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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在侍女的簇拥下缓缓移动,经过精心打扮的高夫人更显楚楚动人。齐桓公身跨白色骏马在阳光下显得伟岸无比,高夫人远远地妩媚一笑,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让她很开心。
齐桓公转过脸。季勒姿近前宣读:
“高夫人接旨:奉国君旨令,因夫人高忭葭于后宫为非作歹,为严纪后宫,特削除夫人称号。即刻起,高忭葭降为平民。钦此!”
高忭葭满腹怨恨。但又惧于威严的君主,只好伏地长跪。季勒姿指令众侍女从高忭葭头上摘下所有的头饰,并给她换上囚服。这位不可一世的贵夫人,一下子瘫软了下来。宾胥无命令行刑手揪起高忭葭,推上囚车,随着拥押的士兵往刑场而去……
再次复立的郑国新君郑厉公,意欲复兴到父君的强势国力。鄄之盟后,郑厉公的确认识到了齐桓公具有仁德治天下的优良品质,但与楚称王的雄略终究感到郑国遭遇外侵的不幸随时降临。正殿宫的灯烛几夜都亮着,郑厉公正在与臣子们商议该亲齐还是亲楚。
“齐侯表面上很受天子的恩宠,而且齐国也在鄄之会时首次被推为中原盟主。但也毕竟离真正的霸主还相差遥远。楚王相对就是实力强大的君主,而且对外手段也特别强硬,我们怎么可以斗得过大楚呢?齐、楚之间也一定会因利益冲突而发动残酷的战争的,到时我郑国也会变成活战场的。齐侯强大与否,对我郑国毕竟是鞭长莫及!近在南疆的楚国,反而更有利于保护我郑国安危。国君一定要在此刻下定决心,亲近楚王会更对我国有利。”郑詹说。
“可是,我已在鄄之会声明了支持齐侯,这样才更麻烦啊。”郑厉公说。
“此一时彼一时。齐侯不是真的不会引发战争,而是他的国力不够雄厚罢了。既然迟早是要受到齐国的凌辱,那么我们才更要及早地做出与其决裂的准备,并尽快建立与楚国的深厚关系。这样,他齐国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郑詹说。
“失约于盟一定会遭到联军的共讨的。宋公不就是先例吗?可他不是也乖乖地被齐侯制服了吗?到时我郑国也难逃此劫的。”郑厉公说。
“宋公的软弱哪里能配称其相应的尊爵呢?他更不可能与国君您相提并论!抓准宋公的破绽您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才是。公爵和伯爵却要服从侯爵的指手划脚,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宋公一定是得了齐侯的好处,并在两国之间一定是拿杞国故地做了可耻的交易!否则,孤傲的宋公又哪里会那么媚骨于齐侯?所以,微臣建议国君一定要讨伐宋公的这种自私变节的罪恶行径。”郑詹说。
“这样就是赤裸裸地背叛鄄之盟约,那么又会有谁会响应我们呢?”郑厉公担心。
“凭我郑国的实力,凭庄公的国际影响,一定会有各诸侯暗中相助的。天子也一定希望我郑国的再度复兴。经历了长达22年内乱而耗尽了国力的郑国,急需要向天下诸侯展示雄风的绝好机会岂能错过?那么,向宋宣战也一定会达到令人意料不到的效果啊!”郑詹说。
高忭葭伏法后,内宫纪律出现了空前的安宁。姜夫人也深深地藏起自己的锐剑。高夫人的命运重重地给姜夫人一记警钟,否则遭此不测的应是她姜夫人。她速派亲信棘儿去通知竖存远,一定要设法好好照顾竖刁。她自己则扮演一位纯嫔娘:温顺、贤淑、多情、天真。
为了填补齐桓公痛失高夫人的空虚,季勒姿遵从国君之意四下寻求美女。一时间涌入后宫的少女逐日地增多,有近百位佳丽。深谙人生风情的齐桓公有个怪癖,他更热衷于成熟丰满的少妇,这使得刚刚热闹的后宫再度升温。遂国故宗室因颉大夫对夫人曹蓓说:
“为报灭国深仇,希望也就寄托在夫人身上了。齐侯到底仁德在哪里呢?我遂国又犯了什么大罪而遭亡国呢?我们今生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恳请夫人谅解夫君的苦衷。”
“夫君的意愿,臣妾一定会铭记在心的。我又何尝不知这四年多夫君朝思暮想的亡国之恨吗?能解除夫君心头的恨怨,臣妾是什么也会做得出来的。这一点请夫君一定要放心。”曹蓓说。
“高夫人的前车之鉴夫人一定要铭记。齐国最难对付的是他们号称创霸大臣的五官,因此对朝野你务必要倍加小心才是。齐侯是个性情中人,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他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千万不要对齐侯抱有任何的幻想。他不过是在阅尽天下女色,你则要伺机制造毁灭大齐根基的力量才可以!”因颉大夫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臣妾一定会忍耐!也一定会不惜付出多大的代价的。只是臣妾听说齐侯这次选秀要经过认真的盘查,臣妾又该如何回答他们的问话呢?”曹蓓说的可是实情,因为这次选的是少妇,所以对女子的来历一定要刨根问底,这也是因高夫人的教训所采取的把关做法。少女就没有这套繁琐程序,所以领狐索的两个女儿顺利地进入了齐国的后宫。
因颉与孟修那一个回合就摔下马来,是齐桓公暗示才免于一死。但相比于亡国的切齿深仇,这个救命之恩实在是微不足道。相反,身为士大夫耻于人世,是想亲自看到齐桓公死于非命,大夫因颉才苟且偷生般地存活下来。
领狐索的两个女儿领狐秀和领狐芹是双胞胎。父亲阵前死亡的那一刻,她们一直深刻脑海。那时姐妹俩才11岁,今年已是15岁了。
“夫人就不要操心了。我早就替你安排好了。请跟仆人走吧。”因颉说。
因颉身为遂国大夫,亡国后什么也不干,只是在酒楼到处鬼混。他也早就通过酒友结识了章丘守城的长官。这长官除了具有齐国的贵族血统,再就是完全上行下效了齐桓公的后宫特色爱好。守城士兵尊他姜属太司,真名该是巩留。姜巩留因是属级长官,选秀名单他拥有特荐权。也就是说,他签字盖印后,美人便可绝对地顺利入宫。因颉给人留下的完全是个无能的没落贵族的形象,却拥有绝色佳丽的美娇妻。姜巩留早就听酒友互相猛吹,所以也就心神不安。美女夜半来访是意欲参加后宫选秀的,他当然亲自审问。
“来人何方人氏?”姜巩留嘴角流出一丝贪婪,但又不敢造次。
“卑女来自遂地。”曹蓓含羞地回答。
“夫君是何身份?现在又居何职?”姜巩留问。
“夫君一介平民。又贪图酒色,为得几个赏金,故送卑女入宫的。”曹蓓说。
“夫君尊姓大名?”姜巩留说。
“免尊姓因单名颉。”曹蓓回答。
“他可是我的至交旧友,弟妹前来可要我帮助什么吗?”姜巩留来了精神,眼睛大胆地放出了激动的光芒。他太兴奋了,那个梦中美人现在就近在咫尺了。
“早就听夫君说兄长是个热情的大好人,所以卑女才壮胆请您帮助引荐入宫的。”曹蓓羞红得不知该要如何了。
“这么简单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既是至交的妻子,我也该尽义务悉心照顾才是。”姜巩留套近乎。
“那么我也就交给您了。”曹蓓的话语连自己都听不清。
在章丘逗留几天后,姜巩留依依不舍地护送曹蓓到了临淄。有了姜巩留的举荐力保书,政治清白和高贵的血统使曹蓓身价百倍。季勒姿分派给曹蓓的寝宫是最豪华的正寝殿。齐桓公一连三个月都倦在曹蓓的酥胸里聆听神奇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