本就没有任何陌生女子入宫,这才可怕。这事一旦被国君怪罪下来,我们就很被动。”鲍叔牙对后宫的回答很不满意,但后宫的证词又非常的重要。大臣们都被这个怪圈紧紧地困扰着。
曹蓓内心最复杂。她对竖刁那不敬的眼神及贪婪的嘴脸很不习惯。但国君又非让他存在现场而不好发作。她只得闭着眼睛接受两双手的摆弄。时间长了才觉得这多出的那双手其实对自己说来又是那么的需要!于是更愿睁开大眼看着这个洁白如玉的男人。后宫厚厚的墙中每个暗角满是污垢,那又有什么可逃避的呢?因颉不能给自己的而这里却全有,人生如梦,索性把梦做得轰轰烈烈。
“娘娘有事交代奴才吗?”竖刁盯着曹蓓说。
“你清楚我需要什么。”曹蓓居然脸红。
灯光熄灭。季勒姿向着远处张望……
遂国虽说早有几手准备,但大量的资金没有回笼。遂国君非常相信因颉的计划,也计划在绨制品上好好经营几年,却接连得到的是四方告急。
鲁国大夫庆父带着双重身份怀着几种期望觐见了遂国君:
“遂君的高瞻远瞻,真是令天下人为之惊叹!短短几年把小小遂地建成超强实力的大国,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创举!卑职奉国君之命前来访问,愿鲁遂合作友谊长存!”
“鲁公真有这个打算,那是我遂国的骄傲。前使申大夫与我签订的绨织品合同听说鲁国有毁约之意,您知道这个始末么?”遂国君说。
“这是不可能的事!天下谁不知道我堂堂大鲁最坚守信约的呢?只要承诺了,那一定是千金难易!申儒大夫虽然触犯了国法,但他身为鲁国使者所签订的条款当然也是国人共遵的承诺!我君怕贵国听信谗言而轻易毁我大鲁名声,这才急欲派遣卑职出使陈词。卑职身微言轻,也慌恐所说的没有分量。”庆父说。
“大夫您的到来,胜似鲁庄公亲临驾到。您是鲁公的亲弟弟,您所说的我们哪有半点怀疑呢?这也更说明鲁公对我国予以极大的关怀和无比的尊重。刚才您的一番肺腑之言也彻底使我等心里释疑。能够与鲁国再度建立合作邦交这真是莫大荣幸!”因颉说。
“为了躲避国人目前高涨的反抗情绪,不知贵国能否宽容交货期限?绨民的误会不是一天两天所能解决的,而绨的种植又是一年为生长期。为了挣大钱,那就要放长线!”庆父说。
“这是当然的啦!我们又怎么能不理解呢?今年贵国也因国人骚乱,绨的产量又遭遇歉收。这是贵国和我都不愿看到的。”遂国君也知道能与庆父合作这才是与鲁国合作。
“既然贵国如此痛快,那么因我而造成贵国的损失则应主动采取让利形式。虽然让利无法填补贵国的严重受损,谨此表达我鲁国的一片诚意。原一匹价为六十金,我国君意思是把申大夫所提成部分作为向贵国的微薄报答。”庆父意欲一石击起千层浪,他还要探实真情好回国威胁那铁齿的申儒。
“这真是太有诚意了!既然贵国有此诚意,那么也就是说贵国愿用四十金一匹绨而成交?”遂国把实底和盘托出。
“不是说每匹只提两金吗?怎么又变成二十金呢?这与申大夫所说的相差出入较大,所以这次也就谈到这里,待下次得到我国君认可再议。”庆父出奔邾国已是商场的老手了,对于谈判显然懂得以退为进,并学会了整套成熟的官腔。
“何必这么麻烦呢?把另一份与申大夫亲自私签的附加合同交给鲁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因颉明白这个庆父也是假公济私之徒,所以也就无所顾忌了。他此刻是要稳住庆父,也等于稳住了财神。
“绝对不能这样!无论前任有何过失,我也是无权去查阅他的历史的。这也是国际公约呀。我只是因让利的数额不符,不能擅自主张罢了,并没有要调查申大夫的意思。”庆父故作姿态,反而让因颉更坚信庆父是位可以信赖的商业伙伴。
“你知我知。他都是快参见阎王爷的人了,那么又有什么关系呢?以庆父您的正直人品我们也没有理由不信任您。这是附约,你过目收好。这不会有任何不真的。”遂国君在因颉的提示下终于交出了置申儒于死地的合约。
“同样的条款,我签字生效。这也是遵循前任的一切意识!”庆父收下申儒签订的合约,连眼都没抬说道。
遂君瞪着惊诧的大眼,突然转忧为喜: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