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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君看到巫宪走近勤政殿,便问:  
    “抓到那店老板了吗?”  
    “回禀国君。微臣惶恐。微臣本来已经是抓来了的。但微臣没敢这样做。”巫宪回答。  
    “在我们郑国竟有巫宪大将军都不敢捉拿的罪犯来吗?那到底又是什么原因呢?”郑庄公问。  
    “抓往罪犯那是当然不成问题的事。只是微臣今天被国尊阻挡住了。”巫宪说。  
    “巫将军你说什么?你刚才是说你见到了国尊?”郑庄公很吃惊。这是二十多年前就听说过先君为了推行“武公之略”而创建的一个民间特别机构。主持人是关其思老师,但他都死去二十多年了,这个机构从此就没有了任何消息。今天听来,郑庄公是又激动又惊讶。  
    “这么说来,这个组织在我们郑国至今还存在?而且一定还在运作?那这么多年又是由谁来负责管理呢?”  
    “微臣也不知道。我也是很早以前听说过有这么个机构。但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他们的行踪,所以也就无法相信他们还会存在。但今天我的确见到了国尊。他的年龄看上去已经超过七十多岁了,精神却非常硬朗,说话很少,但却很有分量。与传说中的一样,他也是只要跟我说一刻钟的话。事实上也的确不超过一刻钟的话。当他拿出一块金牌,我当时几乎是要喊出声来,因为我太过于激动了。是他那双锐利的眼神制止了我。”巫宪说。  
    “你看清楚那块金牌了吗?那金牌上刻的是什么呢?我真想亲自目睹一番。”郑庄公说。  
    “微臣仔细认了。是‘尊国强略’四个字,还有郑武公的玉印章没错。”巫宪说。  
    “完全的正确。这么说这个国尊依然活跃在我郑国的每个角落,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郑庄公说,“要知道,我们国家之所以能够富强,并经久不衰,就是关其思大夫创建了这支‘尊国强略’的神秘组织。是他们用自己的热血在默默地督察着各地豪绅及政府官僚。这支特殊的队伍从不正面与人交锋,也不向上反映情报,他们是由五个人组成一个核心,随时作出各种决定。最后由一个总领批示直接执行任务的。这个组织纪律严格,行动独特,无私无欲,是国家的核心组织。关其思大夫对郑国的贡献真的是太伟大了,而他竟以叛国罪人的名义屈死在九泉。他的英魂却依然活着。这些能不叫人百感交集吗?”  
    “微臣也知道。我就是关大夫一手培养的,我很敬佩他的气节高尚。关大夫的死,真是我国的莫大损失。如今,他若灵魂有知,看到这一切一定会含笑九泉的。”巫宪说。  
     
    国尊是郑武公密授的一种至高荣誉,也是具有与国君同等特权的执行者。培养与发现国尊人物必须经过非人的考验,并由最高审评会严格审核精选。国尊创建时并不是组织名称,它最初的名称是通天司宪。由于他们所作出的贡献特殊,又都在铁的纪律面前严守誓约,从不暴露自己真实身份,全心全意为国家福利、人民康泰作出奉献。所以被郑武公美誉为“千尊国宝”。又因他们都身佩刻有郑武公玉印章的“尊国强略”的牌子,后来就被称为国尊了。牌子分为金、银、铜三类。金牌执管独立行使权,共有25块;银牌执管合议行使权,一般是三个人以上才能行使裁决权的;铜牌执管监察和通联,没有特权。更为具体的郑庄公就不得而知。他被这个问题困绕住了。谁在直接为这个千尊国宝管治,是孟总管还是关永善呢?抑或另有其人?这个组织现在到底还有多少人?他们都如何分布又如何分工的呢?巨大的好奇向郑庄公袭了过来。  
    既然发现了一块金牌,那也许从这里可以了解更多的情况。  
    “孟总管请进来一下。”郑庄公说。  
    “是,国君找微臣吗?”孟相棋问。  
    “您能告诉我有关国尊的事吗?”郑庄公问。  
    “微臣听说这件事已有相当时日了,所以也回忆不起来了。”孟相棋说。  
    “如果这个问题让您为难了,那就是我的不对。莫非这件事我身为国君的不能知道,是这样吗?我也是太过于好奇,因为刚才有人看到国尊了,所以才想起来问您的。”郑庄公好像看出孟相棋面有难色。  
    “国君能这么高度重视国尊,这是国尊们的荣耀。微臣只不过是个内宫宫女,对国尊的情况哪敢随便打探的呢!微臣的确不清楚有关国尊的事才不能回禀国君的。国君能不追责微臣之罪已是洪恩厚德了,又怎么说是国君您的不对呢?国君既已发问,微臣尽可能把微臣听到的讲述出来就是。但怕是于国尊的情况的确没有帮助的。”孟相棋回答。  
    “孟总管你就不必拘礼。您说什么都行。哪怕是一句也没有关系啊。”郑庄公期待着。  
    “是,记得先前先君在勤政殿讲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国尊高于一切。所以先君从不过问国尊的任何事情的。关其思大夫也常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先君的许多重大事务有多半是国尊处理的,也从未有半点差错出现过。听说有的地方官员曾有过贪污与亏损的现象,但不几日都被追回,而且这批官员们都成了廉政的代表。无私无欲是一种灵魂的历险与升华。克勤克俭是点点滴滴形成的。人的贪欲是无穷尽的。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听说国尊不仅要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心中更要有国计民生。在人生的大舞台,各种角色多如牛毛,但国尊这类的人异常罕见,所以先君便赞誉为国宝的。”孟相棋说。  
    “我已经明白了,谢谢您,真是太谢谢您了。”郑庄公激动地抓住孟相棋的手连声说。 [NextPage] 
              23 
   颍谷是春秋时期郑国境内的边境城邑,即今天登封市西部的颍阳。在当时这里是非常繁华的边境城镇。武姜来到颍考叔的管辖区心情也舒展开了。一路上的颠簸让她也领略了自己国家的秀丽山川。这就是自己眷恋的国家么?是自己几十年付出心血关爱的疆土么?历史遗留的伤痕,曾尽力地让这份伤痕愈合,然而最终没能够。孩子长大已早就由不了自己,但真的又与自己无关吗?如果不曾那么激烈地主张推举制,如果母爱的天平没有失衡,如果摄政时不提供姬段的政治资金,那么这后宫十五年来的孤独岁月哪又不能相信它早改变了自己的心态呢?是太过于深刻的印记才有了今天的这种母子翻脸的事情的。  
    武姜记得寤生闯进太后殿的那一刻。那双愤怒眼睛只有深仇才有的。她其实很想申辩,也想表明这几十年自己内心的风暴与狂澜。然而最终她选择了沉默。掌握过权力的自己也懂得权力的特殊性。  
    “太后娘娘,请问您想吃点什么吗?”颍考叔问武姜。  
    “要不先请上些饮料吧!”武姜好像还没有胃口。  
    “颍考叔,真的是太麻烦你们。我这条命早该于十多年前离去才是,今天想想活着还真是个大错。”武姜说。  
    “微臣惶恐。请太后娘娘莫要去想过去了的事情。您在这里就请安静地保养您的玉体。”颍考叔说。  
    武姜打量着仍朝自己跪拜的颍考叔,仿佛人生如梦一幕幕地在大脑深处流动。过去的事情是想忘掉,可又做不到。现实就是现实,她很残酷地摆在自己的面前,也逼仄着自己毫无退路。不去想就真的逃避得了吗?她非常有修养地笑了,捏起碗杯,用嘴吹拂了几下,然后轻轻地抿了几口。现实的味道在这边远的封城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请问奶奶在里面吗?”姬忽对武姜的屋内问。  
    武姜突然一怔:“这不是孙儿忽吗?他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听出是公子忽没错。太后娘娘,我这就开门去。”颍考叔说着就把姬忽请了进来。  
    “奶奶您受苦了。请奶奶宽恕孙儿的不孝。”姬忽朝着武姜做了深深跪拜的大礼后说。  
    “忽儿过来,让奶奶好好地看看,奶奶真是太对不住你父亲了。”武姜望着这个酷似寤生的孙子,不禁又勾起了伤心的往事。  
     
    姬段的残兵共有五百余人被公子封穷追不舍。公子封的战车和骑兵口袋状一直堵杀着,把姬段、黄干、刁炎等一直于第二天早上追到鄢城。  
    姬段突然预感到不祥,这是葬身姐姐之地,莫非哥哥是要在此地歼灭自己,从而让自己去跟随姐姐那孤零游荡的幽灵?便驻足停下来,问刁炎:  
    “刁太宰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我们前无援后无救,将士们且战且退已经是非常地劳累了,再这么疲于应战肯定会抵挡不住的。”  
    “国君说得一点也没错。当务之急我看还是先占领城邑,同时养精蓄锐招兵买马,一定要先重振旗鼓然后方谋大业。胡国故地正是我们立足的最好选择。这里素有骁勇善战的士卒可以给我们扩军壮威有源源不断的后备力量;这里老百姓善良质朴,土地肥沃,只要切断敌人追兵,我们就可完全控制住胡国故地的原有版土,所以,不用几年吞并寤生创建的新霸业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刁炎说。  
    “鄢城守城将军是公子任的亲信,他也许早有提防。我们几百兵马能有把握拿下来吗?”姬段想到也许四面遇敌,所以很担心。  
    “回禀国君。鄢城离都城这么远,昨晚的事情这里应该根本不知道才对。现在我们跑在最前面,他们那穷追的原因想必是怕我们入城才对。别的地方已来不及选择了。所以我们要装成是互访的样子,然后用计占领就可轻易地拿下。”刁炎说。  
    “那快去通报吧,现在也只能是这样了。”姬段说。  
    刁炎分析得没错。守城副官黄度没有得到有关姬段叛国的信息,所以打开了城门迎接。  
     
    郑庄公仍没有离开勤政殿。他一直在千尊国宝和姬段之间徘徊。从孟总管话中听得出有关千尊国宝的事与国君之间难道也是这样不能了解其中的内幕吗?这又是为什么呢?没错,国尊高于一切,但自己总该对这群默默付出巨大牺牲的特殊组织多少有些了解。诚如关大夫所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可现在又是谁在替代关其思管理这一切呢?身为国君的应该有这个知情权。可为什么又迟迟没有人与自己通报呢?刚才听了孟总管的回话,显然不是她在管理。难道是关永善吗?他如果真的是,就该向我汇报工作进展才是,可为什么时刻在身边却又只字不提呢?那么也不是他?  
    真是越想就越发地想要探个究竟。  
    “微臣有事想禀告国君。”关永善推门向郑庄公说。  
    “刚才怎么没见到你呢?你来得正好,我还有许多事要想通过你知道呢!刚才关爱卿说有事想要禀告,那你先说吧?”郑庄公很高兴。  
    “叛国罪人姬段要尽快铲除才是。姬段留在这个世上多一天,就会多造成一份危害。对姬段逼宫的事还要让他别向诸侯国扩散才行,否则,由此引起的庞大军队的暴露就会使各诸侯国对我们的警惕,并火速做出相应的敌视动作来的;而天子也会对您及我们郑国引起怀疑,恐惧我国势力的强盛。只有尽快处决掉姬段及其党徒,那么一切才会平息。这是需要国君立即明决的大事。微臣才特此禀告的。”关永善说。  
    “公子封三百辆战车一直在追杀之中。这一次还能往哪里逃呢?说不定现在已拿下了叛国罪人的首级了呢!所以,这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心的呢?”郑庄公说。  
     
    “国君有令!杀死叛国罪人姬段!”公子封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冲杀了过来。黄度将军这才明白,便立即杀出城来。姬段等没有顺利进得鄢城又被迫逃离。鄢城北上进入宋国的版土,沿无人之处一直逃窜。公子封谨记国君教导尽量不得引起诸侯国的注意,所以也没有与宋国取得联系。黄干是最熟悉这片荒芜土地的,所以一直巧妙地回避了宋国士兵把守的关卡。他们不敢逃亡宋国,是因为宋雍娘的关系。姬段问:  
    “刁太宰,如此北逃,又要逃往哪里去呢?”  
    “前面有共国和卫国两个国家,我们先在这两个国家中躲避一段时间再谋发展。共国素来与寤生不和,也曾一直对寤生怀有仇恨,无奈国力单薄才一直忍着没有发作的。卫国是个大国,倒是比较可靠的强大势力,可卫太嫔一直疼爱寤生,所以也难料卫侯会作出什么决定。共国君又是国君您的岳丈,看在夫人及家小的份上,共国君一定会全力保护我们的。现在这是最好的去处,而且很快就要进入共国境地了。有了共国君的保护再加上共国的屏障,谅公子封的几千人马也只能乖乖地守在疆地不敢贸然进军了。”刁炎说。  
    “刁太宰分析得有道理。现在也只能这么决定了。黄统帅,请传我命令,火速开往共国!”姬段命令。  
    公子封的大军赶到共国边境时,早被共国的大军挡住了去路。公子封对着共国军大喊:“我们是奉郑伯之令前来缉拿叛国罪人姬段的,请交出姬段,免得有伤我郑国与共国两国的和气。”  
    “公子封大将军,刚才您说什么叛国罪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叛国罪人的事。而身为周天子的卿士怎么能任意发动大军压我国境呢?这到底是要对我共国做出什么不测的举动?公子封大将军身为封疆大臣,难道兴无名之师还有脸面与我军大谈什么道理吗?欲进军侵略我共国的版土,想找什么叛国罪人的名分这居心何在?既然是贵国的叛国罪人,那为什么不在贵国境内处决他呢?如果想要制造什么挑衅我共国的不纯动机,那我身为封疆大臣的也只能执行我的职责。这一点公子封大将军想必该明白也理解的。”共国南邑守疆大将军严和说。  
    “久闻严大将军的威名。我公子封当然是理解守疆职责和使命的。叛国罪人姬段车马刚刚是严大将军护送进城的,难道又要否定这一事实吗?只要严将军能把姬段一个人交出来,我们也就完成了使命,自然也就撤兵的,这与大军压境共国的不轨和不敬是根本的两回事。正如严将军所言,我们两国历来和睦,所以我公子封在此才扎寨立营的。”公子封说。  
    “公子封将军所说的叛国罪人,那请拿出叛国的罪证好了。大周天子对叛国罪人的罪性是有明文规定的。他是砍掉了贵国君的脑袋还是攻破了贵国的都城呢?如果没有,那么还是发动了大军施行了疯狂的逼宫行为是吗?再说,任何叛国罪人必须手持周天子的诏书才能到别的诸侯国搜查或缉拿罪犯的没错吧?可贵国为什么不拿出周天子的诏书更不是派出使者前来我共国的呢?今贵国大军压我共国边境除了赤裸的发动侵略战争外,难道真的还有我这老朽所不知道的深刻寓意了吗?假如贵国还是大周天子的受封诸侯,贵国国君还是大周天子的奉命卿士,那么还是请公子封大将军速速撤军为上策。千万别让贵国的友好邻邦怀疑有恶意扩张的野心。我们这里没有您要的什么叛国罪人。我们只是接待了我们国君的女婿共叔段及其家人。”严和将军严厉地说。  
    “严大将军刚才说的共叔段就是刚接进去的人吗?”公子封问。  
    “这个你们就无权过问了。反正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叛国罪人。”说完,严和便吩咐战车及弓箭手严阵以对。  
     
    “可恶!”郑庄公得知共国严词指责并严阵以对的情报后大声说。  
    “国君请息怒。共国这是一种蓄势行为。封叛国罪人姬段为共叔段,是想利用姬段的残余势力和姬段在各诸侯间的影响力来钳制我郑国。姬段也是暂借喘息之机寻求发展。这种臭味相投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为了巧妙地铲除这两股恶势力,并完全歼灭掉共国,现在是正式启用护霸大军的时候了。”关永善献计说。  
    “这样做是否太过于冒险!再说又如何启用呢?”郑庄公问。  
    “护霸大军一定要声势浩大地追杀公子封战车才可以。这样伤亡是难免的,并要擒住公子封大将军,才可以使伤亡减到最小。当姬段见到自己的部队来了。就一定会迎接的。”关永善说。  
    “这个办法当然是好。但这护霸大军见到他们的主子及训练官黄干,能没有新的变化吗?真那样该如何是好?届时,姬段岂不是如虎添翼了?所以不能这么冒失才对。”郑庄公说。  
    “国君说的微臣明白。可这支护霸大军已不是保护姬段的力量了。自他们的统帅丁健自刎的那一刻起,都完全地归属了我们郑国的正统势力。而国君您这么大胆地委任他们为您的护驾先锋,他们都心怀感佩,也随时准备为国君效命。这时候由这支护霸大军进入共国是万全之计,也一定会彻底摧毁共国和姬段的。”关永善说。  
    “刚才关爱卿说的护霸大军完全归属我郑国的正统军,是与他们的统帅丁健有关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呢?”郑庄公很纳闷。  
    “国君恳请恕罪。微臣也实不敢再相瞒了。那丁健原来是我国攻胡前锋总统帅水过炎将军。为了防备而打入敌军内部的水过炎,近二十多年他一直为培养这支精英力量付出了精力和心血,那批中层将领有80%都是水过炎一手栽培的,所以深受姬段的宠幸。这样才被委任‘郑丁护霸’总统帅的最高军事首领的。当姬段逼宫失败时,这支庞大的队伍已围困了整个都城,可丁健明为帮助姬段,暗地里按兵不动才有了这两万精兵没有陷入这场可怕的厮杀的。但这支队伍成份过于复杂,且丁健临危受命为护霸总统帅,与部下各级没有任何的沟通时间,才感到问题的棘手的。当国君颁布口谕说只追究叛国罪人时,丁健才找到了扭转的绝好机会,他在阵前向全军传达了国君您的旨意,并强调身为军人的护国卫家的天职,全军才当着丁健高声呼喊‘誓死保卫国君,宁死不当叛国贼’的誓言的。为了激起全军的爱国情操和表达出错投姬段的悔恨之愤,水过炎才视死如归拔剑自刎的。”关永善说。  
    “水过炎将军乃真英雄!不除掉姬段也太对不起这些忠义之士。”郑庄公说。  
    “国君您千万不要为了自己的部下而动情。护霸这面大旗您要让它在我们郑国全军高高扬起才是。多少将士为护霸大旗抛弃头颅都是应该的。”关永善说。  
    “这都是国尊的崇高使命对吗?”郑庄公转开话题欲探出国尊的蛛丝马迹。  
    “国君您刚才说到国尊是吗?国尊的主要使命是为咱郑国强盛求发展。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暗中协助国君励精图治。但没有听说过国尊参与军事行动的。”关永善说。 [NextPage] 
              24 
   共国君正在大宴共叔段及众随从。满朝百官都在为共国新添的力量而庆贺。  
    “严将军真是智勇双全的天下奇人。几句话就吓得号称威猛小虎将的公子封无言以对,且乖乖地远离我国边境。现在又有天下敬慕的共叔段壮我国威,这真是天助我也。”共国君兴奋地说。  
    刁炎也赔着笑,可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共国是我们暂时寄身的地方,还要依仗这个人的力量阻挡寤生的追杀,所以自己一定要稳住共国并使共国完全没有警惕。姬段有了这次的逃亡深感立足之地的重要性。也与刁炎想到了一块,并已有先君那寄居虢、郐之间的独特感受。只要有机会先推翻眼前的一切。他更清楚不能表现出有任何所图,也计划放眼长远,故举杯敬了共国君一杯说:  
    “共国在国君您的雄才抱负下施展圣明之治,在下早就仰慕不已。受国君您的错爱,又将贵国公主下嫁给我这个没出息的人。我现又到了走投无路,您还如此的器重,真是令在下羞愧啊。一个逃亡的人,自然不敢受国君您的厚宠,在下先把夫人和公子们托您洪福让他们躲过这次风头,届时我自会回来接他们回郑国去的。国君您再生之恩,段来日一定厚报的。”  
    “共叔段您这就是见外了不, 是?您的夫人就是我的女儿,女儿回娘家这有什么麻烦的事呢?照看您的公主公子们也是我这当外公该尽的职责,这还能谈什么厚报呢?郑伯的管治无方,我们也都看得很明白的,而共叔段的雄略才是最终能够管治郑国的。我的女儿能够嫁给共叔段,这也是我看出您是非凡的君主。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失利便有放弃的念头。听共叔段刚才话的意思,像是要离开的样子,那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吗?不是我夸什么海口,我虽不能为您登上郑国国君之位帮什么忙,但能够以我国的力量保证您在此安然无恙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共国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