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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段在黄干的掩护下逃回京城,护城卫士认出了是自己的国君和黄统帅。安全逃回的兵马只剩三五百人了。而战车全部被祭仲的军队缴获。未被逃回的则死的死,伤的伤,散的散。待姬段换上服装坐下的时候,刁炎与姬段说:
“我们的护霸大军已压往都城境地了,国君回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大军么?”
“刁太宰您是怎么回事嘛?兵临城下您怎么可能当逃兵的呢?现在倒好,几千士兵白白地牺牲了,几百乘战车也成了敌人的武器,您却安然地呆在京城保全性命!”黄干很气愤。
“黄统帅请冷静。我刁某虽不才,但铁胆忠骨是不用怀疑的。在威严的国君面前,为了国君的创霸大业,刁某绝对是遵从国君指引的方向而赴汤蹈火的。是汤秧大夫以自己的人头点亮了我们国君创霸的明灯。为了确保国君尽早执政,刁某才返回京城搬救兵的。”刁炎说。
“两位爱卿不要争论这些了。现在是该冷静地思考对策才是。刁太宰刚才是说我们的大军已全部压往都城的境地是吗?那我们一路上怎么没有看到呢?”姬段终于说话了。
“也许是国君您没有留意罢,两万大军依步兵、骑兵、战车三大纵队开发的。”刁炎回答。
“这么说,我们就有了绝对胜算的把握了。那我们还在这里干坐着干什么呢?赶快启程,再次杀进宫廷去!”姬段脸上露出了必胜的神情。
“报!报告国君,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城内老百姓也都起来反对国君,现在京城的守卫正在全力拼杀呢。”士兵突然向姬段等报告。
“这怎么可能呢?都城此刻已经被我军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的人马怎么可能杀出重围?更不可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困京城来的。京城百姓就更不会背叛我们的国君,这一定是有个别心存异心的叛徒所为。”刁炎分析。
公子封接到巫宪将军命令攻打京城的军事情报特别激动,又探得虎视制地的丁健人马已离开了驻地,这才深知姬段的末日来临了。他留下子都驻守制地,自己依照命令带三百辆战车直奔京城杀来。文起文双在京城内已向老百姓挑明了姬段的叛国行径。京城老百姓听后都义愤填膺,纷纷加入到讨伐姬段的队列。顿时京城内外杀声一片,守城将士硬着头皮顶住,很快整个京城陷入混战状态。
姬段见势不妙,在黄干几百残兵的掩护下准备南下与都城境内的大军会合,却被公子封的战车堵住了去路,仓惶之中杀开一条血道慌不择路竟沿着东南方向逃遁,与自己的大军擦肩而过。
这时天已大亮。京城在文起文双的率领下忙着收拾战场。很快,京城便趋于平静了,满城百姓欢呼庆祝胜利,呈现出一片昔日的喜气洋洋。郑庄公的部队已缓缓地走进京城,军民沿着故宫下街欢呼迎接。
郑庄公没有走进姬段的办公殿,他站在宫殿的台阶上开始训话:
“事到如今,姬段的叛国行径证据确凿,他居然动用国库私自培养着几万兵马。姬段身为郑国的地方长官不能遵守我郑国的律法,其罪行当千刀万剐!由于他个人的野心,给我们国家带来了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为了匡扶正义,为了还天下一个公道,姬段逃到哪里都不能免于死罪。但是,我知道,参与这次暴动的所有军人,都是无辜的,既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服从军令又有什么错呢?所以所有被抓起的将士马上释放,并以爱国将士给予奖赏。所有官员官复原位。我们只是惩恶扬善。但从现在起,对那些保护叛国罪人姬段的任何顽固分子一律按叛国大罪严处,决不轻饶!”
护霸大军听到使者传报姬段是叛国罪人正在逃亡,士气已大泄。各路将领也都改变了姿态,正在等待丁健统帅的明确回话。丁健踱着沉稳的步伐,巡视着这个由自己主宰的大军,流下了热泪,深情地对众将士说:
“我与众兄弟的缘分,过于的短促。身为军人理应为国效劳。报效国家,首先就要保家卫国这才是我们身为军人的天职!我们的真正国君已明确表示只追捕叛国罪人姬段,如此宽仁大度地对待我们,我们理应悬崖勒马,不能充当叛国的角色,更不能被郑国罪人所利用。我身为你们的统帅而自豪,因为你们是我们郑国的精英力量,是国君的忠诚士卫。我又因姬段蒙蔽了眼睛,险些把大家推上叛国罪人的行列,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诚如国君所言,你们都是无辜的,你们根本没有参与这次暴动。是军人就要服从命令,这一点我非常地欣慰。你们高度的爱国激情和赤诚卫国的情操,我丁某永志不忘。愿大家的护霸忠诚为了我们至高无上的寤生君效忠。大家能答应我吗?”
“誓死保卫寤生君,宁死不当叛国贼!”众将士的呼喊声地动山摇。
“这样我就放心了。应该这样做才不愧身为军人,只有这样做才无愧于护霸大旗。放走叛国罪人姬段,这是我身为郑国将军的失职和失责,我所犯下的罪孽已无可挽回。现在,我当着众人的面以我的首级谢罪。”说罢,丁健拔出锐剑,头颅滚落在地。
“丁将军!您不能走!”全军跪下恸哭。
国君的车马沉重地压在遍地鲜血的返宫路上。随从的兵车缓缓移动。祭仲将军与车布万武都督一左一右护驾。
远远看到都城郊区俯地恸哭的大军,郑庄公便问是什么原因。祭仲回答:
“禀告国君,这就是刚才探子报告的护霸大军。他们的统领丁健认罪自杀了。”
郑庄公为这位大将军的死而惋惜。当国君的车马驶近时,这支队伍远远地跪地让出一条大道,一路高声呼喊:“国君英明。国君万岁!”
这支军队的纪律很出祭仲将军意料,车布万也脸露惊讶。车队缓缓驶过,这支大军纹丝不动。双膝跪地,两手反背,抬头直腰,目不斜视。郑庄公心里对这支铁纪军队很有好感。这才对死去的统领有了几份敬意,能统领这支大军,还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宫廷没有放松任何警戒。全副武装的甲兵骑士严阵以待。
武姜后来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也才确信是自己听错了。孟总管也禀告说外面很平静,太后这才安然地入睡了。
国君的部队一回来,文武百官已经在议政大殿恭敬地迎候了。
郑庄公神情非常庄重。文武百官都屏住呼吸。祭仲跪地说:
“国君洪福。二十多年的内乱总算是一夕之间平息下来了。微臣惶恐。叛贼要一举歼灭掉才可以。现在姬段在逃,我们要乘胜追杀让其没有任何的退路才是上策。微臣二十多年来一直就觉得姬段和武姜是我们郑国的祸根,微臣也多次斗胆进言劝国君趁早拔除。国君的仁厚没能使他们的行为有所收敛,才有今天这场残酷的厮杀。如果国君曾经是顾全大局,以和平为己任;可对于这些心存逆心的叛国罪人,国君不能再给予慈悲的心。姬段如果这次被逃,那说不定哪一天又卷土重来的。我们郑国不能再遭此内讧的劫难。这次我们无辜死去的将士也损伤三千兵马,都城邻邑的百姓也有不计其数死于非命。这惨重的教训,我们要以此为诫才是。这一次一定要处死姬段和武姜才可以。恳请国君下旨吧!”
“恳请国君下旨。严惩叛国罪人姬段及其匪徒!”众将领纷纷跪下恳求郑庄公。
“既是叛国罪性,要彻底斩除这是当然的啦。姬段这种蓄谋已久的行为因没能及早发现,也才酿成这次惨重的损失。太后武姜离开权力中心十多年了,如果要加罪于她未免不当也不妥。再说,太后深锁在后宫,又怎么可能参与这次叛国的行为呢?”郑庄公说。
“事情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国君。昨晚您刚离开都城,太后便派人送给姬段密信。这一定是告诉京城那边要来逼宫的。姬段一直觊觎君主之位已是天下人皆知的事,只是一直未能行事罢了。太后肯定是得知您这次奉天子之命要离开都城,所以才去告密的。国君刚才您不是也在京城发现了太后的马车停在姬段的寝宫前不是?”祭仲分析。
“可恶!”郑庄公记得的确是和母后谈过要离开几天,可不料竟被利用为逼宫。他是听到探子急报后,才向周天子请示返国的。否则这场大灾难就无法收场了。郑庄公几十年来已对武姜的所作所为忍无可忍了。他愤然地站起,急步来到太后殿,对孟总管说:
“跟我通报吧!”
“是。”孟相棋向里间正在梳洗的武姜说:
“太后娘娘,国君求见。”
“快请进。”武姜赶忙叫宫女停止疏头,自己动手盘住便坐在太后的位上。见到郑庄公说:
“国君能这么快回来真是太好了。”
“太后娘娘!您为什么非得要这么做呢?再怎么说您也是这个国家的太后啊。身为太后就要维护这个国家的正统大业,就要处处注重自己的谨言慎行这没有错吧?身为母后又怎么能挑拨兄弟的是非制造互相残害的事情来呢?太后刚才不是说我能这么快回来,这您难道要否认您不知到底是为什么吗?是的,我再不回来,那我就永远也回不来了!这一切都是您这个母后的大手笔!您曾经那么宠爱姬段,作为母亲的这当然没有错。但您居然密谋逼宫,那么您认为自己还有资格坐在匡正国家纲领主持后宫法道的太后的位置吗?”郑庄公气得两腿发抖,一直站着连坐下来的样子都没有。武姜平静地盯着寤生的脸,她完全明白已经发生的一切了。她也不打算作任何解释,默默地站起身,移动着步子向门外走。郑庄公居然没有听到武姜的一句驳词,哪怕是责骂,便对身边的众臣喊:
“颍将军在吗!”
“是,臣在。”颍考叔说。
“把太后送到边邑颍城去!她所制造的一切罪责愿她在那里一个人慢慢反省。我从此也不再有这样的母亲。母子的缘分今世算是彻底地完了。如果身为儿子对母亲还应尽孝的话,那也只有等到黄泉相见的那一天了!”郑庄公说。
武姜脸色那般的平静,平静得让所有大臣恐慌。待武姜上车缓缓地离宫后,两行热泪爬满了郑庄公的脸颊,他走出太后殿对着母后远去的身影深深地跪了下去…… [NextPage]
22
武姜出宫,成了朝野的热门话题那是姬段自杀后的事。郑庄公回到议政殿后,对着满朝百官说:
“车布万武都督负责京城的安全。都城守卫工作全权由巫宪将军负责。井彦将军和子都千兵总合成一个大军,由公子封总统,井彦任副统帅,严格控守制地、封疆西北及北部的边境。颍考叔回颍地坚守西部。祭仲以食邑为中心封锁整个东部边境。南部栎邑瑕叔盈开军五千立即起程。现在是要商量如何处置城外的两万护霸大军。对这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点也不能轻敌才对。也万不可再闹出别的乱子来。”
“国君就请不要太过于操心。这两万护霸大军虽然组建时成份很复杂,但刚才从他们对国君的敬畏看来,完全是可以归附我郑国正式编制的。老臣愿前往打探虚实,然后报请国君定夺不迟。”巫宪将军说。
“万万不可。这些都曾是四处为非作歹的亡命之徒,万不能保全其性命;特别是叛国罪人姬段仍在逃,那么这批被民间广为流传的生死军随时会危及到我郑国的安危来的。所以,微臣恳请国君马上下旨处以极刑才是。”祭仲说。
“祭将军您的这些话听来真令人惶恐。他们到底是触犯了哪一条律法而要处以极刑呢?在这次暴乱中他们可是没有沾上一滴血的。更何况国君已向天下人颁发了旨谕,只追究叛国罪人姬段的大罪,而其他人则一律不追究,除非是仍在奋力顽抗的才同样以叛国罪定性的。现在他们都已放下了武器,而且一直自愿地站在那儿听凭发落,这种以国局为重顾全大统的队伍也正是我们郑国求之不得的。他们的首领认罪自杀,他们并没有显出过激的行为来,这一切已经是体现出了难能的爱国情操的。如果这样的队伍不能为我郑国效忠,那他们为何又不忙于逃亡呢?如果他们不是对国君的高度信任,那他们又为什么自动放下手上的兵刃呢?我们郑国二十多年来因姬段的存在及其野心的滋生,已经导致我们国库资源的极大浪费。建国持家是力求把损失减少到极低才是。这批军人如果能被我们收复,那就是等于挽回了一笔巨大损失。请国君三思。”巫宪将军陈述。
“巫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这批生死军因为具有坚强的意志和毅力才更具有危险性。他们知道自己的主子逃了,他们并不慌乱;看到自己的统帅自刎,他们并不骚动;看到国君的部队,他们并无半点畏惧。这已足够看出这号称天下的暗杀魔鬼队的确是名不虚传。若不趁早灭掉这支军队,后患是可想而知的。就算是我们不公开处决他们好了,也要想方设法让他们永远消失!”祭仲坚持。
“两位也就不要再给国君添烦了。两位将军的意见代表了对这两万多军人的审判。事实上,这支神秘部队他们是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为姬段卖命的私人打手,却又接受了正统的军纪教育。当他们浮上水面认清了自己的行为已是在为叛国罪人效命时,他们才有宁死也不参与这次暴动行动的。正是这样,他们的统帅才负罪自刎的。并相信其死前一定是留下了遗嘱的,这就是祭将军认为他可怕的地方。但是不要忘记,如果不是受过正统教育而是什么目无法纪的亡命之徒,那么昨天深夜到现在他们为什么仍然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来呢?主子逃亡他们不慌乱,那是他们认识到那不是他们真正的主人;统帅自刎没有骚动,那一定是统帅临终前有过身为军人的天职应是为保家卫国效命的遗嘱才对;看到国君部队没有半点畏惧,这是当然的事了。因为都是这个国家的精英将士,又不是面临什么敌兵。凭他们那装备精良的盔甲,看他们那副视死如归的气概,不无呈现出我郑军的最好教养和忠仁不二的军风。我完全可以确信,他们绝对是我们郑国的忠诚卫士,而不是流氓大亨的家奴打手。”公子任激动地说。
“三位爱卿的讨论很好。对这两万大军我早就喜欢上了。先把他们编入护驾先锋,分排成20个纵队。左先锋元帅由车布万武都督统管;右先锋元帅由巫宪将军统管。孟总管马上安排接待大军进宫,关大夫马上奉旨前去迎候大军。”郑庄公吩咐。
姬忽和许多公子一样每天都要去向奶奶们和娘娘们请安,但得知奶奶武姜被赶出宫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站在太后殿许久没有说一句话,自个推开门朝着奶奶武姜的空位子深深地跪拜。他不是很清楚昨晚宫外的逼宫原因,也不清楚怎么又连累到奶奶。
叔父姬段与父亲的争斗是他自懂事以来就听到的。他也一直在心里默默叩问:这么慈祥的奶奶怎么会参与逼宫的事呢?自小听说奶奶不喜欢父亲,但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呢?宫廷的恩怨真的就像民间传说的那样封存万年不变的吗?他是奶奶一手抱大的。她在自己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已到成年的姬忽心中有数。奶奶武姜那绝对不是在演戏。看到奶奶遭受的一切,即使是国君的一位公子也是无可奈何的。
宫廷党争往往会严格地对后宫和公子们保密,这是怕嫔妃们担惊受怕,也又避免公子们深受影响。所以,这是昨晚祭仲和车布万速战速决的原因。面对姬段那疯狂的冲杀,早有防范的抗战部队几乎是同一时间万箭齐飞。黄干是得知中有埋伏才仓惶掩护姬段逃出包围圈的。能够如此神速镇压叛乱,可仍不能消除祭仲心头怒火。他还有五万大军所布下的罗网一直要伺机歼灭掉护霸的两万大军。现在这批恨得咬牙的匪徒摇身一变已成了国君的护驾亲兵,这才没有任何话可说了。他挥动着自己的军旗,撤回到自己的封地食邑去了。
文双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宫中,仿佛发生的一切均与自己无关。郑庄公过来时,文双躬身迎候:
“国君您来了,臣妾在此向您请安。”
“哦,不用客气了。今天我们就以夫妻名分相见即可,不用行君臣大礼了。”郑庄公开心地说。
“那哪行呢?国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是我们的至高无上的君主。所以还请接受臣妾的一拜。”文双说完便恭敬地行跪礼。
“真是太辛苦你们啦。昨晚一定是受累了。先躺下休息吧。”郑庄公说。
“国家的安危本来就是身为臣子的职责。哪里又有什么受累的呢?只是让姬段那叛国罪人逃跑了,臣妾才深感不安。”文双说。
“难得有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要好好地珍惜才对。何苦还要提起那个令人头疼的叛国罪人来呢?他就是长有一百个脑袋,这一次是非死不可的。”郑庄公说。
新郑大酒楼被巫宪的官兵围得里外三层,引来了都城许多百姓的围观。
巫宪带着随从来到酒楼大老板的办公室,只见那胖胖的老板慢慢地抬起眼皮眨了一下问:
“这位兵老总是要吃饭还是听歌?怎么不通报一声找到我这儿来了呢?”
“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吗?别以为我国鼓励商贩您就目无法纪。来人,把他给我绑了!”巫宪说。
“都说郑国是天下商人最得意的天堂。今天一见才真有别具一格的感受。”老板支开身边的侍女,慢慢地直起身来,轻轻地拉了拉衣袖,闭着双眼等待捆绑。
“巫将军且慢。村夫能占用您一刻钟宝贵的时间吗?”这时有位老者走近来,并谦恭地向巫宪致意。
“有什么事请快说吧,我正在执行公务。”巫宪口吻很坚硬。
“谢巫将军的恩准。那么请这边走。”老者做了个请的手势,并带着巫宪来到一个雅座。
“什么事这么神秘?你可说过只占用一刻钟时间的。”巫宪坚持不能坐,所以站着说。
“是的。村夫我有一点没有明白,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老者是指抓人的事。
“因为这店老板为叛国者提供政治资金,这已是叛国大罪。所以才抓他的。”巫宪说。
“这就有待明察。国库是来自全国各界的赋税,国库被非法动用本不是纳税人的什么过错。如果这样做势必引起强烈的骚动来的。望大将军顾全大局,快快收兵吧。”老者诚恳地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干涉国政?要知道这对你不会有什么好处的知道吗?这个老板与全国纳税人可不一样,他已有许多的罪证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他除了正常纳税,可又有大量的不明资产流向太后殿,这助长了叛国罪人的威风。所以你就不要再为这件事嗦什么了。”巫宪说完就要转身走。
“巫将军请稍候,我知道一刻钟时间是到了,再不便打搅您。但请看一样东西后您再作决定好了。”老者从胸前掏出一块金牌。
巫宪接过一看,立即跪在老者的跟前,连声说:“国尊大人在上。请恕在下冒犯大尊。小人知罪。这就立即撤兵。”巫宪说完就走向店老板,并说了许多道歉的话。
店老板安然脱险,也才知道是那个长期包厢房的长者救了自己。他很惊讶,在郑国布衣村夫的意思能受到权贵人士的尊重,今天一见果然不假。他便开始重新打量起这个国家来。刚才巫宪说的情况一点都不假,为武姜提供的资金自己也没敢去统计。现在武姜从太后位置上被赶了出去,自己也知道到了寿终的时候了。刚才也是彻底做好了作被审判的阶下囚的打算,却因为这位普通长者的几句话就挽回了整个局面。郑国的神奇对他这个国际商人来说已是越来越感到既迷茫又迷人。
待巫宪的官兵全部撤离后,所有的客人都开始注目这个不苟言笑的老头。他把帘布拉上了,独自躺下休息。那时的厢房,是标准的三方放置着各一长方形的案桌。上方为一人坐的,左右则可以坐两位客人。在三方的案桌后躺下即可休息。中间的空地,是容舞女歌女演出用的。根据客人数量,有三人厢房,五人厢房,八人厢房,十八人厢房不等。超过五十人则在演出大厅就坐。演出大厅设在一楼,是供百姓自由观赏的。没有门票的说法,也不讲究等级,随你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