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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琴是奉武姜之命前去申国请聘姜大老板来郑接管新郑大酒楼的。哑琴原是被江诸国的贵族丁封人从强盗手上夺回来的。丁封人见哑琴出奇的漂亮又聪明伶俐,便同眠共枕起来。是一场战争把丁封人送上了天堂。丁封人的儿子丁健依仗父亲在地方上的势力,十六岁便经营起麻、桑及铜铁制造业,十八岁已是江诸国的头号商人了。哑琴便受武姜密旨,留在丁健身边操控着整个江诸国及周边国家的经济命脉。
哑琴随夫君丁健调入京城,又被黄干看上,便意欲支开丁健;计谋不成便陷害哑琴秘密捆绑到地下牢房来的。直到姬段被迫逃离京城,哑琴这才有了人身的自由。
哑琴原先是关永善安置在武姜身边的贴身侍童,入宫才八岁。现在32岁的年龄却看不出有那么大,给人的感觉不过才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她今又受关永善之命打入虢公忌父之府,秘密收集周桓王的所有情报。
巫宪因为外界不是很清楚他的身份,便主持扩军练兵的军务大事。祭仲已身为扩军前锋,随时听候调遣。公子封驻守北疆。颍考叔、子都为防成周的不测驻守西域。南疆由瑕叔盈将军把持。东边是原繁大夫驻守。另有高渠弥大夫、祝聃大夫、曼伯大夫等仍在军营随时听令。公子任成了政治宣讲的特使,宣传战争对于郑国的重要意义和创建霸业的必然,把所有的爱国热情空前地调动起来了。
郑庄公与孟相棋说:
“孟总管,这几十年来你侍候先君和我,真的是劳苦功高。你和关其思大夫是我最难忘的内务大总管。眼下我们郑国怕是真正卷入一发不可收拾的连续战争,故请你查找一下我们的国库,支持五十万大军够用多少年。”
“回禀国君。微臣惶恐。微臣哪里又能和功名盖世的关大夫相提并论呢?国君所要问的国库银饷,微臣会悉数呈报国君的。大军的日务开支微臣不清楚,所以也就预算不出大军够用多少年的。”孟相棋说。
“孟总管只要看看国库每一年要花去多少,那么再看看库存还能够支付几年也就全部的清楚了。”郑庄公说。
“微臣的确是无法预算。因为自关其思大夫进宫以来,我们的国库就几乎只进而不出,现在都把整个太后殿和东宫殿都堆放满了。”孟相棋说。
“这么说,这么多年来都是军人自保,地方自支是吗?那我们朝廷的俸禄又是从哪里来的呢?”郑庄公虽然知道物产丰富,可万没有料到原来自己的国库这么充盈。
“微臣一直以来是把国库和太后库分开来的。因为太后一直只是把太后库当成国库的全部,所以也就一切必用开支都是从太后库中支出来的。”孟相棋说。
“原来是这样了。这么说太后库是否够开支的呢?要知道我们朝廷每年的俸禄、宫内宫外的杂费、不断扩建都城和外交费用是非常巨大的数额的,而且叛国罪人姬段的耗资也不可计数啊。”郑庄公说。
“太后强调国库只能是增补而不能减少的。叛国罪人姬段所耗费的国库金额的确是惊人的,但相比整个太后库每年的开支是严格控制在30%以内来的。”
“孟总管,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这三、四十年来,我们只动用了太后库的30%不到是吗?”郑庄公高兴地说。
“回禀国君。从关其思大夫入朝算起到今天已是四十八年。”孟相棋说。
祭仲动用军费的事也知道国君没有要追查的意思,后来也都用于购制兵器与强兵的国防建设上。但身为军人的高级首领,发誓要为国库多作奉献。又知道扩军计划仍在进行中,那么枪箭粮草是急待供给的。他便又打起成周的稻谷的主意来了。这次行动一定是非常的隐秘,计划也一定要单独行动。这样才会使自己的心有所安顿。
夜。非常的漆黑。祭仲的6万兵马都集中在师邑边城。他异常坚定而冷峻地对部下说: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你们大部分军龄已超过二十年了。这么漫长的岁月,大家苦练勤研又都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要有一天回报我们的国家吗?不久我们这六万大军就是驰骋疆场的精英,而大家的实战技能又将到底如何呢?那也只能有待沙场上短兵相见才有分晓的。我们的军队是一支高素质的国家力量,就要时刻经历艰难的磨练才可以。现在,我要布置大家最后一道作业,就是要把成周所有的稻谷在三个小时内收割完毕并安然地回来才算合格。而且一律要脱去军服不得引起成周军人的骚动。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保证完成作业。”大家领命而去。
关永善更是清楚国家命运的。他也掌握了卫、宋、陈、蔡意欲联军向郑的进攻。哑琴已经征服住了虢公老头,并展开了深入的调查。但她要能得到周桓王的宠幸才可以。
太后好像也在私下里查找哑琴,这又怎么办呢?实际情况怕是不能泄露这是一定要这么做才行的,但如果太后又有别的重要的事交代那又如何是好呢?国君要我赶快查出,这是万万不能拖延而应抓紧办理的;可国君一旦知道又不能如实地告诉自己的母亲那就是大不孝的。
“禀告国君,哑琴的事仍在查找呢。待一有消息微臣也就会立即把她给您带来的。”关永善说。
“这一定是让关爱卿有难言之隐。如果是关爱卿认为怎么做好那就遵从你的意思办吧。凭关爱卿的网,我还不相信某个人能有藏身之所,这一定是有了特别的任务并正在实施才对。我还没有说错吧?”郑庄公说。
“国君英明。微臣谢国君不究之恩。”关永善说。
“一个丫头找不到那能有多大的事?下次母后再提起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太后已是老了的原故,她倒是越来越怀念起以前的侍从来的。”郑庄公说道。见关永善没有抬头说话,也更觉得一定是为难他了,便笑了一声,说:
“关爱卿这又有什么可去多虑的呢?太后那边有我,也一定会不再追究关于哑琴的事的。倒是听说现在成周布满了盗谷贼,却没有被周天子发现,这该不会是我们的人所为吧?”
“应该不是。如果是我们的人所为,那一定会向国君您陈词的。现在既然是发生在成周,我们想也许是有人意欲再次挑起周天子对我们的仇视。”关永善说。
“可这件事既然知道,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有人敢犯同样的罪而又逃避罪责那也就算了,说不定这是难民所为。我们既有前科,没人挑起周桓王也不会真的能做到对我们既往不咎的。我倒是担心这批盗贼如此妄为会被受到周军的血洗之灾的。虽说盗贼可恶,但也罪不该死。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要制止这次重大的流血事件才对。”郑庄公说。
“国君的仁德感天动地。微臣又还真有些担心,如果是大军所为那样后果就一定更为严重才是。能做到在大周天子的眼皮底下行盗这哪里会是一般的盗贼所敢为的事呢?因割温邑小麦在先,这次又割了成周的稻谷,那天子一定会埋怨我们郑国的。”关永善说。
“上次温邑是祭将军向温侯借粮的,也征得温侯的满口允诺。那也是名正而言顺的。可这一次纯属偷摸的勾当,也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事实。周天子一定是得罪了别的诸侯。不是说天子又要考虑陈侯到成周参政吗?那一定是失去了宠信的诸侯的报复才是。所以,这对我郑国来说是多个朋友也就多条路。再说,我们郑国这次是真的没有参加,那又怕天子怀疑什么呢?”郑庄公说。
“国君说的一点也没有错。可是国君您身为大周卿士,保护大周的粮草不是您应尽的职责吗?所以,这次您一定要冲锋在前,并制服这群劫贼从而树立您的权威呀。”关永善说。
“我哪里又还是什么卿士呢?再说这样去做得罪了我们的联军不说,而对于周桓王这也是狗抓耗子的行为。我又何必自寻烦恼呢?”郑庄公说。
“去掉先王的卿士只能是天子下诏全天下才能成为事实的。可是,您的卿士又是以什么名义给予取消了呢?您只是仍在坚守先王的允诺无特殊情况而不去成周上班而已,又有谁敢说维护大周利益是多管闲事之举呢!有道是危难之处显身手。那么,这一次也要让周桓王懂得战乱之时良将难求的道理。”关永善说。
“对呀!这么明白的事我怎么给弄糊涂了呢?我身为大周卿士理应肩负卿士的职责。不是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吗?那么我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到大周的粮仓被盗呢?”郑庄公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