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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太后的四轮马车沿原路返回新郑,突然车子停了下来。琴儿忙问车夫出了什么事。车夫走近车身对琴儿说:
“回内宫官人。太后娘娘吩咐您要在宫外迎接京城太叔,所以在下是遵从太后懿旨在此停下来的。”
“太后娘娘可并没有对我吩咐这件事啊,你又是怎么知道要在这儿等候京城太叔的呢?再说都快三更天了,太叔又怎么会赶到宫里来呢?”琴儿感到事情有点不对,而太后的车夫显然也不敢胆大胡说。
“回内宫官人,在下也就不知道太后为什么特地要吩咐我了。太后的确是说要我保证一路平安往返,并又要等到顺利回程后就在此等候。而且还特地交待要接汤秧大夫一人进宫觐见太后娘娘才可以。”车夫又说。
“这么说来,就是说汤秧大夫也会同京城太叔一同来宫?”琴儿问。
“在下只是遵从太后娘娘的懿旨才这么做而已,会不会一起来在下也不知道。”车夫回答。
琴儿也没有办法了。既然是太后这么吩咐的,那也只有等才是。她猜想如果要来的话,那应该待到天亮以后才对,否则又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来呢?但真要等,那起码也得呆在这儿等几个时辰的。她禁不住拉开车帘朝远处看:后面竟有灯笼火把的长龙朝新郑直奔而来了。
“车夫请看,那是火把吗?”琴儿怕自己看迷了眼。
“这就怪了,这么多人,像是闹春节似的。是火把没错。”车夫朝着琴儿指引的方向肯定地说。
“那这是要干什么呢?莫非是国君的军队回来了吗?”琴儿自问。
“怎么会是国君的军队呢?国君不是带兵去了成周吗?去成周的方向是西边,而这个队伍分明是在我们回来的路上,我们的方向是新郑的北方啊。”车夫分析。
“那,难道是京城太叔他们吗?他带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呢?”琴儿睁大眼睛。
长龙的队伍很快就出现在眼前,为首的正是京城太叔。琴儿迎上去叩拜说:
“京城太叔果然是及时赶到。我奉太后懿旨在此恭候多时了。”
京城太叔与黄干、刁炎、汤秧交换了一下眼神。汤秧摸着胡子会心地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汤大夫所料。看来这次行动是一举成功。”姬段边下马边对汤秧赞许。然后走近琴儿低声问:
“太后有什么指示?”
“回禀京城太叔。太后娘娘吩咐,先请汤秧大夫乘太后娘娘的马车去觐见太后娘娘。”琴儿说。
“汤大夫听令!”京城太叔转过身提高嗓门。
“微臣在!”汤秧翻身下马,跪在京城太叔面前。
“请速坐太后马车进宫觐见。随时通报信息出来!”京城太叔下令。
“微臣遵旨!”汤秧便赶忙上了太后的马车,与琴儿同坐在车厢内,悄悄地进宫了。
“众将听令!”京城太叔转向身后的大军:
“按预定作战计划,兵分四路包抄新郑。到达城区就地扎营。随时准备攻进城去!以烟火为号!”
姬段认为母亲要汤秧密谈一定是还有重要的方案要完善,也就不敢贸然进兵。而且在京城又不明说也许是母亲料到汤秧能破译送药的真正意图,并早有预料才使琴儿等候的。母亲还真是个了不起的军事家。虽说兵临城下,那拿下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乘坐太后娘娘的马车那就是确保万无一失地完善军事谋划的没错。
刁炎内心其实很焦虑。太后应该懂得出奇制胜。在这个骨节上延误战机这真是让人难解。猜料琴儿不应是回到宫内再奉旨出来才对,否则一个晚上反复出入肯定会引起郑庄公怀疑的。难道是在考验我们的军事才能而打哑谜的吗?点名要召见汤秧大夫那一定是要以智取胜,尽可能逼退郑庄公让出宝座来吗?达成心愿又不被天下人耻笑这也许是太后的良好愿望?应该是这样啊。
琴儿一路上没再说话。她看出了今天的架式是要逼宫的样子。她也在猜太后送给姬段的难道是密信?那么自己从一出宫开始就参与了叛国行动。她不敢再往下想了,也不愿这么想。
武姜焦虑不安地坐在太后殿。她在想,这当归的二两,难道看不出是为娘想两个骨肉都回到自己身边来吗?四钱的花椒应该明白是要郑庄公和京城太叔各自掌握的税赋及黑帐交入国库统一管理。这么浅显的道理应该不会猜不出来吧?真能这样我也好在九泉之下去和夫君见面了不是?那样就算死了,自己的灵位才可以堂正地供在郑氏的宗庙了。只是这琴儿怎么还不回来呢?难道京城的路上会出什么问题吗?
“孟总管在吗?”武姜朝门外喊。
“微臣在呢。太后娘娘请吩咐。”孟相棋回答。
“琴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武姜问。
“回禀太后娘娘,您请安寝吧,一有消息微臣就会向娘娘禀告的。”孟相棋说。
“孟总管请进来吧,我真是无法入睡啊。”武姜说。
“是。微臣这就进去了。”孟总管靠近了武姜。
“到京城的路往返也不过一个时辰吧?现在都快过两个多时辰了。怎么还不回来呢?”武姜怕阴差阳错。
“太后娘娘您就宽心吧,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孟相棋劝说。
“也不知太叔那儿到底怎么样了。我真是很担心啊。”武姜说。
“太后娘娘请不要太过于担心。太叔不会有问题的。”孟相棋说。
“真能这样就太好了。我也就没有好担心的啦。”武姜笑着说。
“太后娘娘,琴儿回来了。”琴儿在门外禀报。
“琴儿你终于回来了。一切都还好吧?快请进来说。”武姜很高兴的样子。
“是。太后娘娘,您要见的大人我已带来了。”琴儿进门后就说。
“带人?什么人?我说过这样的话吗?”武姜问,又怕是自己老糊涂了。
“就是汤秧大人啦。是娘娘特别吩咐的。”琴儿强调。
“哦。原来是这样啊。”武姜听到是京城太叔的顾问,也怕是有什么急事肯定是受姬段之托才来的,所以说,“那快请进吧?”
“臣叩拜至高无上的国太后。臣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汤秧步入殿内远远地跪地向武姜请安。
“汤大人请坐。琴儿,快给汤大人上水。”武姜吩咐。
“谢太后恩典。”汤秧盘腿坐了下来。
“汤大人协助京城太叔真是功不可没。国君还经常夸赞你呢。”武姜很诚恳地说。
“感谢太后恩宠。感谢国君的美誉。微臣只不过是个卑鄙小人,这一切都是京城太叔的政治才华展示的结果。所以,微臣不敢当。”汤秧低头作谢。
“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事。汤大人又何必谦虚呢?”武姜呷了一口水,又说,“汤大人请用水吧,我也是因为睡不好,往往是以闲聊消磨时光的。近来还常做一些奇怪的梦。刚才还是从梦中醒来的呢。”
“这一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微臣知道,太后娘娘这一切都是由于太过于为京城太叔操心的原故。微臣特此向娘娘带来京城太叔对您的祝福和问候。”汤秧激动得都流出了眼泪。
“真是太感谢你了。京城那边现在都还好吗?”武姜关心地问。
“请太后娘娘放心。有京城太叔在那儿管治。所有的一切都就变得微臣都不敢认了。微臣从小就生活在京城东邑的鄙城,所以对那里的感触真是太深了。先君提倡的‘武公之略’,又有德性仁厚的京城太叔管治,真是一天一个新变化呢。”汤秧说。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武姜越听越爱听。又问:
“刚才琴儿送去的补品,京城太叔看了没有?”
“回禀太后。微臣正是为此事而来的。一切都会遵循太后您的懿旨去执行的。这一点,太后您就不要太过于操心。”汤秧说。
“有汤大人在,我还有什么好去操心的呢?这一切就全拜托汤大人您啦!”武姜心情异常的畅快。
“太后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微臣这就告退了。”汤秧说完退出了太后殿。
太后的马车停在太后殿,送走汤秧与琴儿进屋后,车夫停靠好车子、喂好马便离开了。此人径直来到东宫殿。郑庄公二十多年的政治生活,娶妃纳妾成了一种风尚,对大周天子的忠诚有增无减,很少顾及自己郑国的事务,甚至连立国母和立太子这么重大的有关宗庙社稷千秋大业的事都没有腾出时间来做。东宫殿一直是悬在这儿,十一个公子也都远远地回避这个是非之地,就连嫡长子姬忽也不例外。后宫反倒感到安静,权力的分配与争斗在这宁静的湖底不曾突显。
“关大人让您久等了。小人瑕叔盈顺利地接到汤秧大夫。”太后的车夫说。
“这不过是开始。真正的顺利必须马上回去守候汤秧大夫出殿。趁人不备取下他的首级送到京城太叔的帐内。”关永善想来个最后的警告。也愿这场厮杀能借汤秧的人头来避免,尽最大的可能不要使太后卷入其中。
虽然欲取自己劲敌汤秧的脑袋的念头滋生了很久,但又没有动手,这是因为这个老头对郑国的发展的确有着重大的贡献,是国宝级人物,关永善才迟迟按兵不动的。今晚汤秧居然挑起逼宫,又敢单独觐见太后,这已是十恶不赦的死罪。如果姬段还深明大义,又能守臣规,此刻退兵还来得及。郑庄公去处理国际纠纷此刻还不知道宫廷的紧张气氛。车布万将军的铁甲卫队早已对整个宫廷布置了安全防御,看似毫无动静的城内外布满了战前先锋步兵。这张网实际上已内外形成包围把姬段的五千铁骑困在新郑的城郊。
祭仲是国家军队的总指挥。他与文武百官都坐在议会殿随时听候关永善掌握的确切情报。
“报告祭大将军,城外已经拼杀起来了。此刻都城郊外狼烟四起呢!”战探前来报告。
这场搏斗是难免的。祭仲将军也早就盼到这一天的到来了。今天你终于是送上门来了,也就休想有逃活命的念头。他猛一挥拳,狠狠地说:
“各就各位。痛宰叛贼!”便披甲走了出来,并跨上白色的战马。
两军对立,先是来一番舌战的,这是一种仁至义尽的表现。可今晚姬段不是来表现仁义的,他要把无为则是过的昏君拉下来,那当然就不可能跑上来说我要你让开的客气话。二十多年前他曾兴高采烈地向姐姐姬说“我是太子了。母后说过我和父亲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不过那时候他不懂主人的真正含义,认为母后那么说肯定是不会错的。而眼下则是雄赳赳地杀进宫去,要把该死的礼让摧毁。这二十多年的无意义消耗,说白了是充担了寤生无为的臣子。这一切我要尽快地夺回来。要让我的才智与抱负彻底地展现出来。我要加倍地努力来挽回这二十多年因礼让而使郑国基业受到严重损失。
姬段终于又见到了母亲那安详的马车缓缓驶过来。当近了那车夫对他敬礼禀告:
“太后托我带来口信:后厢里有她要说的一切。并要我借用京城太叔部下的马回去,怕太后车马频繁出宫廷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国君。车夫说得没错。还是把臣的马让给他速回宫去吧!”于是刁炎把自己的马牵给车夫,车夫跃身上马返回宫去了。
刁炎喜滋滋地从后厢搬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放满了绸缎蚕丝。终于摸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子。打开一看竟是汤秧的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刁炎第一反应:
“国君。大事不妙!太后那里一定是出现了危险。所以情况紧急。微臣提议,先辙兵回京城吧!”
“刁太宰。你是怎么啦?这么皎洁的月色,这么迷人的都城,难道是要我错失美景良辰吗?太后这一定是用了苦肉计。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是汤秧大夫自愿献上这颗人头的。这一定是要我不要再有任何的犹豫了。汤秧大夫建议我承传和发扬先君的‘武公之略’,也使我度过了这平安的二十多年。眼看就差这一步,如果放弃,我对得起先辈的浴血沙场吗?又对得起阵前激励我将士的汤秧大夫吗?众将听令!立即攻打都城!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顽抗分子!”姬段手握长矛直杀进城去了。
刁炎望着冲进死亡阵线的姬段,怕这五千甲兵难以拿下都城,为防万一,自己坐上了太后的四轮马车去京城搬救兵。守城护卫拦住了去路,刁炎掀开车帘大声吆喝:
“大胆!没有看到这是太后的车子吗?还不快闪开!”
“车上原来坐的是刁大宰。误会误会。”丁健吩咐护卫让开。
“丁将军怎么没有得到命令就回到京城了呢?你知道制地对我们有多重要吗?”刁炎说。
“我是接到国君的密令回来的。微臣难道做错了什么吗?”丁健问。
“丁将军指的是哪个国君的命令啦?”刁炎问。
“这一辈子只有两个人让我丁某佩服。一个是我们的国君,另一个就是太宰您。所以,您拥戴的国君,在下哪里又会有不服从的道理呢?”丁健拍了拍胸脯说。
“有你这样的铁虎猛将,也就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了。国君那儿情况紧急,现在你要把所有的兄弟都集中起来。你临危受命担任后援总指挥,立即杀进都城去速速护驾才可以。”刁炎说。
“可是太宰。我只不过是个千兵总领,哪有什么权力去指挥黄干大将军的部下呢?再说颍丙成武都督的士兵那么傲慢,末将怕难受此重托。”丁健很没把握。
“这一点你就不用担心。事已至此,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国君一直在关注你的为人及品性,觉得你是个真正的郑国英雄。所以,军机大权早就托付给你了。你只要挥动这面旗子,那么,两万兵马就全听将军你的指挥了。”说完太宰从密室拿出一面黄旗,上面绣着“郑丁护霸”四个大字。[NextPage]
21
都城顿时杀声四起。宫内似乎很平静。正欲躺下来睡个安稳觉的武姜已听到了厮杀声。她猛地坐了起来,并忙朝门外喊道:
“孟总管还在外面吗?”
“是。太后娘娘请吩咐。”孟相棋回答。
“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武姜预感到情况不妙。
“请太后娘娘安寝吧!微臣虽然不能确切知道宫外发生了什么事,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乱子的。”孟相棋安慰。
“会是这样吗?我好像听到有厮杀声。该不是我听错了吧?请派人到宫外去打听详细,否则我是没有办法休息的啊。”武姜说。
武姜没有料到这场厮杀跟她有密切的关系。更没有料到这是由于自己一手酿成的逼宫行为。今天深夜若没有给姬段送药,那也许都城的任何异静她都要自觉地警觉的;又刚与汤秧分手,在交谈中确信姬段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而放弃了君主之争。郑国要团结才可以。夫君郑武公传位给寤生,自己因偏爱姬段,这二十多年的风风雨雨是到了平静也应该平静的时候了。
丁健接受了兵权,京城四野狼烟翻滚,从各地隐藏的士兵纷纷赶来集合。丁健清点人数约二万兵马。一律穿上郑军不同的新制服。这支庞大的队伍也是首次登上姬段的历史舞台,丁健料想这也许就是生死军的全部数量。从布阵到列队完全可以看出这是一支训练精良的正规军,又凝聚在“郑丁护霸”的帅旗下,显得格外威武。
在出发前,刁炎代表新君姬段发表了阵前总动员:
“今天是撰写我们郑国历史新篇章的关键时刻,你们是我们国家的坚强壁垒。国家不惜一切代价培养你们,就是希望在关键时刻发挥你们应有的作用。我们国君已攻进了都城,马上就会向全天下宣告我们国家称霸的时代正式来临。即日起各路兵马就要统一服从丁健大将军。记住了吗?”
“记住了!”所有将士高声回答,震得京城地动山摇。生死军以步兵排前,骑兵居中,战车压后方式席卷都城而去。丁健被这支队伍平添了许多压力。编制统管由自己这一点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千多兵马显然是控制不了这二万多兵马的。但一旦失控,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身上的特权是建立在这群亡命之徒之上,那么短兵相接一定会伤亡惨重的。随着队伍的压境,焦虑和担忧就越发的凝重。
“报告丁将军。都城已经平静下来,国君的军队被打得逃散。”丁健的探子回报。
“传我命令,停止前进!”丁健立即下令,“速传各路将军进帐商议!”
“现在军情发生突然变化,所以不得不作出新的作战计划,刚才探得情报,我们的军队没有顺利拿下都城,国君至今还不知去向,大家速速拿出新的作战方案。”丁健对各路将领说。
“末将认为趁天没有亮先攻下都城才可以,然后再分头寻找国君。”先锋兵总陆汉将军说。
“微臣觉得这样有欠妥之处。国君不知去向,这有两种可能,一是混在乱军之中;另一种也许是混进了都城。这样,我们的任何举动,就难免有伤国君龙体的可能。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知道国君的下落后再做决定才可以。”军师公子洪说。
“公子洪军师分析得有道理。传令下去,凡是遇到逃跑的人一律放过,先把大军隐蔽起来,随时听候我命令。”丁健果敢地说。
刁炎目送郑丁护霸大军离开京城后,对守城的三千兵总下了一道死令:誓死坚守京城的安危。这里毕竟是姬段的机密阵地,不能有任何的疏漏。他与姬段能把攻打郑庄公的重托交付丁健,是二十多年的秘密考核后的决定。颍丙成虽然武猛但过于好斗逞强,又因怕与颍考叔对阵时存有私念。这与曾劫家抢舍无顾无虑的丁健更没有彻底性。再说丁健是江诸国的人,与郑国素无往来,又是个智勇双全的军事奇才。要不是他的三姨太被江诸国君看上而遭遇不幸外,凭他世代贵族身份也不会逃亡更不会沦为强盗的。
黄干是个杀人成性的暴徒。担任前锋那是没有问题的。真要统领千军万马凭的不是打斗。刁炎非常清楚郑国未来该如何发展,也分析了周边国家的复杂关系。姬段没有得到大周天子的宠幸,所以要用几年时间去争取天子的高度信任才可以。而同时一刻也不能放弃扩张的计划。统帅部队攻打邻国只有文明之师才能取得双重的效果。这也是黄干只能担任练兵总领而不能受命大军统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