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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永善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个木盒子,文双深深地跪地双手举过头顶接过来。文双郑重地从木盒中拿出来的正是关永善特别好奇的玉玺。刻印的“尊国强略”的大印清晰地展在眼前。郑武公的印章显然与烛老的不一样,这枚印章的字迹是依先君郑武公手迹刻印而成。
那么这枚印章又为什么一直埋在山中?哑琴是千太尊还是哑妹是千太尊呢?不会两人都是吧?
“千太尊。卑职还有哪些事没有完成呢?请随时吩咐。”关永善说。
“按照惯例,自接到玉玺的那一刻,那么文双美人就已经死了。现在去禀告国君,文双美人的尸首躺在后宫。这是关大夫最后的工作。告辞了。”文双说完抱着装有玉玺的盒子就消失了。
关永善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文双一直卧床不起的真正原因了。五六年前都物色好了接班,她当然也早寻好了替身。当后宫已哭成一片时,关永善立即进入了角色,慌张地向郑庄公禀告:
“国君。后宫出现了哭泣之声,微臣也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这种悲伤的场景还真的令人悲痛。”
“刚才孟总管都来禀告过了。这怎么可能呢?那么体魄健壮的文双美人,才几天时间,就一病不起!唉!”郑庄公非常的痛惜。
“这个噩耗传来,微臣也深感不安。可是,国君您一定要节哀啊。”关永善说。
公元前712年,时来盟师是由受天子周桓王委托的齐僖公禄甫主持的,主要是商讨如何向许国开战。同盟军是郑、齐、鲁三国。郑庄公回国以后立即召开了文武百官大会,说:
“三国联军讨伐许国,各位有什么看法?这次我们郑国该做何准备才好呢?”
“微臣认为,讨伐许国理由不是很充足。以前讨伐宋、成阝是因为不朝拜天子,这是极其失礼失敬的行为,我们当然要严加惩办才能确保朝纲。可现在许公只是没有向大周天子及时进贡,这虽然可恶但也情有可原。连年的水灾涝旱又遭蝗虫,能及时进贡的国家又有几个呢?既是奉王讨伐那也不过是拿个样子警告罢了,所以,这次攻许还是冷姿态处理为好。”公子封说。
“既是奉王讨伐,那就要严加惩办。公子封将军怎么能仁慈心怀对待许国的不忠不敬呢?我们不是一直想要对外扩张吗?这等大好的机会又怎么能白白浪费!讨伐就是理由,开战就要彻底!”子都说。
“子都将军,你说话可要顾全体统!在尊贵的国君面前怎么能说出如此混帐的话呢?什么想要对外扩张?我们郑国历来都是文明之师,是大周天下最仁义之军又哪里存心对谁起过扩张的野心呢?”颍考叔大声地训斥子都,弄得子都特别的尴尬。
“恕卑职措词不慎,可我是对郑国的一片忠诚才要这么说的。这次的伐许只要乘胜歼灭那么许国就会纳入我郑国的版图,那这又哪里不好呢?”子都立即争辩。
“子都将军,你已是老大不小的人了,又身为将军之职,怎么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现实的状况呢?这次讨伐许国可不是我郑国的主力军,主战是齐侯你不知道吗?这么潇洒地攻下许国那不是帮别人赶乌鸦进布袋又是什么?到时又怎么可能会有我郑国的半点便宜呢?成阝国故地的战略意义到时哪里会比得了强大的许国领土被齐、鲁掌控更大?我们武将只要服从国君的指挥就对了,哪里又是你我要在此卖弄谋略逞不该的能呢?”颍考叔可抓住了报复子都的机会了。子都也不再说话,瞪着愤怒的大眼望着颍考叔。颍考叔得意地笑了。
“两位大将军就不要在国政殿吵闹了,好像两位有什么过节似的。国君既然召我们臣子来,那当然各自可以谈谈心中的看法,怎么能在国君面前图各自的口舌之快呢?话又说回来,卑职也觉得两位刚才说的也不全没有可取之处。子都将军说这是个机会,的确如此,这次还真要打得利索才行;而颍考叔将军的担忧也是很有道理的。所以不能对许国赶尽杀绝,要留条退路。”公子任说。
“公子任大夫的意思是不能宰尽杀绝,而是要给我郑国留条退路是吗?”郑庄公说。
“正是这样。完全灭掉许国于情于理都不合适。许国迟早要列入我郑国的版土,但不能操之过急。许国是太岳的后代,早在中原根深蒂固,我们要取信于许国国民,还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但如果彻底灭掉了许国,不但难以令许国朝野诚服,也一定会造成我郑国与齐、鲁长期盟约的关系加速破灭的。而且也一定会引起周天子的怀疑的。”公子任说。
“那我们到底是打还是退呢?”郑庄公觉得公子任说得很有道理。
“打!当然是要打!而且我郑国不管是不是主战军,一定要发挥郑国军人的英勇作风,冲锋在前,一马当先。这既是忠于天子又是和于盟军。退是万万不可的。因为奉王讨伐,不管是主战军还是参战军这都是军队的最高荣誉和使命。同时也是向齐、鲁盟军表明我郑国精诚合作的胸襟及不分彼此的真诚。”公子任说。
“那么,战胜以后,许国该如何分配呢?”祭仲说。
“这就是国君的裁决了。卑职也不必多言。”公子任说。
颍考叔赶到新郑自己的家时,发现子都早到了。彤仙这才显得非常难堪,她不知这两个男人有过什么交易,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他们彼此都默认了对方的存在,也多半是轮换到来。可今天突然两位一起出现时,真不知要如何开口。幸好孩子已经睡着了,多少心中还算平静些。
“颍大将军,今天你可出够了风头。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和我作对?在下又哪点对不起您呢?”子都躺在床上,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说。
“颍某虽不才,可从不做自不量力的事。国家的谋略大计本不是你我这封疆武官所能把握的大事,却要逞能出谋献计。子都将军是天下最美的男子,要是到了女儿国一定是抢手货。”颍考叔接过彤仙送来的温水,开始擦脸。
“在国政殿还没有骂够,又要在家中接着羞辱是吧?我子都可从没有炫耀自己的美丽,不像某些人被鼓吹是多么贤孝之人。夺人所爱还成天不着家,我真是为这样的人深表敬佩。”子都也不相让。
“今天子都将军还是请回吧?我可要在自己家好好休息了,也没心情与闲人磨嘴皮了。”颍考叔话锋一转。
“颍将军怎么连先来后到的规矩都不懂了呢?”子都很恼火。
“到底谁先谁后,你可要弄清楚。这可是我颍某的家,别不识抬举!”颍考叔一把把子都从床上拽下来。子都气嘟嘟地披上大衣走了。临别把门使劲地一关,吓得彤仙打了一个寒颤。
“爱妾不要害怕,这是我们男人的事,你没有任何过错。”颍考叔看出彤仙很为难,一把拉住她很理解地安慰。然后提高声音对门外说:
“对于这些无能无智的东西,我又不怕什么。身为武将,你又能敌对得了谁呢?”
子都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他受国君恩宠被提为大将军,可论文习武还不是颍考叔的对手。他侧着房门听到屋内绵绵的情话特别的刺耳,便赶回了自己的营地。
虢公对陈桓公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但就限制郑庄公这一点上却有共同语言。
“虢公,卑职不过是个马前卒,不管失蹄过多少回,只要站起来,可仍要为您冲锋陷阵。为了天子的安全,为了大周江山的和平稳定,我们一定要联手才行。否则您将如何对付郑伯呢?这次他又要与齐、鲁大军去攻打许国,这接二连三创功立业的事全给郑伯揽上了,现在的气势真是如日中天!到时您又如何去扳倒他呢?”陈桓公说。
“我说陈侯,能不能让我清静地过上几天?萍娘娘死了,伐宋、卫戴、平成阝这一切都是郑伯的大功。你又还想要干什么?既然他郑伯也是天子的忠诚卿士,那我又有什么理由要去扳倒他呢?更不用害怕他的威势猛长。再说,大周卿士的威势越强大,那么我大周天下就越巩固。我又是辅佐天子的内府大臣,这样做起事来也就更放心了。又哪里还要与你这个可怕的人联手呢?”虢公说。
“虢公糊涂!这郑伯真的会死心踏地地为周天子卖命吗?这只是借助天子的神威为自己壮势罢了。这种可耻的行径您的慧眼怎么就给蒙住了呢?奉王命讨伐诸侯,为什么被伐国先后都并入了他郑国的版土?他郑伯决不是什么善斋公!如果周天子还坚持郑伯如此发展,那么,不出几年,整个中原就全姓郑了。身为卿士的虢公大人,到时又看您怎样向天下交待?郑伯再度受宠,这才多久呢?为什么他一受宠,这个天下就有这样那样的事要发生呢?什么不朝天子,什么不纳贡品,这本是虢公您的职责不对吗?为什么您还未行使应有的法度却非要发动战争?大周的军队是用以抵御戎人和南蛮的,决不是某个人为了称霸中原而任意挥动的棍棒!这么简单的道理,想必不应是卑职提醒的。”陈桓公说。
“该怎么做,我心中自有打算。陈侯该不会还要抓走我的武卫和大夫前去胁迫吧?”虢公说。
“你!怎么这么没有度量。像个小孩似的。真是。”陈桓公气得胡子都翘起了老高。
曼总管感到特别的恶心,这两个男人的卑鄙交易让她越发感到太子森的危险。她决定冒死一见陈太嫔。她假装去市场买菜,便转向宫廷的大门,向守卫禀告自己要觐见陈太嫔,武卫立即请她入了宫。
宫女容儿领着曼总管进了, 内宫,一直来到陈太嫔的寝宫,站在门口恭敬地禀告:
“娘娘。容儿有要事想要禀告太嫔娘娘。”
“容儿,有什么事请进来说吧。”
“是。”容儿进了陈太嫔的寝宫,又拜过了楚太美人后,说:
“有一位自称是成阝国的女子求见娘娘。”